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勸勸安姐,以後別下廚了
陸衍看著華哥,無奈的搖了搖頭,“那你那幾個兄弟……”
“是……是他們自己鬧著玩,脾氣不好,較真了。”
陸衍點了點頭,“行吧,一會警察來了就這麽說。”
華哥坐在地上看著陸衍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這才沒形象的在地上滾了一圈,捂著手嗷嗷叫。
警察來的時候,便將幾人都帶走了,至於最後如何,沒人想知道。
何以安帶著傅聿城站在客廳,看著於凱他們仔細的排查,檢驗。
兩人距離於凱他們稍微有點距離。
“昨晚走的時候怎麽沒喊我?”傅聿城的聲音很輕。
何以安在聽到傅聿城的詢問的時候,轉臉看了他一眼,然後便收回了視線,“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何以安頓了下,又問了一句,“阿湛半夜醒了鬧人了?”
傅聿城遲疑了一秒,“嗯,吵著找你。”
何以安抿了抿唇,“哄哄就好了,他很好哄。”
“他隻聽你的,在你麵前他壓根都不需要哄。”傅聿城說著看向何以安,低聲道,“他要是每天晚上這麽鬧,會影響我休息的。”
何以安沒說話。
傅聿城移開視線,看向忙碌的身影,“我不太喜歡被人打擾,忍不住的話,我可能就要說話不算話了。”
“什麽意思?”何以安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看向了傅聿城。
傅聿城勾唇,對上她的視線,淡淡的說道,“如你所想。”
“你說過,你不會將他送回傅家的。”
傅聿城嗯了一聲,“是說過,但是現在他太吵,太鬧,影響我。”
“可以讓張媽跟傅管家哄哄,哄一下的話就……”
“他在你麵前很乖,不需要哄,在別人麵前就算是哄了,也沒什麽作用,總不能把他嘴巴縫上,綁起來丟門口。”傅聿城的聲音很平靜,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何以安聽著傅聿城的話,深呼了一口氣,“那我晚上接他……”話說到這,何以安突然噤聲,半晌何以安才重新開口,“我每天都去一趟,會跟他說好
,讓他別鬧。”
傅聿城似是在考慮,良久才開口,“這樣也好。”
而心裏想著的是,來日方長。
他不急。
中午的午飯都是在春江苑吃的,陸衍叫了外賣。
吃了飯,便繼續,本來傅聿城不用一直盯著,看一眼就能走。
但是傅聿城硬是在春江苑呆了一天,就跟在何以安身後,時不時跟何以安聊兩句,但更多的時候傅聿城就跟在何以安身後,看著他跟於凱他們說注意事項,看著她一遍又一遍的耐性的跟於凱他們講究方式方法。
陸衍倚在一邊的牆邊都開始打盹了,可看著傅聿城還精神抖擻的就這麽很直白的盯著何以安看的時候,陸衍的困意都消散了一般。
他們家九爺這是要鐵樹開花了?
還是說他們家九爺有受虐傾向,別人家綁了一回,就對人家一見傾心了?
下午五點的時候,一行人才一起離開了春江苑。
聞歌還是先跟著楊子琦他們先走一步,因為晚上她就要重新換那天那個贏了許教練的新教官。
所以晚上的時候聞歌需要提前過去先了解一下。
在聞歌跟楊子琦他們離開之後,於凱將檢驗報告遞給了何以安,也先一步離開。
何以安拿著檢驗報告站在車邊,“按照這個進度,一個禮拜差不多能檢驗結束。”
傅聿城嗯了一聲,“明天還來?”
何以安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後才點頭,“會一直跟進,到檢驗結束。”
傅聿城還想再說點什麽的時候,何以安的手機響了起來,何以安並沒有去接電話,而是看向傅聿城,“那我先走了,傅總再見。”
說完不等傅聿城說什麽,何以安便率先轉身打開車門上了車。
傅聿城站在原地看著何以安的車子從停車位上倒出來,然後駛離,這才收回視線。
“今天的那幾個人怎麽回事?”傅聿城詢問陸衍的同時,從兜裏摸了煙出來。
陸衍上前幫傅聿城點了火,這才開口,“今天被傷了的那人叫張華,是之前經常混跡在黑吧的人,跟蘇祁有點交情,不過也
不算深,很早之前在黑吧附近跟郊區別墅那邊的人起了爭執,當時何以晟親自動手,將他送進了ICU。”
“後來呢?”
“後來張華出院,便伺機想要報複何以晟,不過一次都沒有成功過,後來張華身邊的人都離開了張華投靠了別人,他成了光杆司令,前段時間便來工地上幹活,今天的那群人都是他幹活的時候認識的人,今天在看到何小姐的時候才想著想要撒氣。”
聽完陸衍的話,傅聿城的煙也剛好抽完,將煙蒂丟在了地上,“回去吧。”
陸衍應聲,幫傅聿城打開了車門,“九爺。”
傅聿城彎身坐了進去,陸衍順手關上們,繞走到一邊坐進駕駛室的時候,陸衍才開口問了一句,“九爺,是回公司還是?”
“回玲瓏灣。”傅聿城淡聲回了一句。
陸衍便沒再開口,直接啟動車子,駛離春江苑。
另一邊何以安在車駛出春江苑的時候才接了電話,“喂?”
“安姐,你在哪呢?我睡醒了……”那邊鬱柯的聲音很輕,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
何以安嗯了一聲,“劉宇的死對你打擊這麽大?宿醉了兩夜一天?”
鬱柯輕咳一聲,“也不全是,喝的太多了,一時沒緩過勁來,現在我還暈著呢。”
何以安將車子換了道,“那你接著去睡?”
“別別別,安姐,什麽時候回來呀?我準備做飯。”
何以安將車子停在路口,等著信號燈,“半個小時回去。”
鬱柯應了一聲,想要再說點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安姐想吃點什麽?”
“都行。”何以安說完停頓了下,“回去再說,我開車。”
說完何以安便掛斷了電話。
郊區別墅。
鬱柯坐在沙發上盯著手裏的手機看了半晌,然後才看向躺在一邊奄奄一息的黃毛,“這兩天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黃毛想了想,有氣無力的搖頭,“沒什麽事情。”說完黃毛又看向鬱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看著鬱柯,哀求道,“鬱哥,勸勸安姐,下次別下廚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