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房謀

  身為五姓七望中太原王氏的嫡長子,未來王家的繼承人,王青山從小就對自家的榮譽感非常強烈,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王家,雖然清楚這可能是王胖子在胡謅,但王青山還是安耐不住心底的怒火,不禁看著趴在地上的王胖子狠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拿不到那寶貝你就不用回來了!”


  王胖子聽後連忙磕頭,低著頭漏出一絲笑容,但是誰都沒有看到,同時嘴裏大聲喊道:“謝謝大少爺,小人一定不會讓大少爺失望的!”


  王青山揮了揮手,示意王胖子趕緊滾,看著頭發衝天的王大幾人道:“你們幾個留下。”


  王大和王胖子對視一眼,分明從王胖子眼裏看到了警告之意,兩人相視之後,王大對著正在後退的王胖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其中意味自是不會亂說。


  待王胖子徹底走出花園後,王青山示意王大幾人詳細的講一講關於路承之事,王大自然不敢拒絕,眾人七嘴八舌的就給王青山詳細的解釋了起來。


  而路承看著正在不停的往嘴裏塞東西的小丫頭,隻感覺一陣好笑,害怕她被噎到,於是把手伸進懷裏,準備再給小丫頭兌換一瓶酸奶喝喝。


  路菀看著自家兄長的手又伸進了懷裏,就知道他要掏出來好東西了,於是正在塞東西的手都停下了,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緊緊地看著路承的手部動作。


  這一幕看的是路承笑開了花,當下也沒再逗小丫頭,花了五塊錢在係統裏兌換了一瓶安慕希益生菌酸奶,當他掏出來時,小丫頭眼睛都看直了,三五並作五口的咽下口中的肉鬆餅,一溜煙就跑到了路承腿邊,緊緊地抱著路承的大腿不鬆開了。


  “兄長,你手裏的那個好吃嗎?”路菀很不好意思的沒說自己想吃,隻是含蓄的問了問路承手裏的酸奶好吃不好吃。


  雖然小丫頭沒說自己想吃,但是她的視線以及表情已經出賣了她,路承扭開了酸奶瓶蓋,把酸奶放到了路菀的鼻子下麵。


  “這個可不是吃的,是喝的,以後隻要你聽話,不惹阿娘生氣。每天獎勵給你一瓶。”


  小丫頭抽了抽鼻子,習慣性的把頭往路承身上蹭,撒嬌道:“菀兒最聽話了,兄長快給我。”


  路承把奶瓶遞給路菀後,又給路母兌換了一瓶酸奶,自己則是在布莊裏麵找了個地方準備休息一會。


  剛才在係統裏兌換的那隻電擊槍,花了路承一千二百塊人民幣,再加上剛才的肉鬆餅以及酸奶,洋洋總總差不多一共花了一千二百五十塊。


  係統餘額瞬間變成了七千六百七十塊,這讓路承一直感歎花錢如流水,掙錢如吃屎。


  直到現在,路承都沒往係統充值過一分錢,全是靠的之前變賣家產所得的餘額,這也讓路承十分頭疼。


  自家布莊倒是能賺些銅板,但是係統不收銅板啊!

  所以路承隻能另想辦法。


  靠什麽賺錢呢?路承突然想到了茶館中那兩個搭訕詢問肉鬆餅的中年人,看他們兩個那模樣也不差錢,那麽貴的糕點吃起來一點都不心疼,肯定是個有錢人,於是路承打定主意,過幾天還是要去茶館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兩個。


  再不濟也可以賣幾個肉鬆餅賺點銀子啊!


  而路承心心念念的那兩人則是眉頭緊鎖,正在商量些什麽。


  隻不過商議的地點從茶館,變成了皇宮!

  李世民一臉愁容的看著龍椅下的幾個心腹,慢慢開口道:“各位愛卿,現如今世家成疾,你們有什麽好辦法嗎?”


  金鑾殿下的眾人則是交頭接耳,始終沒有個什麽辦法,一個黑臉大漢開口說道:“陛下,不如讓臣直接帶兵殺了這幾個老頑固一了百了。”


  茶館裏的精瘦男,也就是李世民的大舅子長孫無忌上前一步開口道:“盧國公此言差矣,若是隻是殺人就可解決世家,那早就不存在這上千年的朝堂頑疾了。”


  黑臉大漢撇了撇嘴,不屑的說:“俺老程沒覺得有什麽難的,實在不行就把世家全都殺了得了。”


  這黑臉大漢赫然就是程知節程咬金,自瓦崗就跟隨李世民的老臣,後來的玄武門事變,程咬金一路拿命護著李世民往這宮裏闖,更是拿著三板斧在這金鑾殿上大呼李淵,太上皇退不退位,太上皇退不退位!

  萬分無奈的李淵隻能禪位於李世民,而程咬金拿命把宿國公的稱號換成了盧國公,更是搖身一變成了左武衛大將軍,世襲普州刺史。


  長孫無忌一頭的黑線,硬邦邦的說道:“盧國公,現在這朝堂上的官員世家所占八成,如果真像你所說,把這些世家子弟全部殺光,那我大唐朝廷還怎麽運轉?”


  程咬金聽到長孫無忌的辯解後反而沒有半分收斂,更加無所謂了,“這怎麽治理朝廷是你們這幫臭書生文官的事情,和我一個武將有什麽關係?我隻管殺人就是了!”


  上座的李世民聽後煩惱的揮了揮手,示意程咬金不要再胡鬧了,用兩隻手按摩了一下頭部的李世民沉聲道:“世家最近倒是謹慎的很嘛,朕想抓點小辮子都抓不到。”


  “陛下,世家對於書籍的控製太嚴格了,臣以為隻有廣開科舉,廣招平民子弟,到時候那些平民出身的官員一定會感激陛下,如此行為或許可以用來抵抗世家。”座下的老臣房玄齡終於出聲道。


  如果路承在這兒,他一定會抱著這老頭大呼偶像,唐朝最最有謀略的大相房玄齡,在唐朝最有名的房謀杜斷中的房謀!


  這句話就是指房玄齡的謀略,以及杜如晦的決斷。


  那時,唐朝開國未久,許多規章典法,都是他們兩人商量製訂的。人們把他們兩人並稱為“房、杜”。《舊唐書·房玄齡杜如晦傳》說:唐太宗同房玄齡研究國事的時候,房玄齡總是能夠提出精辟的意見和具體的辦法,但是往往不能作決定。這時候,唐太宗李世民就必須把杜如晦請來。而杜如晦一來,將問題略加分析,就立刻肯定了房玄齡的意見和辦法。房、杜二人,就是這樣一個善於出計謀,一個善於作決斷,所以叫做“房謀杜斷”,形容他們各具專長而又各有特色。在當時看來,房、杜二人同心輔政,是合作得非常協調的,所以人們稱讚他們“笙磬同音,惟房與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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