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自從早上見過修涵曦後,終於明白什麽叫住“碧玉堂深清似水,美人好似畫中來。”,以前隻知道方村風水好,有個英名蓋世的傳說,想到竟也出美人,比如初晴,雖然自己手也沒摸到,人家就出嫁了,讓沈言心灰意冷了好一陣子。
遠的不說,就拿自己的姑姑前幾日在父母親麵前提上一嘴的春花,自己看著也是心猿意馬的,雖然比不上初晴來的耐看,但是人家春花也是水靈靈的大姑娘一個,就算終日在日頭下,也是嫩的能掐出水來,都說二八的姑娘無醜女,當然李心除外,沈言想到李心那張燒餅一樣的臉,瞬間一個激靈,秋燥居然也冷的打著牙顫,就沒見過這麽胖還這麽不要臉的人,還不知道躲家裏,成天還追著二狗子跑,二狗子那樣的人是她李心可以肖想的嗎?就連鎮上那個聲名顯赫的老板娘也對自己耳提麵命可別得罪了方家村的二狗子,這樣人就像五彩斑斕的毒蛇,看著豔麗無比,實則一口就斃命。
所以沈言一直對二狗子避而遠之,他隻求財可不想送命,就是這個李心卻不知道天高地厚,還眼巴巴的上杆子。沈言想到這裏又不自覺的把李心和修涵曦一對比,瞬間覺得涵曦妹妹真真是委屈了,和那樣的人共處一室。
沈言自從早上見過修涵曦外,就覺得什麽初晴什麽春花那都是狗尾巴花啊,自己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有那麽美的女人呢,真是三生有幸啊。
沈秋華拿著一碗泡好的金銀花進來遞給沈言不放心的疏導啊:“你喝些,剛郎中也沒瞧出啥來,我尋思著可能是這幾天,秋老虎的緣由,要不就是水土不服,等你狀態好一些,你再去春花家走動走動,我瞧著春花是不錯的,雖然她那個娘刁鑽了些,家庭情況也是一言難盡,但是春花那丫頭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除了有點小心思外,其他都還過得去,你就湊乎著要吧,畢竟在娘家你的名聲也是不上不下的,好人家的姑娘也輪不上你挑挑揀揀。”
沈言聽了自己姑姑的話,看都沒看那碗金銀花水,拉著秋華的手撒嬌道:“我的好姑姑,春花那事,一時半會也急不來,再說了,你看她和她娘可都沒睜眼瞧過我呢,也隻能怪我之前的名聲實在是太差了,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姑姑你放心,以後侄子我啊一定改邪歸正,春花那邊就先緩緩吧,一時半會也急不來。”
沈秋華還是倔強的那碗金銀花遞給沈言,看著沈言不情不願的喝完,這才收拾著碗,又放下桌麵上,語氣裏滿色蔑視的說道:“那個方春花以前看李心不中用,方榮連正眼都沒有瞧她一下,春花可不就一門心思的放在方家大郎身上了。
但是剛才你也瞧著了,方家大郎那院裏那個跟個仙女一樣,雖然在農村那是中看不中用,幹粗活想必是幹不了了,但是方家大郎本事大著哩,你看沒多久就起了幾間房子,前幾年又買下那麽大塊地基,也是不需要他娘子幹啥粗活,就他家那點田地也佃租出去了,我瞧著春花是沒指望了,這不你不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沈言把麵前的金銀花碗往邊上推了推說道:“姑姑那個方榮和我相提並論的話,你覺得誰更勝一籌。”
雖然沈秋華倒是很想自己的侄子比方家大郎有出息,但還是很誠實的搖搖頭一臉老實的說道:“方家大郎會打獵能把生活過起來,而且那孩子也實誠,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沈言聽自己的姑姑這麽說,瞬間就不高興了:“姑姑你看我也沒少孝敬你,你不能這麽長他人威風滅自己侄子的誌氣啊,如果方榮有你說的那麽好的話,就不會娶個小的進門了,我記得早上給你拿餅子那個胖的一塌糊塗的李心就是方榮的媳婦啊,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看她可比之前看的那幾次順眼多了,瞧著也瘦了不少。”
“你說李心啊,拉倒吧,她心也不在方榮身上,前些日子在鎮上給方榮抓了個現場,早早給方榮掃地出門了。”沈秋華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生財之道,就個李心好摔不摔,給摔沒了,還在裏正麵前碰了一鼻子灰,就種植草藥分荒山來說,村東口那個手無縛雞之力,還沒去報名種植藥材的寒梅嬸子都分在山腳這麽便利的地方。
自己早早就去報名了,給村裏貢獻也不算少,村裏說要修建私塾,自己也時常去幫工,可不就是盼望著多分些山地,分的位置好一些麽,土地能肥沃一些嗎?可是這次自己分到的山地全都在山頂最貧瘠的地方。
“我瞧著他們還住一個院子裏就不吵架不憋屈嗎?”沈言覺得如果李心給休了還那麽不要臉的霸占著那院子,真真是委屈了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子了。
“這個事情我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而且裏正和他夫人這段時間也是著了魔一樣很護著李心,不過現在裏正給村裏找了好些活計,連鎮上隻有大人物有錢的員外才買的起的一品坊,都往我們方家村招工,這次裏正又帶領大家種植藥材,以後方家村肯定錯不了,李心不想離開方家村也是情有可原的,樹大好乘涼啊。”沈秋華似乎看到以後的日子裏碗裏都有肉一樣的,滿臉都是抹不開的笑容。
沈言看了眼自己這個姑姑,按理說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怎麽有些事情還是看不明白啊。
“你昨兒不是說今天要去鎮上做些大生意,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發啊?”
“姑姑你這是趕我走嗎?”沈言這個時候就是一門心思的放在修涵曦身上,哪裏顧的上鎮上那些清湯寡水啊。
“那不是,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姑姑家可不就是你自己家嗎。”
“那姑姑我就真的要住段時間了。”說著沈言從懷裏掏出二兩銀子遞給沈秋華“姑姑,這是侄子孝敬你的,姑姑去添件新衣裳也好,買上幾頓肉吃也行。”
“都一家人,何必那麽生分呢。”話雖然這麽說,沈秋華還是興高采烈的收下那二兩銀子。
“侄子你在鎮上做什麽生意的?我看你掙錢也容易些,做的夥計也輕鬆,能不能帶帶你姑父,你看你那個木頭姑父就隻知道在地裏刨食,一年到底還掙不下二兩銀子呢。”沈秋華墊著手裏的銀子哀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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