第68章 桌底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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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浩鵬拿眼直瞪冉如冰,而且真的生氣地說:“你少胡說八道的,被小桃聽到了不好。”“看來是真的哦,你這麽緊張。”冉如冰補了一刀後,丟下萬浩鵬,加快步子朝前麵走去,完全認定萬浩鵬和操瑜娜真有那麽一腿似的。萬浩鵬也懶得再理冉如冰這個小丫片子,他可是見識過她的瘋,再說了,她八成還在和武訓賭氣呢,越是這樣種時候,他越不能拈惹她。於是,三個人各走各的,一前,一中,一後,這隊形奇奇怪怪的,好在玉升酒店離鎮政府大樓不遠,很快就到了訂的包間,推進一進去,盛春蘭,塗啟明正陪著念小桃聊天,不知道他們聊什麽,都在哈哈大笑,一見萬浩鵬他們來了,盛春蘭趕緊停止了笑,示意操瑜娜招呼客人入座。一坐定後,盛春蘭就說:“小桃妹妹,李書記說了你是一流的喝酒師,今晚我陪妹妹痛飲幾杯行不行?男士靠邊,自己飲自己的,好不好?”“好啊,我也聽說過春蘭姐的酒量很好的,今晚我們喝太平鎮的小吊酒怎麽樣?”念小桃一點也不推辭,看得出來,她在盛春蘭麵前好隨便啊,簡直比在萬浩鵬這個老公麵前還要隨意一樣,而且從萬浩鵬進來,念小桃都沒看他一眼,顯然還在生氣。“小桃,你現在不能喝酒,而且平太鎮的小吊酒後勁很強,你現在這身體,也不適合喝這種烈酒。”萬浩鵬一想到念小桃肚子裏的孩子,心扯得又痛了一下,忍不住提醒著念小桃。這一提醒念小桃仿佛記起了什麽,趕緊對著盛春蘭說:“春蘭姐,對不住了,我都忘暈了,我現在不能喝酒,改天有機會,你和塗書記去宇江了,我喊耕耘過來,痛痛快快地喝。”耕耘?杜耕耘?萬浩鵬一怔,目光落到了念小桃臉上,她大約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立馬又補充說:“春蘭姐和杜秘書是黨校同學。”萬浩鵬瞬間明白了盛春蘭為什麽一來就針對自己,原來她和杜耕耘那狗日的是黨校同學,八成那狗日的說過自己不少壞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讓那狗日的不爽,如此看慣他不說,上任的第一天,下套讓人打了自己一頓,這個仇,萬浩鵬記住了。“萬鎮長,你這就不對了,小桃妹妹好不容易來一趟太平鎮,她想喝喝小吊酒,哪裏有你這個太平鎮的主人不讓客人喝酒的道理呢?”盛春蘭笑著望住萬浩鵬說著,好象沒注意念小桃補充的那句話,或者是有意忽略掉那句她和杜耕耘是黨校同學。盛春蘭越這樣,萬浩鵬越是確定,上任第一天的事情,杜耕耘一定使了壞。“春蘭書記,小桃她,她,”萬浩鵬正想說念小桃懷了孩子,不能喝酒,念小桃馬上打斷了他的話,望住盛春蘭說:“姐,我和你說句私房話。”說著,念小桃同著盛春蘭的耳朵說了幾句,盛春蘭嗬嗬直笑,一邊笑,一邊說:“好,好,我懂了,懂了,祝賀,祝賀。”盛春蘭一說完,就望住操瑜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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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委員,讓服務員拿些鮮牛奶來,我陪小桃妹妹喝牛奶,萬鎮長和老塗喝小吊酒,對了,那個,小冉,是冉記者對吧,你陪我們的塗書記和萬鎮長喝點酒如何?這兩男人喝酒,沒美女陪一下,也不熱鬧的。”冉如冰見盛春蘭點到了自己,一時很感動地說:“好的,好的,謝謝盛書記。”萬浩鵬就在桌底拿腳踢冉如冰,意思是讓她不要喝這種小吊酒,沒喝過的人以為是米酒,就不當回事,真正喝下去後才知道這種酒的威力一點也不亞於高度的二窩頭。沒想到萬浩鵬踢錯了人,冉如冰和塗啟明在說笑,根本沒看他,倒是操瑜娜,臉漲得通紅,偷偷瞄了他一眼,就迅速裝作撕鮮牛奶的蓋子。萬浩鵬這才意識可能踢錯了人,就拿眼朝桌子底下看,這一看竟然發現塗啟明的大腿緊貼著盛春蘭的大腿,這大熱天的,裸露著一雙長白腿的盛春蘭沒感覺到嗎?還是她是故意裝聾作啞的?或者是她和他也有一腿?難怪塗啟明那麽維護盛春蘭,難道塗啟明不知道盛春蘭是李華東的女人嗎?萬浩鵬看不懂了,這三角關係也太狗血了吧,簡直比他,郝五梅和吳玉還要狗血一萬倍。萬浩鵬趕緊收回目光,不敢再朝桌子底下看,生怕被塗啟明發覺,好在這男人的注意在冉如冰身上,冉如冰在講學校裏的趣事,引得他一陣陣地發笑。操瑜娜好不容易才把鮮牛奶撕開,先給念小桃倒了一杯,接著給盛春蘭倒了一杯,倒完後,又拿起小吊酒,繞到萬浩鵬身邊要給萬浩鵬倒酒,沒想到冉如冰卻說:“我來吧,我來,我年齡最小,我來照顧兩位領導,大哥喝酒。”冉如冰的話一落,盛春蘭和念小桃都笑了起來,同時看住冉如冰說:“小姑娘就是厲害,小冉,你今天要是把這兩位大哥喝倒了,就替我們半天邊爭氣了。”“盛書記和念主任發話了,我努力,努力。”冉如冰一點也不推辭,如此這般地說著。萬浩鵬又想去踢冉如冰,可不敢,生怕踢錯人,便笑著說:“冉記者,你不要小瞧了太平鎮的小吊酒,那可是酒,烈度酒,不是平日喝的米酒。我酒量有限,但是兩個你也未必是塗書記的對手。”萬浩鵬的話一落,盛春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的,笑了笑說:“萬鎮長不讓小桃妹妹喝我能理解,怎麽連冉記者你也要護著你呢?你到底是不是太平鎮的人啊,槍口怎麽老對著自己的人打呢?”盛春蘭這話說得很有些挑禍的感覺,不僅是念小桃,冉如冰和操瑜娜,連塗啟明都看住了萬浩鵬,特別是冉如冰,這時臉上的表情很有些不自然,讓萬浩鵬不得不說話,而且這話必須說圓潤才行。“冉記者也不是外人,我老婆的徒弟,等於是我的徒弟,也等於是太平鎮的家屬,哪裏有槍口對準自己家屬打的道理呢?是不是,小桃?”萬浩鵬說著,說著,突然話鋒一轉,望住念小桃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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