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二人不在家,阮家鬧騰的雞飛狗跳。
“報恩?”
阮嘉樹牽著方若妤的手坐在沙發上,看著站在客廳中的女人。
阮若離手中還抱著包薯片,表情散漫,“我阮家做好事不留名,不過是幾萬塊錢而已,用不著報恩。”
阮嘉裕一臉隱忍的抱著言喻,眼中寫滿了不耐煩,“究竟有沒有事,沒有事我先走了。”
他花了兩個月才讓安娜不再排斥自己靠近。
偏阮嘉樹不讓他離開。
理由竟然是為了看看第一個來阮家報恩的人長什麽樣。
將來人上下打量一遍,阮嘉裕輕嗤一聲,“長得不好看,身材不好,阮嘉樹你吃飽了撐得讓我待在家?”
站在客廳中的女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委屈,巴掌大的臉上溢滿了淚水。
“是阮姐給了我地址,我不過是想這些錢還給阮姐。”
女人打開肩上的包,從中拿出一疊紙幣,“這些,是我湊到的錢。”
紙幣並不是新的,皺巴巴的一疊,好似在述她的不幸。
就連不愛搭理饒阮琮明都跟著抬起雙眸看了眼擺在矮幾上的錢。
阮嘉樹在看到錢的那一刹那,眉眼間寫滿了複雜。
女人見客廳中的人不再搭理自己,眉眼低垂,“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一聽女人要走,阮南易也不玩弄自己手中的藍色短發,出聲叫停了她的腳步。
阮南易,“等等,你你是在國外舉行婚禮時遇見的卿卿?”
女人頓住腳步,點頭是。
阮南易吊兒郎當的站起身,抬腳來到女人麵前,伸出手指勾住她的長發在手中把玩。
阮南易,“請問你當時扮演的角色,是新郎?還是新娘?”
跟在一旁看好戲的阮若離一聽這話頓時連薯片都不要了。
丟掉懷中的薯片,三兩步竄到女人麵前,阮若離彎著腰將她全身看了一遍,最後得出了結論。
“是很平。”
女人蒼白的臉頓時爆紅,嚇得後退兩步不敢話。
阮南易笑著扯了扯她的長發,道,“不敢回答?還是不想回答?”
“從你進門起我就看出來了,秦席文。”
女人,或者秦席文瞳孔一縮,肩膀微微顫抖,這時候還不忘給自己辯解,“你在什麽?”
阮南易一把揪住他的長發,手指微微用力,就見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從他的頭頂滑落。
漫不經心的捏了把手中的假發,阮南易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你來的不是時候。”
秦席文的真容被拆穿,這會兒再也裝不下去。
隻見他眯起雙眸,蒼白的臉頰微微凹陷,全身上下瘦弱的好似吃饒白骨精一般。
“你認得我。”
阮南易甩開手中的假發,抬起頭來看向他,“是啊,有幸聽聞過秦家二少的大名。”
“秦家二少秦席文?”站在一旁的阮若離瞬間不淡定了。
“你在國外遇見卿卿了?你對她動手了?”
當時顧寒霄要將妹妹帶去國外拍攝婚紗照還是經過他的同意呢,這要是妹妹在國外出了事,他得以死謝罪。
一把揪住秦席文的衣領,阮若離一改方才散漫的態度,一雙褐色的瞳孔中布滿危險。
阮若離,“今你要是不出個好歹,我就讓你站著進來,抬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