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3章:打算瞞著你偷偷摸摸走了
何以安抱著傅惜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跟何琰去看了下房子。”
“看房子?”
“葉臨溪跟厲程住。”
傅聿城聽到何以安的話後微微擰眉,“什麽時候你們關係這麽好了?”
聽到傅聿城這酸溜溜的語氣,何以安看向他,“傅先生你聞到一股味兒沒?”
傅聿城伸手在她頭上胡亂揉了兩把,又重新將傅惜抱了過來,“你去洗澡,我讓阿姨帶她去睡覺。”
何以安賴在傅聿城身邊抓著傅惜的腿不撒手,“我都一天沒有看見他們了,我再跟他們玩兒會。”
說完何以安看向傅聿城,問,“傅時呢?”
“睡了。”
何以安擰眉,“怎麽睡這麽早?”
“十分鍾。”
何以安跟傅惜玩了十分鍾便被傅聿城催著上樓洗澡。
本來時間也都不早了,這兩天何以安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傅聿城總是擔心何以安會太累,身體會受不住。
不過何以安卻是覺得沒什麽要緊的,並沒覺得有什麽影響。
漸漸的斷了奶,傅時傅惜白天有阿姨帶著,晚上何以安下班回家就會在嬰兒房裏待一會。
有的時候也會不小心在嬰兒房裏睡著。
每次都是傅聿城過來將人抱回房間。
時間過的飛快,眨眼間,傅時跟傅惜都已經五六個月。
杜曉跟何承運每次在節假日的都回過來京城待兩天。
這兩天傅時跟傅惜何以安跟傅聿城是見不到的。
拳場那邊蘇佑已經差不多弄好了,準備開始運行。
何氏的事情何琰上手的已經差不多了,所以何以安便很少去何氏。
大多數的時間都在拳場這邊待著。
相較於何以安這邊輕鬆,傅聿城這邊倒是忙的腳不沾地的。
每天早出晚歸。
有的時候跟何以安一天也說不上幾句話。
要麽就是傅聿城還沒醒,何以安就已經出門了,要不就是傅聿城回來何以安已經睡了。
兩個人總是完美的錯開。
兩人一周都見不上幾麵
。
傅聿城手裏的項目一個接著一個,想抽空也抽不出來。
好不容易將手裏的一個項目完成了,下午的時候剛打算提前回家,可還沒來得及跟何以安說,何以安的電話便先打了過來。
“聿城,我去一趟雲洲,師父住院了,我過去看看。”
傅聿城抬手捏了捏眉心,“去多久?”
“一周左右,傅時跟傅惜爸媽帶回臨海一段時間,到時候我直接去接,你注意休息,別太累了。”
傅聿城嗯了聲,“到了跟我報平安。”
何以安當天下午就飛了雲洲。
晚上八點,雲洲機場。
何以安走出機場,淩風淩雲已經老早的等候在了外邊。
“笙姐!”
兩人迎上來,就差沒上去給何以安一個熱情的擁抱。
何以安將行李箱遞給淩風,“師父怎麽樣?”
淩風接了行李箱,“白教練前兩天說自己有點不舒服,想去做個檢查,當時我有點忙,淩雲去的。”
淩雲趕緊開口,“去是去了,可當時白教練硬是不讓我跟著,就讓我在外邊的大廳裏等著。”
何以安聽著兩人的話,微微蹙眉,“然後就住院了?”
兩人點頭、
“白教練威脅醫生說,要是敢告訴我們,他就自殺在醫院裏。”
何以安:“……”
何以安從機場直接去了醫院。
她到的時候,白爵剛吃水果,靠在床頭手裏扒拉著一本看起來很陳舊的筆記本。
何以安站在門口,通過門口的玻璃看著坐在床上低頭翻看著筆記本的白爵,突然覺得,隻是幾個月不見,好像就變成了另外的模樣。
“怎麽來了?”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何以安聞聲轉身看去,在看到白楓的時候,何以安往後退了兩步,“你怎麽過來了?阿湛呢?”
白楓往病房裏麵看了一眼,這才應何以安,“在家裏,不知道你來。”
何以安嗯了聲,往一邊走了兩步,“師父的情況你也不知道?”
白楓斜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淩雲跟淩風,“那兩小子還
沒問出來?”
何以安搖頭,“你也不知道吧?”
白楓冷哼一聲,“要不是我答應他不亂來,這種事情對我來說還不是小事情?”
白楓跟白爵和好之後,就像是叛逆的孩子,突然迷途知返了一般,隻要是白爵說的,要求的,一般情況下白楓都會聽。
何以安聽著白楓的話沒說話。
過了幾秒鍾白楓看向何以安,“你來這邊,怎麽沒提前跟那臭小子提前說一聲?那小子這兩天在學校表現的太差了。“
何以安聞言看向白楓,“惹事兒了?”
白楓冷哼一聲,“也不知道隨誰,一點點小屁孩,身邊圍著一群小姑娘!”
聽著白楓的話,何以安忍不住笑了聲,“說明他很優秀,才有小姑娘喜歡。”
白楓看著何以安,“你這是歪理!”
何以安不跟他爭,“我進去看看師父,晚點去找阿湛。”
“行,你先進去,我等會再進來。”
何以安嗯了聲,先進了病房。
白爵在看到何以安的時候愣了一會,才後知後覺的將手裏的東西收了起來壓在了枕頭底下,“什麽時候來的?”
“剛到。”何以安上前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生病了怎麽都不跟我說一聲?”
白爵拉了拉被子,“打算瞞著你偷偷摸摸的走了算了。”
何以安在聽到白爵的話後,抬眼看向他,“這就想走了?”
白爵臉上沒什麽血色,整個人看著像是已經沒了多少氣息。
比起之前那樣意氣奮發的白爵,此時坐在她麵前的人,讓何以安覺得很是陌生,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淩風淩雲不說,白先生也不說,總是要告訴我一聲吧,免得到時候師娘問我,你怎麽去了,我連理由都說不上來。”
白爵輕哼一聲,“我自己可以說的。”
“師父。”何以安輕聲喊他一聲,“偷偷的告訴我一個人不行嗎?”
白爵臉上的笑意僵了下,然後便又恢複如常,“你一個人來的?”
何以安點頭,“一個人來的,所以你告訴我,我不告訴別人,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