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隻有你,也隻要你
何以安看著他,突然伸手將人勾過來,湊在他脖頸處聞了聞,手指輕輕的在他耳垂下邊劃了下,“這裏不是我的味道。”
傅聿城被何以安這舉動撩撥的心尖兒都顫了下。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何以安起身連帶著將他一把拉了起來。
傅聿城沒敢反抗,隨著她拽著走。
走到浴室門口,何以安推開門,接著將傅聿城推了進去,“洗幹淨,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傅聿城忽而彎了下唇,“你幫我?”
何以安對著他笑了下,轉而那笑意消失的幹淨,“她抱你一下你丟了衣服,下次別人抱你,我就把你丟了!”
說完何以安順手關上了浴室的門!
被關在裏麵的傅聿城眉心都跳了下,繼而低聲笑了聲,衝著關著的門喊,“我一定洗幹淨!一點味道都沒有!”
何以安站在門口,清楚的聽到了他的笑聲,也聽到這句話。
不過卻是也沒說什麽,轉身走到客廳,從沙發上撈起手機,點開後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很快那邊就有了回應。
——笙姐,我不忙。
淩風的消息回的很快。
何以安看著淩風回過來的信息,頓了下,抬眸看向浴室的方向,起身拿著手機去了外邊的陽台。
移門關上,何以安便點開通訊錄,撥了淩風的電話。
可能那邊淩風在等何以安的回複,所以在電話剛撥通的時候,淩風就接了電話。
“笙姐?”
何以安嗯了聲,“這麽晚還不睡?”
現在京城這邊十一點多,雲洲應該是淩晨,有著幾個小時的時差。
淩風的語氣聽著精神不錯,“今晚跟陸巡他們一起吃飯,鬧騰了一會,剛散。”
說完淩風頓了下,便直接問道,“笙姐,你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我聽說謝醫生離開雲洲了,走的還挺急的,是不是那邊發生什麽事情了?”
何以安在聽完淩風的話後,低聲回應,“沒什麽大事情,你喝酒了?”
淩風應道,“沒有,有點小感冒,所以今晚沒喝。”
“幫我查個人,關於她所有的資料都給我。”
淩風一聽這話,更是精神了不少,“沒問題。”
“臨海,監察局葉升,葉家大小姐葉臨溪。”
等何以安說完話,淩風將這個名字在嘴邊過了一遍,“是個女人啊?”
何以安淡聲應了聲,不過卻也沒有多說,隻道,“查到了給我回複。”
淩風沒多問,“好,我現在就查。”
何以安應了聲,便掛了電話。
傅聿城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房間裏空無一人。
不由的一怔,站在浴室門口半晌,聽到動靜的時候,傅聿城轉臉看去,在看著何以安從陽台進來,剛才緊繃著的情緒瞬間恢複。
何以安看著他站在浴室門口,“你衣服呢?”
“在陸衍那邊。”
“我讓陸衍送過來。”
傅聿城沒拒絕,嗯了聲,便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何以安身邊走。
何以安給陸衍打了電話,讓他將傅聿城的衣服送上來。
掛了電話,何以安看著坐在沙發上一邊擦頭發一邊盯著自己看的人,上前將手機放在了桌上,伸手從他手裏拿過毛巾,”坐好。“
傅聿城很乖巧的坐好。
何以安幫傅聿城擦幹頭發,剛將毛巾丟給傅聿城,門鈴就響了起來。
何以安去開了門。
“少夫人,九爺的衣服都在裏麵了。”
何以安從陸衍手裏接了行李箱,“今晚你去葉家了?”
陸衍本來打算就走人的,但是在聽到何以安的話後,臉色微變,張嘴就想否認。
但是在對上何以安那雙明亮的眸子後,陸衍老實巴交的點了點頭,“那什麽,當年葉小姐幫過九爺一次。”
聞言,何以安眉心微動,“幫過傅聿城?”
陸衍點頭,“雖然是撿漏吧,但是當時的確多虧她,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聽著陸衍的話,何以安沒再多問,“你去休息吧。”
陸衍欠身,“少夫人晚安。”
說完陸衍轉身離開。
看著陸衍離開,何以安抬手關上門,將行李箱拉到客廳,然後打開從裏麵找了衣服丟給了傅聿城。
傅聿城接了衣服,卻沒著急穿,而是起身站了起來,走到何以安麵前,湊近何以安,“你聞聞,我身上沒有別人的味道了。”
何以安看著湊近在自己麵前的俊臉,微微偏頭,慢慢的湊近他的脖頸。
身上除了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之外,別無其他。
其實之前何以安並沒有聞到有什麽味道,隻是故意那麽隨口一說。
鼻尖曾在傅聿城的脖頸上,帶著一絲涼意。
傅聿城喉結上下滾動了下,聲線不由跟著啞了幾分,“安安,還有嗎?”
何以安的動作僵住,過了幾秒才回了聲,“沒有了。”
傅聿城聽著微微彎了下唇角,抬手將人帶進懷裏。
何以安任由他抱著。
“安安。”
何以安動了下,抬手回抱他,“先把衣服穿上。”
雖然房間裏有暖氣,可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是有些冷。
傅聿城沒動,將臉埋在她的頸間,“穿了還得脫,麻煩。”
話落,何以安還沒反應過來,密密麻麻的吻就已經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從客廳到裏麵的臥室。
浴巾,外套,上衣什麽的落了一地。
主臥的門關上,房間內的溫度猛然就升了好幾個度。
偌大的雙人床上,壓的往下凹陷了不少。
兩個身影疊在一起,彼此相擁。
互相交換著呼吸。
戰事一觸而發,不可控製。
房間裏慢慢的餘下的隻有交錯著的喘息聲,還有那一聲一聲壓著又帶著滿腔溫柔的,“安安。”
接著便是那若有若無的回應。
有人喊一句,便有人回應一句。
等戰事停歇,房間裏的溫度也漸漸的降了下來。
傅聿城將人帶進浴室,小心翼翼又不失溫柔的清理幹淨,這才重新將人帶了出來,放在了床上。
何以安有些累,甚至連動下手指頭的都覺得累。
“安安,我隻有你。”
何以安嗯了一聲,並未作出過多的回應。
傅聿城將人擁的更緊了些,一邊把玩著何以安的頭發,一邊說話,“也隻有你,也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