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你為什麽還要來?而且看我又唱又哭那麽久,要是涵曦妹妹懷恨在心,對我心存歹念,讓我命喪黃泉,我非饒不了你。”李心其實氣的是剛才自己那唱又哭的模樣,一定是狼狽極了,偏偏方榮還瞧了一整部好戲,李心心裏有著一些些的忐忑不安。
要是平時方榮一定認為李心妄想症又爆發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可是自己這次下山的時候,把那從修涵曦那帶來的杯子拿到寶仁堂去檢測了,一開始也以為隻是自己多心了。
可是那個德高望重的朱掌櫃明確的告訴自己,那杯子裏有下藥的痕跡,而且下藥的人特別的狡猾,水裏可能沒有給下藥,那藥下在這個杯子的杯沿四周,所以方榮沒有碰過的杯口還殘留著大量的藥物。
方榮知道真相後很似煩躁,覺得一張無形的網,慢慢的朝自己壓了下來,自己怎麽會懷疑涵曦妹妹呢,怎麽能懷疑她呢?,這一點讓方榮非常的痛苦,也很無所適從,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那麽在乎李心的想法和安危了。
但是他還是忍著痛苦回到家裏,以靜製動吧,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李心一邊說一邊低頭挖著石上仙桃的根莖,剛才自己是因為害怕挖多了,拿不走,現在有方榮在了,別說這些草藥了,就是一頭老虎也不在話下啊,這麽好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李心都後悔了,剛才那稀鬆平常的草藥沒有多挖上一些,反正有人會扛回家。
不過就算愛財如命的李心挖藥還是有自己的原則,她不會一股腦全挖完,老祖宗的藥典裏開篇第一句話就是要讓藥材循環生產,不可以一刀挖絕,李心一直謹記,也一直克己的遵循著。
“你是不是跟蹤我了?”李心大大咧咧的問道嗎,反正自己明明給和離了,卻鬧的人盡皆知是給人家不要臉的休了,那麽麵子對於自己那可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了。
“嗯。”方榮也大大方方的承認著。
“那你剛不是看到我、、、”李心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這中途李心可是解手了兩次,李心覺得這件事比看到這次又哭又唱更來的嚴重。
“我沒看到。”方榮淡淡的說著,腦海裏卻無恥的湧現出李心咬著樹枝還哼著小曲的模樣。
“哦!那就好,你說你這麽大一個帥哥,放著家裏的如花似玉的嬌妻不管,跑這荒山野嶺裏來尋你的前妻,說出去多不好聽啊,要是人家看到了,還以為我尋死覓活想不開啊,這有辱我的一世英明。”
李心把一個大大的根塊挖了出來,拍打著上麵的濕泥土說道。
“什麽是帥哥?”方榮認真的問道。
李心提著根塊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就是人品好,武功好,還長得好,讓人愛的欲罷的那種。”
“以前也沒聽你這麽誇二狗子。”方榮認真的說道。
“二狗子那不叫帥哥。”李心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二狗子那魅惑的容顏說道。
“那他叫什麽?”方榮眼神暗了下去,他在她的心裏位置依舊是不可撼動。
“那叫妖孽。”李心可是一點都不想留口德。
二狗子優哉遊哉的躺在床上看著兵書,忽然連著打噴嚏,他合上書本,正義凜然的喊道:“忠叔、忠叔。”
正在廚房裏忙乎的忠叔,聽到二狗子的喊聲,慌忙扔了手裏的野兔,跑了過來問道:“少爺可是口渴了?”
“她走了多久了?”二狗子無厘頭的問道。
忠叔一陣蒙圈後,才醒悟過來答道:“前些日子,才和墨家少爺去了京城,想必再過幾日應該能到京城了,少爺怎麽還惦記起她,要是真惦記著,不如我們麻溜的去京城吧。”
“我不是問她,是她!”二狗子有些心浮氣躁的說道。
“那老奴就不明白少爺心裏到底在盤算什麽了,她也算個不錯的人選,畢竟是他的妹妹,家世也在那明擺著,而且、、、”忠叔神情暗淡了下,沒有再說下去。
看二狗子沒有反應,又轉移了個話題說道:“墨家老爺這次也是跟著他們一並走的,不過有一件事,老奴就不是很明白。”忠叔誠惶誠恐的說道。
“還有什麽事情,是忠叔不能明白的呢?”二狗子手沒有停歇繼續翻閱著手裏的兵書,平靜的說著。
“線報傳來切實消息,方家娘子已經治好了墨老爺的病,可是這一路上墨老爺還是裝的病入膏肓的模樣,一路上衣食住行,都要人攙扶著,甚至京城都傳言,墨家老爺子撐不了多少時日了。”忠叔如實的說道。
“以靜製動唄,向來是墨家的拿手好戲,要不然當年的滅門自然也是少不了他們。”二狗子說著,雙眸忽然染上了猩紅。
“少爺不用著急,到時候就新仇舊恨一並算就是了,且讓他們苟活幾天。”忠叔握著手裏的短刀說道。
二狗子聽了忠叔的話,迅速的褪去眼裏的猩紅,繼而換上一副慣有的遊手好閑說道:“她走了多久了?”
忠叔摸摸後腦勺終於想明白了,自家少爺說的是方家娘子啊,忙答道:“方家娘子走了快一個月了。”
“不是給休了嗎?”二狗子翻過一頁書後冷冷的問道。
“是!是!是,瞧老奴這張破嘴,這個記性,那個李心姑娘走了快有一個月了,少爺不會是惦記上了吧,少爺你應該知道你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李心姑娘雖然醫術了得,但是於少爺日後無助啊,不日老奴就要安排去京城求娶早些定好的親事了。”忠叔擔心的提醒道。
“先緩緩吧,這是既然都消聲滅跡了這麽多年,也不能急於一時,讓我們多年籌備功虧一簣,看看老狐狸有什麽動作再做打算吧,李心那麽醜,那麽胖,而且那個娘家窮的雞飛蛋打的,我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也就一個逗趣的樂子而已,現在方榮身邊的女子都比李心要來動人。”二狗子看了看自己已經卸掉木板的腳說道:“琴送到了,是按照少爺的吩咐,那就好,等過些日子,你挑個時機送些首飾過去。”
“老奴明白!”忠叔恭恭敬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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