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感情升溫
白狐昏睡了很久,因為宋函給的銀子多,加上自己的身份比較神秘,花姨也不敢多說什麽,而且她很忙,每天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隻是這下又多了一件:給所有來找白狐喝酒的人說白狐不舒服。
好吧,也不是什麽大事。
第二天,白狐很早就醒來了,一睜眼就看到宋函躺在自己的身邊。
白狐不知所措,她被宋函抱在懷裏,自己都能夠聽得清楚他的每一次心跳。
他們離得很近,宋函的鼻子噴在她的額頭,癢癢的,而且這個姿勢很曖昧。
臉上的溫度不停地升高,白狐終於一把推開宋函,自己準備起身。
因為下手比較重,所以宋函也被弄醒了,他睡得迷迷糊糊地,勉強睜開眼睛,問道:“幹嘛啊?”
白狐氣不打一出來,他一把搶過所有的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像一個粽子,然後,怒氣衝衝地看著宋函,問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怎麽會在我的房裏?我們又為什麽會在……”
說到這裏,白狐又臉紅了。
宋函認真地看著她,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問道:“會在什麽?你為什麽會在我的懷裏?”
“快說!”白狐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宋函的胸口,宋函一把握住她的手,稍微一用力,白狐就被帶進他的懷裏。
白狐想要掙紮,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你……放開!”
一直溫柔的白狐像是變了一個人,語氣之中也滿滿地都是憤怒。
白狐長相很可愛,生起氣來也想是一隻小貓,完全沒有威脅。
“放開!”
聽到這兩個字,宋函的心裏咯噔一下。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白狐圈在懷裏,臉色也從之前的嬉皮笑臉變得嚴肅。
他讓白狐和他對視,問道:“如果我不放呢!”
他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傷感,白狐微怔。
“白狐,為什麽總是要推開我?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能不能試著接受我,哪怕隻有幾天的時間,總不能直接判我死刑,連個理由都不給吧。”
白狐掰開他的手指,從床上下來,宋函也沒有阻止她。
氣氛突然陷入尷尬的局麵,白狐的目光四處亂瞟,終於轉移話題。
“對了,百裏染姐姐呢?”
宋函起身,慵懶地靠在床頭,說道:“她受了一點傷,我哥不放心她,就把她帶走了。”
白狐這才放心,她鬆了一口氣,一直沒有看到,還以為她出了什麽事情。
看向宋函,白狐的眼神又趕緊移開,“我……我先出去了……”說完這句話,她匆匆忙忙地退出房間,宋函無奈地搖頭,看來這隻小狐狸不好騙啊。
門外,白狐的心跳加快,這宋函這幾天總是……
害的她連自己的正常反應是什麽都忘了。
剛剛在他懷裏,自己居然失了神,都忘了要推開他。而且,當他真的放手的那一刻,自己居然有點小失落。
嗬,白狐想,自己一定是瘋了。
門外,正好撞上了花姨,白狐滿臉堆笑道:“花姨啊,你怎麽在這裏啊?”
花姨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往房間裏麵看了一眼,問道:“白狐,你……”
白狐聳聳肩,很淡定地說道:“我怎麽了?難道一會兒不見,花姨就認不出我來了嗎?”
花姨擺擺手,趕緊否認道:“當然不是了。我是說,你和那個公子……”
白狐看向遠處,說道:“他人還不錯,就是我不太想陪他喝酒。那啥,花姨,要不你就讓我換一個人吧!”
花姨看了白狐一會兒,終於問道:“你確定?”
白狐點頭。
和宋函在一起太危險了,最關鍵的是自己居然對他有意思,要是……
咳咳,總之後果不敢想象。
花姨搖著團扇,語氣之中是掩藏不住的笑意:“也可以,王老爺可是惦記你好久了,正好可以陪他!!”
一聽到王老爺,白狐就有點生無可戀。
王老爺是誰啊,出了名的色鬼,而且人長得特別的……肥頭大耳,想起他那張油膩膩的臉和那顆痣……嘖嘖嘖?
白狐趕緊搖頭,說道:“花姨,我突然覺得宋函公子挺好的……”
說完,她就趕緊跑了,不給花姨一點反應的時間。
花姨看著白狐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搖頭。她啊,是和百裏染越來越像了,要是真的和百裏染一樣那麽有自己的想法,她以後可還怎麽賺錢啊。
以後一定要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在滿花樓隻有花姨才是王道。
暫時嘛……自己再不爽她也要忍著,畢竟自己還要靠他這個花魁賺錢,而且宋函脾氣和財力都是不錯的,自己可是得罪不起。
走了幾步,花姨覺得不太對勁,一個晚上沒見百裏染了,宋函說她去親戚家,可是百裏染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於是又產生了懷疑。
有可能是在撒謊!!想著,她蹭蹭蹭地跑下樓,找來幾個人準備把百裏染找回來。
雖然百裏染不如白狐,但是好歹都是自己家的花魁,身價比其他姑娘高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在裏麵聽到兩個人對話的宋函搖搖頭,這隻小狐狸,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麽說她了。
晚上,宋函閑的無聊,就讓白狐陪他一起吃飯。
一頓飯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超過十句話,就是這樣的。
某人苦口婆心地勸:“這個好吃,你多吃一點!”
某人跟不給麵子地回了一個“嗯”字。
再比如,某人問:“你喜歡什麽菜?”
某人的回答讓人噴血:“好吃的菜。”
……
一頓飯終於吃完了,宋函抬頭看了一下自己對麵的白狐,忍不住拿手帕給她擦拭著嘴角的油汙。
白狐居然沒有躲,而是很乖的等宋函給她擦拭嘴巴。
這一瞬間,所有的對峙好像都不存在了,宋函很開心。
直到下麵的人把桌子收了,宋函才笑道:“滿花樓的飯菜還不錯嘛。”
白狐隻是笑笑,並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要怎麽去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