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家宴
路承撇撇嘴,快拉倒吧,我看你這老棺材就是羨慕嫉妒恨。
咦!
路承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這趙雷奧妮應該不會是因為命不久矣聯想到,夜夜歡娛所以才臉紅的吧。
臥槽,這想像力也太豐富。
路承某拜下風。
買了太多的禮物,最後路承不得不找了兩個桃夫。
趙雷奧妮還奇怪為什麽路承不讓自己手下的馱手來挑東西,路承這麽大方的東家,那些人都很願意給路承賣力氣的。
但是趙雷奧妮那裏知道,路承是那花錢,就使勁花,用手下的人就不用花錢了啊。
找兩個挑夫,花錢,然後給賞錢,這不是一舉三得嗎?
四個人到了刺吏府,有趙雷奧妮帶路,門口的門子也是沒有攔路,更是沒有給路承臉色看,這讓路承很是後悔,應該讓趙雷奧妮自己先回來的。
這樣一來,門子準備要擺架子,丞相門前七品官呢,那麽路承不是順勢就能給錢了嗎?
有個趙雷奧妮在這裏門子就算是想要錢,也不敢啊,萬一趙雷奧妮告狀呢。
“失誤啊!”
趙雷奧妮和管家帶著路承來到了會客廳。
“請路老板稍微,我家大人稍後過來見你。”
“沒事,讓趙大人先忙自己的,公事為重,我就在這裏隨便走走看看。”
管家也不多話,吩咐人去上茶就走了。
這時候趙雷奧妮也是離開了,她也不好當著家裏人的麵跟路承太親密,雖然這個時代的民風也是相當的開放,但也不至於客人上門讓女兒接持。
不成提統。
路承在會客廳裏看了看,這一套還是大唐的風格,首位兩張太師椅,旁邊也是一張高腳的茶幾。
大紅的柱子上貼著一副對聯,看筆力也是書法大家所寫。
而牆上也掛了不少名人字畫。
“怎麽樣,還不錯吧,這些都是本官這些年來細細收集到的。路老板要是有興趣,可以到我書房看看,那裏更多。”
路承是研究曆史的對這些也有些涉獵,但是並不著迷,於是施禮道:“刺吏大人真是太客氣了。不知道請在下過來有什麽事情?”
“哈哈,沒事就不能請路老板過來聊聊了嗎?”
“那自然是可以的。”
趙長倫在椅子上坐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路老板這個姓很特別啊。”
“也沒有吧,姓路的還是很多的。漢代有路溫舒,路博德,三國時有路昭,北魏還有個路雄。”
“這些是路老板祖上嗎?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本官除了那個被劉備騙走了手下兵將的路昭,其它是一個也沒聽過呢。”
路承道:“那倒沒有,我家的族譜早就丟了,我也不知道是那一支的。”
趙長倫想了一會兒,這才道:“路老板是唐人吧,聽說朝中出了一個騰國公也是姓路的,路老板知道嗎?”
路承看了看趙長倫,不過趙長倫的臉色很是平常,路承一時之間也是看不出來有什麽異常的。
“聽說過啊,據說還是長公主的意中人將來要當駙馬呢,就等公主成人了。”
聽到這個消息趙長倫也是有點失望,勉強笑道:“本官還以為路老板就是騰國公本人呢,不過想想騰國公這麽高的爵位,還有可能當上駙馬都尉,確實也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
路承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了,要是我是騰國公的話,在家抱著公主豈不美滋滋,每年的金銀賞賜難道聖上還會短了?就算不待見我,也不能看著公主受苦啊。怎麽可能跑這麽遠曬太陽呢。”
趙長倫也是哈哈大笑,搞的兩個人的對話有多好笑似的。
“時間不早了,本官也備下了一些水酒家宴,請來後院邊賞月邊吃酒吧。”
“如此晚輩就卻之不恭了。”
這一段對話也是路承和趙長倫在互相試探,誰也沒說真話,路承沒說自己的真實身份,趙長倫也沒說他真實的用意。
路承跟著趙長倫走不多時,來到了後院。
路承也是鬆了口氣,這裏雖然有兩個美女,但是看樣子隻是趙長倫的侍妾,想想人家再怎麽不待見女兒也不至於叫女兒出來陪酒嘛。
“怎麽路老板好像有點失望?我那女兒一向頑劣,想必給路老板帶來不少麻煩吧。”
麻煩大了!
路承在心裏吐槽了一句,不過也沒有情商低到當麵說出來。
“哦,趙雷奧妮還是有俠義之風的古道熱腸,想必也是跟大人言傳身教有關。”
“來,路老板,先坐下,月亮現在還沒出來,不如我們四個行個酒令如何?”
路承看看趙長倫和兩個侍妾,心道:我有病吧,跟你們行酒令。
“刺史大人,在下不過是個商人,胸無點墨,隻是勉強認識幾個字而已。行酒令恐怕不是大人和兩位夫人的對手。”
趙長倫哈哈大笑道:“路老板不要太謙虛,你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本官可是早就聽過了。”
呃。
路承也是翻白眼,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不是就是當初迷倒張詩瑤的那首詞嗎?
現在人也不喜歡詩吧,雖然裏麵的句子確實極美。
“我女兒也很是喜歡,要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麽老是跑去幫你忙?”
路承一聽,原來事情壞在這裏,一首詞還有吃完東家吃西家?
這也太那啥了吧。
“其實這個不是我寫的,我就是聽別人吟過,覺得還可以,就背下來了。”
“是吧?路老板這麽說,就權當是如此吧。”趙長倫也是一臉的我信你才有鬼。
路承也隻能是幹笑。
“路老板既然背下來了,不若再背一遍,其實本官並沒有聽全,很是好奇完整的是怎樣。”
“哦,這有何難。”
路承張口就來,吟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咦……”
路承一張口就覺得壞了,這些詩實在是太熟了,誰讓小時候盡背這些了,不背熟老師可是要掐眼皮的,可痛了。
趙長倫也是一臉的呆滯,你不是假裝不通文墨嗎?又吟首詩出來打破自己的人設這是怎麽招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