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九章 有沒有這回事
聽到這裡,我的腳步也是沒有挪動分毫。
「說告訴你的這些,還有唐家為什麼要這樣做,對他們而言,這樣做的好處是什麼,我又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對方呵呵笑了起來,惹得周圍的人都駐足觀望起來。
「憑什麼讓你相信我?」對方開口說道;「還當自己是風水界的會長,我說的這些需要你相信嗎,你愛信不信。」
「你要不信,回去問問你父母,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要證明這件事情的真偽,其實有很多辦法的,並非是相信我說的。」
「唐家當時在京城風水協會跪在地上向鎮天府表忠心的時候,這些可都是他說的,當時京城協會的人也在,不過一大半都已經被滅了,還有一些投靠的,至於其他一些老頑固,則是重傷逃走了。」
「不過相信用不了多久,其他的風水協會也會投靠鎮天府吧。」
「蕭會長,當年你誅殺我叔叔的時候,也是這般的理直氣壯,現在看你是個廢人了,我也不殺你,現在你從我的褲襠鑽過去,咱們的帳就一筆勾銷。」
聽到這裡我眉頭緊皺,看著這姓單的。
「死了這條心吧,我蕭伍雖然已經不是風水師,但是我的骨氣還在,要我跪不可能。」
我話說完,接著整個人再次倒退了後去,滾在地上直接噴出一口血。
「作死也不看在誰的手裡,你信不信,現在我也斷了你的左手。」
說著,對方手裡出現一把利刃朝我走了過來,不過這個時候,人群人衝出一人,直接擋在了我的面前,看到這裡,我也是倍感意外。
「你們要幹什麼,敢在這裡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聽到這裡,姓單的呵呵笑了起來。
「老頭,我勸你最好給我滾開,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時間,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我從地上站起來,直接將老朱拉開,他本來就是局外人,沒有必要為了我參與進來,這對他來說沒有好處。
而且,他也沒有為了我做這個出頭鳥,姓單的是風水師,就算是動手打了人,也有很多理由來推卸,所以世俗人和一個風水師對著干,是不值當的一件事情。
「姓單的,你叔叔是誰?」
「單雄!」姓單的開口說道;「怎麼樣,現在想起來嗎。」
聽到這裡,我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我腦子裡閃過一件事情。
「原保定市風水協會會長?」
看著姓單的冷笑,看來真的是他了。
「原來如此,當年單雄狼子野心,三翻四次在暗地出手害我,這筆賬我只是跟京城周圍的幾個風水協會會長清算了一筆,並沒有對協會中的人動手,而且也沒有想著去收服這幾個協會。」
「看來也真的是我大意了,早知道我會有今天的結果,當初,就不該放過任何人。」
姓單的聽完,然後來到我的面前,上來又是一拳,不過這一次我倒沒有直接滾在地上。
「所以老天有眼,讓我在這裡遇見你,今天你的左手,我要定了。」
接著現場就是一場大亂,人心本善,看著這裡要打起來,周圍的果農們直接上來阻攔,我站在人後,也是苦笑。
不過隨著眾人不斷倒下,看著單闖衝過來,現在的我也是格外的平靜,周圍的人在這一刻,行動似乎都變慢了不少。
因果有輪迴,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如果當時單雄害我是因,我殺他是果,那麼現在這單闖前來躲我左手,到底是因還是果?
頭陀的那些話我還記在心上,一切事情的原本,到底是我的錯,還是這個因果的錯,如果我不提供那些名單,該死的人還是會死,本身就沒有任何區別,如果是我猜想的那樣,凶煞會不會殺了我還是未知。
或許沒有名單,死的人會少一些,但是這件事情的錯因,是因何而起,如果該死的人不死,又如何對得起已死的人,這些名單,有的人或許是直接參与者,有的人或許是間接參與者,但是不管是那種,錯了就是錯了。
凶煞不是我能對付的,雖說這件事情我也想要這些人受到該有的懲罰,手段殘忍的令人髮指,但是我不明白天譴為什麼要降臨在我的身上。
頭陀的意思說是我錯了,可是我並不認為自己錯了,現在天譴加持,我沒有了任何修為,其實做個普通人對我來說,也挺好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單闖朝我走了過來,而且還一副得意的樣子,不過就在他快要站在我面前的時候,幾道罡風從我身後激射過來,弄得單闖也是一個躲避不及,身上直接挨了兩下,就連衣服也在這一刻全部爆開。
看到這裡,我眉頭輕皺,只是側頭就看著一個女孩手持拂塵走了過來,還沒有等我感到意外的時候,這女孩速度也是極快,一個彈射,整個人就沖了出去,對著單闖就是一頓吊打。
幾分鐘后,單闖也是一臉的狼狽,身上的衣服和乞丐已經沒有什麼了。
「是你!」
「也對,你是蕭會長的寶貝徒弟,當初他護著你,現在淪落至此,也該你護著他了,但是你別忘了,鎮天府可是說過,風水界任何風水師都不得和蕭伍有聯繫,你現在小小年紀,怎麼說都是一會之長了,怎麼,你想帶頭違抗嗎。」
聽到這裡,我也是眉頭緊皺,席夢背對著我,近一年的時間沒見,這小丫頭長高了不少,而且手裡拿的拂塵,也是我留給她的法器。
看她剛才出手的樣子,修為應該也到天師境了,之前我壓制她的修為增長,為的就是讓她不要涉入這個圈子,但是現在看來,她並沒有聽我的,現在也突破到了天師境。
當時我中天譴,修為被封,回到協會之後,我接住密室僅存的一些脈氣,強行從手掌之中拿出兩件東西,一塊是風水印,一把是拂塵,至於其他東西,我也想拿出來,可是我身上的元氣已經支撐不住我拿這麼多東西。
右手被砍,被別人拿走,至於我手掌之中的東西,想來應該也被他們打開拿走了,也好在當時我為席夢留了一件法器。
「不敢,單闖,我協會中人報告,說你搶了我協會的符咒,顛山戰符,有沒有這回事?」
「今天,我也是前來詢問這件事情,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人證我都已經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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