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寶藏
“這下安全多了!”看到黃曉嘴巴被堵住,葉峰滿意的笑了,這樣就不用害怕這丫頭毒發的時候趁自己不注意咬自己了。
黃曉眼神十分的幽怨,剛剛對葉峰升起的一絲好感,好像又不見了。
重新將黃曉背到背上,葉峰心中的安全感大增,卻未發現黃曉的眼中嗜血的紅光一閃而過。
現在葉峰才來得及打量這洞府內的情況,這是一個上百平方米的石室,與其說是石室,倒不如說是洞府的前院,院中居然還擺放著幾盆花草,和一張石桌,借著熒光棒發出的
微弱的熒光,陳晉元發現石桌旁的石凳上似乎坐著幾個人影。
走到近前,仔細一辨認,卻是矗立著的三座石頭雕像,雕像與常人一般大小,是三座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將軍雕像,一身鎧甲,虎目凝視前方,一人握槍,一人握棍,一人握劍
,仿佛是洞府的三位守門人一般。
神識掃過,葉峰雙眸一亮,臉現震驚之色,腳踩電光神行步,急速的饒過三座雕像,向著院子對麵的大廳門竄去。剛踏上台階,葉峰便聽到身後嘩啦啦的一串響聲,背上汗毛
倒豎。
轉頭一看,其中一座握棍的雕像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身上的石屑嘩啦啦的掉了一大片,手中長棍嗖的一聲,破開空氣,毫不客氣的向著背上還背著黃曉的葉峰砸來。
葉峰急忙一個側身閃過,蓬的一聲巨響,棍子砸在石階上,頓時碎石飛舞,留下一條深深的溝壑。
“靠!”葉峰臉現驚容,剛才神識探查的時候便在三座石像的身體裏發現了各種機關,而且還有傳承石的存在,這就意味著這三座石像都是機關人,看其外表,多半還是戰鬥
型的。
故而葉峰立馬閃身躲開,可惜還是驚動了它們,不過還好,隻是一座。機關人一擊沒有命中,並沒有做絲毫的停留,手中長棍舞得呼呼生風,淩厲無比的棍風一道接一道,毫
不間斷的向葉峰砸來。
葉峰背上還背著黃曉,不敢硬接,隻能不停的躲閃,不時的使出彈腿,向著院中的機關人踢去,然而讓葉峰崩潰的是,自己的腿風踢在石雕機關人的身上,居然對其沒有照成
任何的傷害,腿風一接觸到機關人的身體立馬便湮滅。
葉峰頓時感到壓力大增,背上又背著黃曉,騰不出手來,隻能不停的躲閃,別看這石雕像樣子笨重,但是行動起來卻一點也不慢,一條棍子被它舞得密不透風。耳邊全是呼啦
啦的棍風破空之聲。
葉峰不願與其過多的糾纏,這一隻機關人便如此難纏,實力怕是有後天中期的境界,這一隻,自己還能夠勉強的應付,若是把其他兩隻也給驚動了,那恐怕就悲劇了。
葉峰向後急退幾步,來到大門處,一腳踹開大門,閃身躲了進去,葉峰正要關上房門,阻止機關人追進來,卻發現院中沒有了聲音,疑惑的望去,卻見剛才那威猛無比的機關
人已經停下了動作,一動不動的站在院子中心,再次恢複了雕像的樣子。
葉峰抹了把冷汗,這東西似乎隻對出現在院子中的人會展開攻擊,而一旦進了房屋大門,就出了機關人的勢力範圍了。
“這到底是不是陸遊的洞府?怎麽會有機關人的存在?”葉峰心中在瞎想著,能有這麽厲害的機關人來守護洞府,這洞府主人的實力肯定會很強。陸遊是一個文人,雖然從軍
征戰過,但是他能有這般實力造出這麽厲害的機關人嗎?若是陸遊真的是位強大的古武者,那他的洞府中,肯定會有很多好貨的。
想到此處,葉峰眼睛亮了起來,若是這放翁山人把自己的傳承石給留在了這裏,那自己可就不虛此行了。
這裏的布局很奇特,就像蜂房一般,房間有很多,由內而外,葉峰滿懷這希望,挨個的把石門推開,但是幾乎每一個房間裏都是裝著滿滿的糧草和兵器,那些糧草不知道是什
麽時候東西,很多都已經發黴腐爛,散發著濃濃的黴臭味。
有些房間裏甚至還裝著一箱箱的黃金白銀,明耀的光澤幾乎刺瞎了葉峰的鈦合金的雙眼。不過滿目的金銀珠寶,葉峰卻高興不起來,自己來這裏可是為了傳承石來的相較於傳
承石而言,這東西完全就是浮雲。
不過這東西不要白不要,葉峰大手一揮,滿室的財寶箱子都被葉峰收進了空間,葉峰走一路收一路,所過之處就像被龍卷風卷過一般,一點渣都不剩。古武空間中的地盤很大
,就算是把這整個洞府給收進去也不會擔心地盤不夠。
“還有兩個房間!”葉峰看著眼前僅有的一左一右兩個房間,不知道裏麵會不會有傳承石存在。
右手慢慢的將右邊的石門推開,麵前一片通明,光線算不上很亮,但是對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刺激是很大的,葉峰閉了閉眼睛,才慢慢的睜開。
這是一間小室,麵積不是很大,一台香案置在牆邊,牆上掛著兩盞青銅油燈,黃噗噗的火光不停的跳躍著。
“這玩意不會就是長明燈吧?”油燈上已經布滿了灰塵,由此可見得這盞油燈已經亮了很久了,若這真是陸遊的洞府的話,這油燈怕是已經亮了幾百上千年了。以前隻是聽說
過有長明燈這玩意兒,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試想一下要是一盞燈能亮上千年而不滅,那得耗費多少油啊?
以前聽人說過,所謂的長明燈的燈油是用人油熬成的,不知道這兩盞燈裏燃的是不是人油,想到這裏,葉峰的後背涼了涼。
兩盞油燈之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雖然年月有些久了,石室裏到處都是灰塵,但是這副畫上卻是一塵不染。
畫上麵畫著的是一個如仙子般清麗脫俗的年輕女子,女子一襲白紗裙,立於一條小河邊,岸邊開滿了鮮花,女子右手捏著一朵小花,湊到鼻尖輕輕的吮吸,蒹葭蒼蒼,白露為
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恐怕形容的便是這樣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