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不全是為了她
鬱柯掂了掂手裏的車鑰匙,“本來是想要出去轉一圈的,但是現在突然不想去了。”
何以安在聽到鬱柯的話之後,抬腳朝著裏麵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這兩天要出去一趟。”
“公司的事情?”
鬱柯跟在何以安身後跟著進了主樓。
何以安推開門進去,在玄關處換了鞋子,這才低聲說道,“不是公司的事情,是我個人的私人事情。”
鬱柯抬眼看了一眼何以安,“我跟你一起去?”
何以安搖頭,“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黃毛也不帶?”鬱柯有些震驚。
畢竟之前何以安出門的話,不是帶著他,也會將黃毛帶在身邊,但是這次卻是一個人。
“你不用擔心,我隻是去見個朋友,之前出去遊玩的時候認識的,前兩天約好見麵的。”何以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鬱柯本是想要說點什麽,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真不用我跟你一起去?”
“我又不是去打家劫舍,你跟我去幹什麽?”何以安說話間抬眼看向鬱柯,低聲道,“這兩天我不在臨海,安苑那邊你盯著點。”
鬱柯嗯了一聲,“這個你放心,我會看著的,不會有事。”
何以安在客廳裏坐了一會,便直接上了樓。
鬱柯也在何以安上樓之後,離開了別墅。
“鬱哥!”鬱柯剛從主樓出來,就跟梁序遇上。
鬱柯抬眼看看一眼梁序,淡聲問道,“有事?”
梁序走到鬱柯身邊,遞了一根煙給鬱柯,壓低了聲音說道,“煬哥說今晚想見你。”
聞聲,鬱柯點煙的動作一滯,“見我?什麽時候?”
“就今晚,半個小時候在地下拳場見。”
鬱柯啪嗒一下點燃了含在嘴邊的煙,微微眯了眯眸子,“地下拳場?”
梁序嗯了一聲,“煬哥是這麽說的,正好有點事情要跟你說。”
鬱柯慢悠悠的吸了一口煙,抬眼看了一眼主樓二樓的方向,卻是沒有回應梁序。
梁序順著鬱柯剛才看的方向看了一眼,淡聲道,“何以
安回來了?”
鬱柯在聽到梁序的話後,掀起眼簾涼涼的看他一眼,“在這裏就要有這裏的規矩,要是像你這樣做奸細的話,你有九條命都不夠丟的。”
說完這句話,鬱柯抬腳朝著後邊的2號別墅走去。
梁序抬眼再次看了一眼主別墅二樓的方向,這才抬腳跟著鬱柯朝著2號別墅走去。
鬱柯將煙抽完,隨手將煙蒂丟在了地上。
回到2號別墅,鬱柯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為什麽把見麵的地點選在了地下拳場?”
“煬哥的意思我也不清楚,我隻是負責給你傳話。”梁序翹著腿坐在一邊,“我覺得煬哥問的可能就是上次跟你說的那事情。”
“交易點的事情?”鬱柯抬眼看向梁序,問道
梁序微微蹙眉,應了聲,“可能大概就是這件事情吧。”
鬱柯抬手從桌上拿了煙,拿在手裏輕輕的在茶幾上敲了敲,突然問道,“梁序,你跟在他身邊多久了?”
聞言,梁序看向鬱柯,“挺長時間的了,怎麽了?”
“如果他讓你為他賣命的話,你願意嗎?”
梁序將手裏的煙抽完,摁滅在了茶幾上的煙灰缸裏,“為什麽會這麽問?”
鬱柯卻是笑了聲,“隨口問問。”
梁序也沒放在心上,“那你一會去嗎?”
鬱柯點頭,順手將手裏的煙別在而後,“去,為什麽不去?”
“你想好把臨海市的交易點交給煬哥了?”
鬱柯嘴角的笑意淡了些,“你問這麽多,你煬哥他知道嗎?”
梁序嘴角的笑意也是收了幾分,“隨口一問,你也不用跟我說,不管你給或者不給,這都跟我沒有關係。”
鬱柯淡然的看了一眼梁序,便沒再說話。
一個小時後。
鬱柯將車子停在了地下拳場的門口。
不過鬱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還能與上蘇祁。
而蘇祁在看到鬱柯的那一瞬間也是一愣。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那個人是同時約他們兩個人來的。
鬱柯先邁開步子朝著
裏麵走,蘇祁也抬腳跟了上去。
“他找你來這裏幹什麽?”鬱柯淡聲問了句。
蘇祁聳了聳肩,“這個我怎麽知道?接到電話就來了。”
鬱柯微微蹙眉,倒也沒有再說話。
那個人總是想法設法的給他們安排著不一樣的事情。
“蘇祁!”
鬱柯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了步子,喊了一聲蘇祁。
聞聲,蘇祁也停住步子,扭頭看向鬱柯,“怎麽?”
鬱柯看著蘇祁,往蘇祁身邊走了兩步,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這麽心甘情願的讓他當槍使?”
蘇祁在聽到鬱柯的話之後,低笑一聲,反問道,“你不是槍?他照樣用的得心應手,指哪打哪!”
鬱柯微微皺眉,“看來你是想要一輩子都想要做別人的槍,就沒想過自己握槍?”
蘇祁揚了揚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鬱柯,“你該不會是真的想要為了何以安,之前的那些事情都不想要了吧?”
鬱柯見有人過來,便繼續朝著裏麵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不全是為了她。”
“那我可想不明白,既然不是為了何以安,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鬱柯的步子放慢了些,在蘇祁跟上來的時候才再次開口,“何以晟死了,突然覺得也沒有什麽能讓我覺得有征服欲的。”
“何以安不算?”
鬱柯淡然的瞥他一眼,“我說了,不全是為了他。”
話說到這,鬱柯停頓了下,“我是覺得有的事情好像跟我沒有什麽多大的關係,就這麽為了隱瞞一件事情,而去租一些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有點不太舒服。”
“那你就不擔心,何以晟的那件事情被何以安知道,你最後的下場是什麽?還是說,你鬱柯還真的想要死在何以安的手裏?”
鬱柯沒接蘇祁的這句話,答非所問道,“蘇祁,你覺得你女人是死在何以晟手裏的對吧?”
蘇祁擰眉看著鬱柯沒說話。
鬱柯隻是淡然的揚了揚唇,“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總覺得你跟我一樣,不過是別人手裏的棋子,沒用處的時候就是廢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