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把事情鬧大
於是,笑著說了一聲“嗨。沈大明星,好久不見啊!”
隻是,不知道他找來是想幹什麽?
餘遲想了想,這幾天網上好像也提到了她跟沈一涵的緋聞,她自己倒是不怎麽在意的。
難道,沈一涵是來找她算賬的?
“嗨,阿遲。”
就在餘遲思慮的時候,沈一涵倒是揚起了笑臉,一副陽光少年的樣子,怎麽看也不像是來算賬的。
“先請進吧。”
餘遲招呼了一聲,好歹來者是客,她自然不好意思讓人一直站在外麵說話。
沈一涵求之不得,跟著餘遲很快走進了玄關。
沈一涵是第一次來這裏,更是第一次到餘遲家裏,不覺有點好奇,不知道她住的地方會是什麽樣的。
於是,還不等換鞋,先就抬頭打量整個房間的裝飾。
沈一涵哪裏知道這地方就是餘遲借著林森木的地方暫時住的,正看得心喜,表情也跟著開心起來。
“對了,你找我有事嗎?”
餘遲想起什麽,突然回過頭來看著沈一涵,見他異常開心的表情,心裏不怎麽高興,臉色便也跟著冷下了幾分,隻想快快將他打發走。
“嗯,那個……其實沒什麽事,就是突然想來看你。”
沈一涵窘迫地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總不能說,他是看了網上關於兩人的緋聞,心裏高興,所以就想來看看她嗎?
這種事怎麽好說出口。
“開我?”
餘遲挑眉,“我有什麽好看的?還不是一個鼻子兩隻耳朵。”
餘遲不以為然地撇撇嘴,覺得沈一涵肯定沒說實話,但她一時也搞不懂沈一涵的想法,隻能先看看。
於是,態度上突然就冷淡了下來。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餘遲作為主人,還是將沈一涵迎到沙發上坐下,又不顧他的意願,給他倒了杯純開水。
“喝吧。喝完快點看,看完回家,我還有事。”餘遲翹著二郎腿,姿態懶散地在沈一涵麵前坐下。
餘遲這種明顯趕人的坻姿態,讓沈一涵覺得很尷尬,抱著手杯,一口一口地抿著水喝。
“哎,對了,阿遲,這裏隻有你一個人住嗎?”
餘遲不主動說話,沈一涵,隻能自己沒話找話說,為表達自己還不想這麽早走的決心,沈一涵放下水杯,站起來在客廳裏四下打量起來。
餘遲坐著沒動,他看由他看,隻是冷聲淡淡地說:“不是,跟我老公一起住的。”
老公……
是了,他差點就忘了。
沈一涵更是尷尬,轉頭走了回來,笑了笑說:“對了,覃律師呢?”
餘遲突然一句老公,突然就讓沈一涵找回了理智。
他當然知道餘遲早已是已婚的身份,可是當他看著兩人在網上那些相依相偎的照片,又聽著人家說他們兩人很相配的時候,心思還是忍不住就這樣亂了。
他自然也告誡過自己,不要再心存幻想。
可是,當他無意間打聽到餘遲的住址,還是這樣不顧不顧地找了過來。
甚至,關於他們倆人的緋聞,公司方麵本來也準備幫他澄清,但也被他拒絕了。
沈一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中了什麽邪。
餘遲哪裏知道沈一涵的心思,淡淡地揚起眉說:“上班去了,估計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實際,覃屹好幾天沒回來了,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回來。
但餘遲不想跟沈一涵糾纏,便存了趕人的心思。
沈一涵尷尬不已。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響了一下,隨後打開了,覃屹那張精英的臉出現在門口。
“阿遲?”
覃屹看見沈一涵,便問了一句:“有客人嗎?”
“對,是沈一涵,他正好順路,就過來看看。馬上就要走了,對吧。”
餘遲站起來,走到覃屹身邊,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之後便站在他身後,表明兩人是一國的。
“是啊,我正好要走了。”
沈一涵尷尬地站起來,對覃屹笑了笑。
覃屹微笑:“不用那麽急的,來者是客,再坐坐吧。”
“不用了,人家是大明星嘛,還有事要做的,你別打擾人家了。”餘遲拉著覃屹,笑得客氣又疏冷。
覃屹斜了她一眼,“阿遲。”
“知道了。”餘遲吐了吐舌頭,不怎麽在意。
兩人默契的樣子讓沈一涵再也待不住了,隨便說了幾句,就匆匆地走了。
“阿遲!”
沈一涵走了之後,覃屹無奈地看著餘遲,被她氣得不清。
“哎呀,幹嘛呀,我隻是開個玩笑嘛。”餘遲在沙發上坐下來,姿勢懶散,抬頭看向覃屹,“不說他了。對了,你這幾天去哪裏了?”
覃屹突然變了一下臉色,扭頭看向別處,說道:“事務所那邊有個大案子要談,我怕回來會打擾你,就在公司裏睡了。這幾天都是你自己一個人睡嗎?你哥跟苗苗呢?”
餘遲攤手,笑著說道:“不知道,可能去林甜甜家裏去了吧。你知道的,我這邊每天都有記者守著,苗苗又要每天上學,他們在我這邊是不怎麽方便的。”
“知道了。”
覃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也不想每次都說別人的事,轉頭見餘遲依舊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終於還是不怎麽忍心,在她身邊坐下,輕聲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你睡得怎麽樣?”
“哦,挺好。”餘遲笑笑。
其實很不好,但她覺得這種事無謂跟覃屹說。
“真的嗎?”覃屹挑眉,似乎並不怎麽信。
“當然是真的,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餘遲笑起來,身子前傾,趴在覃屹麵前,低聲道:“喂,大叔,你說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也不用像審犯人一樣審我吧?”
“你還知道自己是犯人啊?”
覃屹失笑,寵膩地刮了一下餘遲的鼻子,“知道自己是犯人,就給我乖一點,別總是讓人擔心了。”
“切,誰讓人擔心了啊!”
餘遲不屑一顧,縮回了肩膀,表情不自在地說道:“我不知道多乖,每天都在家裏,連大門都沒出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