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交流,白小純知道了這個人的名字,他的名字叫做李岩峰。
而李岩峰本身也是一名枷鎖境的強者,這個身份也是很強悍的。他並不想要白小純的小黃瓜和小蘿卜拿來服用。
得到了這些信息,白小純簡直目瞪口呆。
因為他覺得這些信息摻雜在一起,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奇怪。
這些確實都是非常重要的信息,可是這些信息摻雜在一起,卻給白小純一種很奇怪的結論。
那就是李岩峰別有目的。
可是白小純實在不知道李岩峰到底有什麽目的,李岩峰的狀態簡直奇怪到了極致。
白小純的臉色非常的嚴肅,眼中也閃過了一絲銳利。他目光之中的光芒簡直到了極點。
“李先生,我們當然可以跟你走,如果你願救我們出來,我們也很感激!不過你到底需要這些植物做什麽!”
白小純還是很警惕的問道。
“對呀,你要那些植物到底有什麽用?我們總有權利知道吧!”一旁的李森也補充到。
眾人都很清楚,李岩峰絕不是個普通的人物,他絕對是一個極其神秘和厲害的人物。在麵對這個人物的時候,眾人也必須要表現的冷靜一些,因為這個人物本身就是很難對付的。
白小純也很清楚這一點。
聽到了這句話,李岩峰哈哈大笑。
“你們跟我來就是了,如果你們幫助我完成了這件事情,我自然會把你們送出去,至於外麵的那些人與你們之間的恩怨,這件事情與我毫無關係,我是不會在這樣與我毫無關係的事情上浪費自己的精力的!”
李岩峰的聲音很猖狂,但是在猖狂之中卻也有一種複雜的狀態。至少白小純能夠感覺到這種狀態代表著什麽,他的表情也十分的嚴肅。
白小純清楚這是什麽情況?
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他的表情冷靜了起來。
他很清楚這件事情代表著什麽。白小純是非常堅持的,他絕對不能再沒有清楚情況的條件之下,就和對方貿然離開。
畢竟憑借兩個人的實力,加在一起也不是李岩峰的對手。兩個人必須要小心警惕。
隻有越小心越警惕,才能夠保證他們最大程度的安全。這就是兩個人內心深處的想法。
兩人必須要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一切就不好說了。
兩人的表情都十分的凝重。
聽到了這句話,李岩峰哈哈大笑。
李岩峰完全是一種可笑的狀態。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要用你的這些小黃瓜和小蘿卜來喂養我的植物!”李岩峰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這句話簡直讓人目瞪口呆。
白小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畢竟白小純的小黃瓜和小蘿卜可都是非常不錯的植物。一般人見到了這種植物都會驚歎。至少白小純自己是這麽覺得。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並非如此。
李岩峰非但沒有什麽驚訝的狀態,反倒表現出了極其平淡的感覺。似乎白小純的這兩株植物在普通不過。
這實在是超出了白小純的想象,他覺得李岩峰實在是太猖狂了。
“我的這種小黃瓜和小蘿卜,這是最為頂級的靈丹妙藥,你不會覺得和你的東西無法交換吧?”
白小純的聲音非常的不爽。
此時的白小純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心都似乎受到了打擊。
這讓他感覺到有點頭痛,甚至一陣鬱悶。
聽到了這句話,李岩峰卻鄙視了一聲。
“反正這就是我的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的話,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李岩峰的語氣非常凝重的說道,他的表情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傲然,聽到了他的話,白小純和李森也隻能答應。
兩個人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在沒有選擇餘地的情況之下,他們也隻能跟著李岩峰的節奏進行。
白小純和李森直接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彼此的謹慎。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他們當然會感到有些頭痛,但這是完全沒有辦法的事。
兩人的內心深處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此時此刻的他們隻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徹底的與對方合作。如果不與對方合作,最終吃虧的也隻能是他們。
在這種情況之下,與對方合作就成了唯一的方式了。白小純自然也清楚了一點,他的表情也很凝重。
兩個人就這樣跟著對方順著河邊走去,向前走了幾公裏的路,終於發現了一葉小舟。
這是用藤條編的小漁船。
兩個人就這樣進入到了漁船之中,李岩峰就這樣啟動了船,順流之下大約走了幾公裏,他們終於將船停了下來。
白小純的心中也有些緊張,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至少這件事情對白小純而言確實可以稱得上是奇怪,他的內心深處也能感覺到這一點。
這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白小純控製著自己的心態,麵目表情更是凝重之極。他很清楚自己應該做出怎樣的選擇。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白小純淡然了起來。
很快他們的船又停到了邊上,這裏竟然是一個地下的居所。而地下的居所竟然還有電力係統,整個電力係統將地下居所完全照亮。
這裏是一間小廠房,在廠房的後麵有一個種植區。而這裏建築雖然簡單,但是卻並沒有太多的奇怪之處。
白小純覺得這裏的建築實在是很有魅力。他的內心深處更是露出了極度奇怪的表情。至少對白小純而言,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不會就住在這裏吧?”
白小純的心中要多奇怪有多奇怪。這個地方的電力係統完整說明分明是有人居住,可是這個地方也實在是太古怪了。
在這樣的奇怪的地方有人居住,這本身就是一件更奇怪的事。
白小純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來事情確實很不可思議啊,甚至與我之前的預期都完全不同…”白小純在內心深處想著。
能夠出現這種情況,遠遠超過了白小純的想象。至少他內心深處覺得此事無比的奇怪。
白小純甚至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