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有病吧

  胳膊卻再次被男子纏上,“小美女,帆帆今天不來公司,你不用怕。”


  梁凡歆嗬嗬冷笑,再次甩開他的手,“既然不用怕,那你自己不是正好?”


  剛轉身走了兩步,胳膊又被抱上,妖孽男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小美女,你不能走,我跟你說實話,你走了我害怕。”


  為了喝上一口好友珍藏的酒,舒碩臉也不要了。


  要知道,帆帆願意把隔壁的辦公室給小美女,說明小美女在帆帆心中的地位肯定不一般,隻要他拉住小美女留下一起喝酒,就算小美女隻喝一口,將來偷喝酒的事被帆帆發現了,也有小美女替他共同分擔,或者他多跟小美女說說好話,讓小美女替他打掩護,說這酒全部是她一個人喝的。


  梁凡歆不知道他心裏小算盤打的啪啪響,被他纏的心煩,反手握住不知死活的牛皮糖,打算強行給他拖出去,密室的光線突然變化。


  她猛然抬頭看向光線變化的地方,便看到小小的密室又出現一個通道,男人挺拔的身影在通道盡頭,逆著光,半隱在暗處。


  她握著男子的手立馬下意識的鬆開,有種被當場捉住出軌的無措感。


  舒碩看著她突然變化的臉,順著她視線看去,在看到不應該出現人影時,下意識的把手中抓著的手腕抓的更緊。


  完了完了,帆帆怎麽會來公司?他好怕。


  怕怕的他把身子往身邊的人又靠近了些。


  男人矗立不動的身影突然大步走來,梁凡歆身子不由抖了抖,像是有股陰風襲來,把她身上的熱量盡數帶走。


  隻是眨眼功夫,剛才還在通道盡頭的男人,就掠到了麵前。


  男人刀削薄唇,抿成淩厲的線,如有實質的冰刃目光,籠罩在依偎很近的兩人身上。


  “帆帆你真好。”沒想到還會幫他把手腕重新按上。


  “不想要手腕,下次就繼續作死。”


  “不會了,我絕對不會了。”劫後餘生的舒碩連連擺手,一次就這麽可怕了,還來第二次,不是要他命嗎?

  盧一帆視線環顧四周,“你這是偷酒喝?”


  舒碩委屈的抽噎下鼻子,“隻是想,還沒成功。”


  “嗬,你可真敢想。”


  “誰讓你收藏的酒太好喝。”委屈巴巴的視線看向擺在酒架最中間的那瓶酒,貪婪的光芒控製不住的冒出來。


  勻稱的手指取下被虎視眈眈的酒瓶,仔細檢查,“說吧,你覺得什麽懲罰比較合適你?”


  目不轉睛盯著他手中酒瓶的視線貪婪一下收斂,變成驚呆,“帆帆,你不是已經懲罰過我了?”


  他左手握向右手手腕,剛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冰冷的視線攫向他,“看來你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舒碩摘掉眼鏡揉揉含淚的桃花眼,委屈的嘀咕,“我想偷酒喝嘛,可是我又沒喝成。”


  “你過來。”男人把手中的酒瓶重新放回酒架,隨意的坐到搖椅旁邊的小茶幾上,長腿交疊,朝他道。


  舒碩狐疑的看向他,心裏害怕的厲害,卻在男人強大的氣場壓迫下還是認慫的走過去。


  左手突然被抓住,來不及有所反應,一聲熟悉的清脆聲就在耳邊響起。


  舒碩疼的哆嗦,齜著牙搖頭,“好……

  好半天,他才正常下來,絕望的無以複加的看著自己耷拉下的左手。


  “帆帆,為什麽啊?”


  如果說剛才卸掉他右手是為了懲罰他想要偷酒,那現在呢?

  “手就這樣子吧,等你什麽時候想明白,什麽時候再給它接回去。”


  梁凡歆的腳步悄無聲息的又往後退了幾步,她看著男人的視線,已經變成驚恐,兩隻手腕,涼颼颼的。


  男人的腳沒有力道的踹向身邊還在疑惑不解碎碎念的人,“還不走?”


  舒碩身子往後踉蹌了兩下,不情不願的離開,臨走,還又掃了眼酒架中間的酒。


  “帆帆,這瓶酒你一定要給我留著。”他不死心的道。


  梁凡歆連忙轉身,跟他一起往外走。


  “你站住。”


  冰冷的命令,梁凡歆走的更急,舒碩伸手想拉她,手剛動就鑽心的痛,他連忙放棄這個想法,叫出聲,“小美女,帆帆讓你站住呢。”


  眉心狠狠一跳,心髒像是抽筋般難受了下。


  “你倆都站住。”


  梁凡歆背影僵住,舒碩不敢置信的回頭,“帆帆,你不是讓我走的嗎?”現在怎麽又讓他站住。


  “你先過來。”盧一帆衝他道,起身走向酒架。


  舒碩眼睛一亮,“帆帆你是打算現在就把這瓶問心神釀送我嗎?”


  男人的手從酒架中間的瓶子劃過,最後落在角落的一瓶巴掌大的瓶子上。


  “把這瓶喝完。”


  看著打開的瓶子,舒碩臉色難堪,“帆帆,你知道我喝不了其他酒。”


  “快點。”


  舒碩不情不願的接過,看眼酒,又看眼好友,“你記得幫我收屍。”畢竟這密室一般人發現不了。


  梁凡歆:“……”心裏更慌了怎麽辦?

  舒碩大義炳然的用右手拿著瓶子一飲而盡,喝完後,他閉著的眼睛才緩緩睜開,有些奇怪的咂咂舌頭,“這不是酒啊。”半點酒精的味道都沒有。


  要知道他對酒精沒有絲毫抵抗力,喝點就醉,一醉就渾身哪哪裏都難受,那種喝醉的感覺,比被卸掉十個百個手腕還痛苦。


  “帆帆,這玩意兒還有沒有?”他好奇的看向酒架,“還挺好喝。”


  盧一帆隻是盯著他冷笑。


  “帆帆,你別這樣,窩好爬……”舒碩好奇的臉上突然定住,他緩緩轉頭看向好友,“饃饃,為神門鵝地嘴……”他慌張的用右手指向自己的嘴巴,為什麽他的嘴巴舌頭突然麻木的話都說不成了?


  “教教你怎麽說話。”盧一帆從酒架上又拿出一個同樣的瓶子,“學不會,我這裏還有。”


  “鵝不!”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舒碩托著自己的左手轉身就跑。


  太可怕了,他的形象啊,他現在的樣子絕對不能被別人看到,尤其是公司的員工。


  梁凡歆看著從自己身邊卷起一陣風離開的狼狽背影,十分不知所措。


  她現在還能離開嗎?


  “你不過來,是等著我過去?”


  殺雞儆猴,成功被震懾的不輕的梁凡歆麻木的轉身向男人走去。


  今天她為什麽要進這間密室?


  現在,這男人打算怎麽懲罰她?

  兩邊的通道被緩緩合上,盧一帆轉身從酒架上拿下一瓶白酒,然後朝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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