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想先去拜會先生,給先生留個好印象,以後我能比旁人多些待遇,我剛摔倒了,我走不了路,所以我哥哥必須背著我去。”
小寶說這話,典型的和李心待久了,忽悠人的話張嘴就來,李心皺著眉頭,差點信以為真。
不過在看到小寶再方榮背後偷笑的時候,李心頭上一排黑線過去,電閃雷鳴、轟的李心外焦裏嫩。
方榮附和道:“其實我可以不要去的,要不你來背小寶。”
“還是你背著吧。”
李心話說出口,看著方榮嘴角有一絲的笑意,怎麽看都覺得方榮以退為進。
因為去的人多,石頭叔家兩個牛車都出動了,自從村裏接了鎮上一品坊的活,石頭叔家可是又新置辦了一輛牛車,生意可是比之前隻有一輛牛車的時候還要好很多。
一家人收入好了,平時炒菜的油水也多了起來,這段時間,石頭叔臉上看著都紅潤了一些。
裏正雖然一路都沒有說話,但是很有眼力的把方榮一家都安排在一個牛車上,自己小心翼翼的扶著明敏坐上前麵一輛牛車。
方大柱搓搓手,站在地上一時猶豫不決上那個牛車,感覺自己這個時候在哪一輛車都是錚亮錚亮的油燈啊。
王明敏看著手足無措的方大柱喊道:“大柱,你趕緊坐上牛車啊,我夫君有些細節還要和你商量呢。”
裏正很不滿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娘子,這個多事的娘們,不知道自己隻想和她坐一起麽?不過不出一秒給明敏瞪了回去。
裏正瞬間敗北了。
“本來你們不要去的話,一輛牛車就夠了。”李心沒話找話的和方榮說道。
“沒事,牛車錢我一會給石頭叔。”方榮答非所問。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們日以繼夜那麽辛苦了,應該多休息。”
方榮聽了李心的話,看了看遠方的山黛。
半晌才說道:“我會弄明白的,昨天給寒梅嬸子送了被子後,就去山上看陷阱了,今早才下山。
又馬不停蹄的把兔子和幾個野雞拿到鎮上去賣,得了半兩銀子,才回村就碰到小寶和你們了。”
“啊?”李心輕呼著,但也沒有再出聲了。
“怎麽了?”方榮不解的問道。
“昨天涵曦姐姐昨晚摔了一跤,可能疼,支支吾吾的叫了一宿。”小寶解釋著。
李心張著嘴巴想解釋一下,可是卻無從入口,這就尷尬了。
修涵曦看著方榮背著小寶去追李心的時候,氣的把自己的首飾盒都摔了一地,一時間地上紅的、綠的、金的、銀的散了一地。
黑暗裏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給你買那麽多金銀首飾可不是讓你摔著玩的。”
“我想見他。”修涵曦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要的東西,你可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啊,你有什麽臉麵見他?你要的東西。他一樣樣都滿足你了,你應該知足。”
那個冰冷的男聲不緊不慢的在修涵曦耳邊響起。
“可是你也看到了,這屋裏是兩張床,就算是這樣,他也能避開就避開,幾乎不是在小寶的房間就是去山上打獵。
我連個機會都沒有,自從那次後,我同他說句話都艱難,都別說有什麽線索了。”修涵曦急迫的說道,她想離開這裏,刻不容緩。
“你本就不是完璧之身,別以為你之前在城南你做下的那些事情,方榮不知道,他可是能不知道嗎?你自己不介意,你覺得他不會像吃了蒼蠅一樣嗎?
如果你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你也別異想天開了,原先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嫁給方榮嗎?怎麽現在得願以償了,你又想另外的人?你這轉變速度有點驚人啊。”
黑暗中那聲音帶著幾分的嘲諷。
修涵曦也不惱彎著腰,撿著地上的珠花說道:“我父親可還好?”
“挺好的,天天酒池肉林,你父親也叫你盡快把事情辦好,要是能圓滿完成的話,說不定你想見他,還能見上一麵。”
修涵曦舉著自己的手輕輕解了自己兩個扣子說道:“難道你不想?”
李心一群人浩浩湯湯的來到容月的娘家,因著得了消息,她父母早早就在村口等著了。
大柱遠遠看到後,還不等牛車停穩,就一個健步跳了下去,快速跑到他們麵前說道:“這都入冬了,天氣寒著呢,嶽父嶽母在家裏等就是了。”
“不礙事,我心裏頭高興,高興著呢。”說話正是容月的父親。
隻見他有些發白的頭發,一臉的滄桑,但是依然看著神采奕奕的,樣貌和容月有著幾分相似。
臉上看著寵辱不驚,倒有幾分大家風範。
邊上站著一個端莊的婦女,也是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但是朝裏正他們行李的時候。
禮節周正,步伐輕盈整齊,半點沒有東子奶奶的風風火火,也沒有沈秋華的扭扭捏捏。
李心瞧著她的步子,婀娜多姿,想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大美女,旁的不說,絕對也是練過琴棋書畫、歌舞的。
裏正也走了上來對兩位老人福禮道:“鄙人是方家村的裏正方會生,久仰高先生的賢名,特來為我方家村子女求賢。”
甄明鏡忙回禮:“裏正真是客氣了,老朽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
“你們先去甄先生家幫忙收拾東西,我和甄先生去他們裏正那交接一下,以後甄先生也就是我們方家村的人,我們方家村的孩子以後就有盼頭了。”
裏正說的情真意切。
李心看著小寶好奇的一蹦一跳走在前麵到處東張西望,渾然沒有腿腳不便啊,李心一臉鬱悶的問道:“小寶你的腳好了嗎?”
小寶聽了李心的話,錯愕了一下,踢踢自己的腳說著:“剛還疼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一下子就好了,一下子就好了。”
方榮摸摸鼻子表示我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李心隻好翻翻白眼,表示自己很受傷。
容月的娘家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啊,比寒梅嬸子家還要捉襟見肘啊,,一個就一間茅草屋,還幾乎搖搖欲墜。
容月的母親看李心一臉的詫異,並沒有多大悲憾,反而笑著說道:“我女婿年年都說要來加固一下的,但是我家老爺不肯,說隻有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才能更好的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不讓迷霧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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