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告訴她,不去!
聞筠沉默了半晌才嗯了聲,“想見小歌,想找小歌。”
黃毛聽著聞筠的話,不由覺得,這他媽還真的是個巨嬰,說話都嗲嗲的。
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瞬間起立。
“聞姐,你快點安慰好。”黃毛實在是忍不住,催了聲。
聞歌沒有回應黃毛,繼續跟聞筠說話,“哥,等我忙完,忙完就回家去看你好不好?”
“想見小歌,想找小歌。”
不管聞歌說什麽,聞筠都隻重複這句話。
最後聞歌的語氣冷了下來,聞筠才悻悻的鬆開了抓著黃毛衣角的手,往後退了兩步,小聲說了聲好。
黃毛見聞筠鬆開了自己,興奮的拿著手機就朝著外邊走,“那什麽,你們看好你們少爺!”
一邊喊,黃毛一邊朝著門外走,“聞姐,搞定了,下次這事兒可別找我了,我剛才真的沒忍住打他一頓!”
聞歌低笑了聲,“行了,辛苦你了。”
黃毛嘿嘿笑了聲,隨手掛斷了電話。
聞筠就站在門口,看著黃毛走出正門,臉上那裏還有那副憨憨的模樣,瞬間變了一個表情,冷冷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傭人們在感覺到聞筠的氣壓變低,低著頭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
“打電話問問夫人今晚回不回來。”聞筠轉身回到剛才坐著的位置上,沉聲吩咐道。
“是。”
上次聞筠跟賀晴把話說開之後,聞筠換掉了聞家所有的傭人,除了聞家的管家沒有換,被聞彥棟當成司機帶在身邊之外,聞家的人幾乎都已經換成了聞筠的人。
很快就有人走過來,“少爺,夫人今晚要留在老宅,問您晚上要不要過去,還說……”
聞筠掀起眼簾看了一眼說話的人。
“夫人還說,晚上您要是過去的話,不要帶著小姐。”
聞筠在聽到這句話的之後,當即就冷冷的回了一句,“告訴她,不去!”
“是。”
其實電話還沒掛斷,聞筠說的話那邊賀晴自然是聽到了。
打電話的傭人剛拿起電話轉達聞筠的意思,那邊便
已經掛斷了電話。
傭人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聞筠,這才發現聞筠已經起身上了樓。
女傭這才莫名的鬆了口氣。
他們都是聞筠從紅燈區帶回來的,因為年紀的問題,在那邊根本就沒有活路,現在聞筠給她們一活路,她們自然是要感恩。
卸下那妖豔虛假的妝容,以及那掛在臉上的假笑,真實的生活。
即便是隻是一個傭人,但是這是她們能夠坦坦蕩蕩的繼續活著的機會。
所以在聞家,她們隻聽命於聞筠。
另一邊,梁威直接將梁序帶到了自己租的小屋,將人扶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邊找醫藥箱,一邊輕聲說道,“因為聞小姐的原因,煬哥心情不是很好。”
梁序皺著眉峰,臉色有些慘白,“你倒是會為他開脫。”
聞言,梁威手上的動作一頓,接著說道,“哥,我們這輩子都隻能是煬哥的人,有的事情我們本應該去做。”
“嗬~”梁序冷笑了聲,“為他賣命了這麽多年,你當真是適應了啊?”
梁威沒說話,幫梁序處理了下額頭上的傷,“一會回去郊區別墅怎麽解釋?”
“張嘴就是故事,他們聽了自然就信了。”梁序沒再說聞筠的事情。
傷口處理到一半,梁威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煬哥。
梁序看了一眼梁威,伸手從梁威手裏接了棉簽,“我自己來。”
梁威劃下接聽鍵,恭敬的開口喊了聲,“煬哥。”
“在哪?黃毛離開聞家了,跟著他。”聞筠低沉的聲音從手機裏傳過來。
因為梁威按了免提,這句話梁序也自然聽見了,拿著棉簽的手僵了下,接著便若無其事的將麵前塞進了桌上的藥酒裏。
“是,我這就過去。”
梁威掛斷了電話,看著梁序塞進藥瓶裏的棉簽,無奈的歎了口氣,伸手拿了出來,重新拿了一根棉簽,“我幫你。”
梁序避開了梁威伸過來的手,“去跟著黃毛,他肯定知道聞小姐在哪。”
梁威的手僵在半空中,“哥,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梁序沉了眸子,“你也想被打?”
梁威沒說話。
兄弟兩對視了幾秒鍾,梁威將手裏的棉簽遞給了梁序,起身從一邊拿了一個鏡子放在梁序麵前,“你自己擦一下,晚上要不就在這邊住,隨便找個理由給鬱柯。”
說完梁威沒等梁序說話,便快速的出了門。
梁序坐在沙發上聽著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這才無力的陷進了沙發裏,肋骨的位置疼的鑽心、
剛才聞筠的那一腳不輕,如果不是他下意識的彎了下身子,估計肋骨就直接斷了。
梁序躺在沙發上半晌,這才感覺緩過來了一點。
疼還是疼,梁序卻還是起身離開了梁威的住處。
梁威暫時的住處就在聞家後邊的相隔一條路小區裏,距離聞家近,聞筠有事的時候也方便。
梁序的車子就停在路對麵,從裏麵走出來,梁序的視線落在聞家的方向,盯著那邊看了半晌,這才抬腳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
黃毛並沒有想到會有人跟著自己,從聞家離開,便直接就將車子開到了醫院。
停好車子之後,黃毛便直接去了聞歌的病房。
黃毛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就隻有聞歌一個人,黃毛環顧了下四周,“聞姐,安姐跟鬱哥呢?”
“他們剛才出去了。”聞歌回了句,而後看著黃毛,低聲問道,“他們是不是吵架了?”
聞言,黃毛一愣,“吵架?你說鬱哥跟安姐嗎?”
聞歌點點頭,“剛才他們兩個人的情緒都不對,所以我猜測他們兩個是不是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了。”
黃毛聽著聞歌的話,輕輕的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吧,安姐說什麽,鬱哥就聽什麽,這樣還能吵起來?”
聞歌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索性也不問了。
醫院樓下。
何以安跟鬱柯並排站在醫院後邊的小公園的池塘邊上,兩人就這麽站著,誰也沒有開口。
最後先開口的人是鬱柯,“剛才我那句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覺得,傅家之前覺得傅小姐的死是晟哥牽累的,我是擔心傅家的人對你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