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等待機會
第116章等待機會
柳三娘看著一絲絲白色的線從紫嫣身上消失了,柳三娘皺起眉頭。
花娘愣了一下,吸了吸鼻子:“我可憐的女兒,去了也好,也好,下輩子,下輩子做個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蘇苗苗和玉真真都落淚了。
下輩子,她們也隻能寄希望於下輩子了,這輩子,她們再也離不開這沼澤了。
柳三娘伸手抓住蘇苗苗和玉真真的手,她用力量包裹著兩人,破開兩人的心防,抽絲剝繭的尋找,當她看見那一絲白色的線之後,她才鬆開手。
蘇苗苗和玉真真臉色都白了:“柳姑娘,我們,我們會不會死?”
花娘也緊張了:“柳姑娘,你幫幫我兩個女兒啊,她們都是可憐的姑娘啊。”
四個花魁,死了兩個了,再死,她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培養一個能歌善舞的花魁,哪裏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柳三娘匯聚了兩點金光,一人一點,金光沒入她們身體之中,形成了一層保護圈,柳三娘開口說道:“要相信自己,堅定的活下去,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放棄生的希望。”
蘇苗苗和玉真真蒼白著臉色點點頭。
活著,比什麽都重要,至少,至少不是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紫嫣是她們親自看著死的,說來都不可思議。
這是她們不想的,柳三娘從花樓離開,蘇苗苗和玉真真才回去休息。
花娘囑咐她們:“你們要相信,做我們這一行,身子髒了,是不可能有人愛了,那些男人,都是騙人的,為這樣的男人去死,太不值得了知道不,一定不要被騙了。”
被騙了的下場,就是死。
蘇苗苗和玉真真心裏有些低落,應了聲‘是’。
有時候,清楚真相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一回事。
柳三娘和楚硯離開了花樓,柳三娘走在街上,都覺得冷。
楚硯就在她身邊,柳三娘咬了咬唇:“我一定要抓住他。”
楚硯開口:“嗯,會的。”
柳三娘總覺得,楚硯說話會有一股力量,讓她信服,他說她能,那她一定就能。
柳三娘想,如果她能知道那男子所在的地方在哪裏就好了。
柳三娘在街上走了好幾圈,好幾次,她都感覺到那一股力量的波動了,可就是找不到人,以前在書攤寫家書的,現在也不見了。
柳三娘皺了皺眉頭,走的腳都疼了,她才放棄準備回家,如果你這樣就能把人引出來,那就太好抓住他了,一開始的時候他或許還不知道被官府盯上,而現在,他似乎知道了,可他還沒有離開。
他甚至在等待機會,一擊斃命的機會。
有些人,就是明知到危險,卻還是不肯避免,在這一點,罪犯的行為更明顯,挑釁官府,似乎能讓他們更有榮譽感,這個男子會造夢,擁有異術,這種淩駕於官府之上作案的行為是犯險,可也是挑戰,而他,就是在挑戰。
柳三娘隻能回家。
回到家中,楚硯撐開柳三娘準備關上的門,柳三娘有些緊張。
楚硯低低的開口:“我這幾天會消失,但你別怕,我隻是藏起來了。”
他在,那人永遠不會出來,這是她的路,他不能多加幹預。
柳三娘緊張的點頭:“你,你決定就好。”
楚硯看了柳三娘一眼:“把門關好。”
柳三娘聽話的關好了門,楚硯才離開。
柳三娘靜不下心,就去了廚房做東西。
而此時,一家小院子內。
一名男子從床上醒來,他的樣子普通,他的心情非常的不錯,出了門,直接去打了兩斤酒,又去切了;兩斤牛肉。
路上,遇見了鄰居大嬸子,看著男子手上提著的好東西,婦人露出打探的神色:“江生,你小子最近發財了啊,打這麽好的酒?”
江生笑了笑:“老話說的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這風水,就是轉到了我江生頭上了。”
婦人笑了笑:“那可是好事,你給嬸子透個底子,你這有多少銀子,嬸子給你做媒說個媳婦啊。”
江生笑了笑:“不用了,我江生書香門第,一般的姑娘我看不上,緣分到了,我自然能找到。”
江生笑著轉身走了,轉身之後臉上的笑意全無。
婦人輕輕的‘呸’了一聲嘀咕,窮酸書生,還想著找千金小姐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婦人不知,她嘀咕的聲音很小,卻還是傳進了江生的耳內。
江生臉色很沉,眼神陰暗,回到家中,他看著香案上麵的黑色木牌,伸手點香,將酒打開,倒滿放上去,牛肉拿出來夾了一碗。
跪下之後拜了拜:“爹,娘,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給我們江家光宗耀祖的。”
磕頭之後,江生起來回了房間,他給自己倒酒,舉杯對著空氣笑了笑,一口喝盡,從今以後,他會越來越強大,強大到,誰也不能欺辱,人人都畏懼的伏地怕他。
江生一邊喝酒一邊吃肉,時不時的大笑幾聲。
吃飽了喝醉了,他就躺在床上睡了。
等他睡醒,精神飽滿,他起身,他已經找到了增強自己能力的辦法,就算官府已經盯上了他,又有何懼,他在變強,可官府卻連他到底是誰都不知道。
誰弱誰強,根本不需要看。
江生笑了笑,冷冷的開口叫了兩個名字:“蘇苗苗,玉真真。”
四個花魁,死了兩個,這兩個也沒有必要留著了。
花樓裏,蘇苗苗和玉真真的身體不在狀況,自然沒有辦法接待恩客。
花娘擔心她們出事,讓丫鬟十二時辰都寸步不離的跟著。
連睡覺,丫鬟都守著。
夜深了,蘇苗苗有了困意:“熄了燭火,這樣我睡不著。”
丫鬟想了想,自己就在這兒守著,應該不會有事,丫鬟去滅了燭火。
蘇苗苗躺下入睡。
迷迷糊糊的,她感覺到身體很沉重,還有喘息,她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她推開身上的男人,驚恐吼道:“你是什麽人?”
她不記得,她有接待過這個恩客了。
“苗苗,你怎麽了,你怎麽推我啊,快點啊,再不快點,你男人可就要回來了。”
被推開,男人不但不怒,還嘿嘿的笑著又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