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真相
原來,那天方南會那個樣子是因為方南將自己的能力和潛力完全的爆發了,甚至還將他的生命力一起過度透支的原因。
上官昭說,這也是之後他聽上官謹說的,上官謹說這個方家一直以來都有一個本門不傳的能力,就是能夠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的時候,將自己的潛力完全的爆發出來,然後變成比之前的自己厲害十倍甚至百倍的人。
而那天方南就是用了這個辦法,其實,方南如果光是這樣的話,他也不至於死,雖然之後會像植物人一樣,但是最起碼,方南還活著,還有一口氣在,他的魂魄也還在,不會消失。
但是那天,那個黑袍人實在是太厲害了,而且方南又因為一下子就失去了他所有的家人,他那天根本就不光是為了救我們出來,更是為了給他的親人報仇,而他報仇的力量就是將自己完全消耗。
上官昭的最後一句話,讓我有點疑惑,我都有聽,但是卻沒有懂,什麽叫將自己都完全消耗?這是什麽意思?
我問了出來,上官昭就給我解釋了一下,說這個也是之前上官謹跟上官昭解釋的,是方南那天不止燃燒了自己的生命力來抵抗那個黑袍人,他甚至還將自己的魂魄都給燃燒了。
而燃燒魂魄,帶給方南的是前所末有的能力和力量,但是他最後失去的卻是他自己,不止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靈魂,他的一切,他存在這個世上的所有一切全都給消耗掉了。
他的魂魄也沒有了,所以,這個世界上,不管過多長時間,都不會再有方南出現了,他沒有了魂魄就沒有辦法輪回,他的人生隻有這最後一次了。
上官昭說著說著,最後也哽咽了起來,這方南最後根本就是用他自己的命,把我們三個救了出來,不,不是我們三個,是我自己,如果沒有我的話,我想上官謹和上官昭兩個人就算會受傷,但是離開那裏還是沒有問題的,這一切的原因都是我。
如果不是我的話,方南不會死,上官謹和上官昭兩個人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原因。
我躺在床上,從我生下來到現在,被我的父母遺棄,再到全身的疤痕被人嘲笑,再到我被人給強了,最後再被鬼不斷的糾纏著,我所遇到的所有的事情,都讓我覺得生不如死,但隻有這一次,我甚至希望我從來都沒有活著過。
這樣的話,或許方南也不會死掉,他甚至放棄了重新為人的機會,連投胎的機會他都沒有留給自己。
我何德何能?怎麽能讓方南這麽為了我付出?
我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隻知道自己哭完昏倒,然後醒了繼續哭,直到我將這種悲慟全都發泄出來。
當我完完全全冷靜下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
這次我再醒來的時候,上官謹和上官昭兩人都在我的身邊。
“林苒,你可醒了,怎麽樣,餓不餓?”上官謹看到我醒了,連忙把我扶了起來,而同時,上官昭則去連忙到一這的桌上把吃的東西給我端了過來。
看著那還帶著熱氣的飯菜,我的心裏一暖,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會什麽時候會醒,更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會吃飯,但是,每一次我一睜開雙眼的時候,送到我眼前的飯菜卻一直都是熱的。
感動悄悄的在我的心裏流淌著,這樣的上官謹和上官昭,我的心裏感動極了。
“謝謝。”我對著上官昭笑了一下,然後想把自己對於他們的感謝也傳遞過去。
“別說這些了,吃東西。”上官昭對著我笑了一下,那是我印象裏從來沒有過的笑容,讓人覺得心裏發甜。
我問上官謹,現在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我們是不是真的安全了?
上官謹想了想,告訴我那個黑袍人應該已經死掉了,他的威脅應該也不存在了,隻不過,他們前兩天收到了消息,就在我們被埋伏的第二天,小楠失蹤了。
張宇已經報了警,而且張珩也出現過了,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找到小楠,警察本來是想找我來了解一下的,但是我比小楠還早失蹤了一天,最後,張珩也幹脆給我也報了一個失蹤。
警察現在滿大街在尋找小楠和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著上官謹,問他是不是害怕小楠再有什麽辦法來傷害我?
上官謹點了點頭,然後沉吟了半晌,最後告訴我,說他早就有一個猜想,但是一直都沒有告訴我,主要還是怕我多想,最後心裏不好受。
我應了一聲,完全明白上官謹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現在,很多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並且他們都沒有朝著我想要的方向發展,但是我還是隻能接受他們。
我告訴上官謹,我已經把事情想得很透徹了,小楠恨我我非常清楚,我知道他已經恨了我兩輩子,不會那麽輕易就放下對我的恨意的,所以上官謹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就行了,不用擔心我接受不了。
上官謹歎了一口氣,見我這個樣子,隻好把之前他的猜測告訴了我。
他說,一開始他就懷疑,這個方家應該就是小楠找去的,小楠想讓我變成活屍,隻有變成活屍,這個人連魂魄都會沒有,並且就像行屍走肉一般,最後沒有辦法投胎。
上官謹說,小楠應該是不想讓我再次重生為人,就算是死,也想連我的魂魄都給抹殺掉。
所以,小楠才會找到方家,畢竟方家是專門對付活屍的,他們對於活屍也是非常的了解的。
而那個宋開元手裏的那張符,他們懷疑也是小楠交給宋開元的,隻不過,這一切宋開元自己並不了解,因為之前上官謹和上官昭兩人都在宋開元的家裏呆過,對於宋開元的事情也有一些了解。
所以,他們猜測這一切都是小楠為了對付我而做的,而最後的那個黑袍人,上官謹和上官昭兩人猜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將他的身份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