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聽了修涵曦的話,眼神閃了閃說道:“那個鄉下妹子不就是看我在鎮上有所房子麽,有些異想天開了罷了。
你說我沈言怎麽能看上那種割豬草、砍柴火的鄉下妹子嗎?長得還不如涵曦妹妹一個腳趾頭漂亮。”
沈言說這話的時候,看著修涵曦因為魚膠湯的熱氣,而微微濕潤的臉頰,咽著口水,美人如斯啊。
修涵曦淺嚐了一口魚膠湯說道:“你再呆上一會,就趕緊回去吧,今兒是大年三十,說不好方大哥不呆山裏了,就下山了下山了肯定要到我這裏來,他瞧著不好。”
“他看著更好,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求娶涵曦妹妹了,再說你和方榮也是無媒無聘的,想來他心也不再你這,要不怎麽總是丟下你十天半月的。
不知道女人都是如花朵般嬌豔是要好好的疼惜的麽?更何況是涵曦妹妹這種我見猶憐的美人呢,要是我能和涵曦妹妹長長久久的話。”
“我一定為你朝朝暮暮,一刻也不會讓涵曦妹妹離開我的視線,要是給別人惦記了去,那一定悔死了。”
沈言說這話的時候,又從懷裏掏出一個白銀打造的鎖骨鏈,上麵墜著一顆不大的祖母綠卻分外的惹眼。
“我替涵曦妹妹戴上吧,這個是我給涵曦妹妹預備的新年禮物,瞧著這祖母綠也是有靈性的,保佑涵曦妹妹年年如花,歲歲嬌豔。”
修涵曦低頭看了下祖母綠的成色笑著說道:“你也是有心了。”
“能為涵曦妹妹效勞,那也是我的福分啊。”
方榮站在門外屏氣凝神聽了一會,覺得這個時候進去好像太唐突了,資金斷然不是那種破壞氛圍的人,隻是方榮想不到,以後的某一天,一向沉穩的自己會給光速打臉。
方榮輕輕的退了出去,一路走到修涵曦原來居住的地方,這個宅子已經換了主人了,開門的是一對麵無表情的夫妻,男的一臉橫肉的問方榮:“是不是找她娘子的,有沒有帶足銀子?”
屋裏的女人聽到話後,急忙跑了出來,方榮看到那娘子比她相公還要胖上一圈,李心在他家娘子麵前那都顯得嬌小可人了。
方榮忙開口問道:“不知道原先住在這裏的姑娘你們可認識?”
那胖娘子一聽姑娘兩個字,立馬拉著她相公的耳朵問道:“你原先還在這院裏藏個姑娘?我說你怎麽那麽好心呢,說有俊俏的男子求娶我的話,你可以收些微博的銀子後拱手相讓。”
“虧我還感動的稀裏嘩啦,原來你早早有了旁的打算?”
“娘子饒命,這麽帥的男人來敲門,我都沒往別處想呢,還特意幫你問而來銀子,你怎麽就不能善解人意一些呢?”
那胖娘子聽了自己夫君的話,似乎也很有道理,忙向方榮賠笑道:“要不進來喝杯茶?”
自己可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麽精神的男人啊。
“娘子把你的口流水擦擦。”
方榮沒有搭話,甚至沒有抬眼冷冷的走開了。
那相公看著自己娘子那花癡樣不屑的說道:“就光有一個皮囊來這小巷裏還有正經人家啊,你也別犯花癡了,看著也不像是有錢的主。”
“那也是。”說著門又閉合上。
方榮走到巷口又想起修涵曦之前介紹的二嬸,又立刻折了回去。
方榮認了認門牌這才上前敲的門。“誰啊!”屋裏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不久一個老婦人打開門,眯著眼睛問道:“您這是找人還是問事?”
方榮從錢袋裏掏出十兩銀子遞給那婦人說道:“我找人也問事。”
那婦人掂了掂手裏的銀子毫無感情的說道:“進來吧。”
方榮進去後發現整個屋裏特別的昏暗、潮濕而且散發著一股子的黴味。
方榮把門關上後發問道:“之前你對麵住的那個修涵曦你們應該是舊相識吧?”
“相識?這條胡同裏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沒有我花婆子不認識的。”那人得意洋洋的坐在屋裏的正坐上,看著錢袋子裏的十兩銀子說道。
“那你能說說修涵曦一家嗎?”
花婆子聽了方榮的話,忙摸出錢袋子裏剛方榮給的十兩銀子遞回去說道:“她家的事我一無所知,這個銀子花婆子我是掙不了了,大郎你且先回去吧,老身就不送了,掙這些個銀子哪有命重要。”
“那我不聽她家的情況,我隻問一個問題,那日你也瞧著我了,她有沒有和你買過東西,或者是那天你知道發生什麽事嗎?我就問這個。”
方榮說著把那十兩銀子重新遞了過去,還索性把整個錢袋都遞了過去。這些個銀子可是方榮最近沒日沒夜打獵存下的,約莫有個十七八兩的銀子。
花婆子掃了一眼桌麵上的銀子,篤定的說:“那晚她是和我買了一些不是正經姑娘用的東西,但是你們卻什麽都沒有發生。”
“什麽沒有發生?”其實這個結果和方榮自己推算是差不離的,但是方榮看花婆子語氣肯定的說這話,不免有些生疑。畢竟她說的太篤定了,不會是看在錢袋子的份上吧。
“恩,那天她是從我這裏買了些麝香類的,雖說也是暖情的,但是那天你似乎喃喃自語著一個名字,她一氣之下來和老身喝酒了,而且她也不是什麽黃花大閨女了,那天你自己醒來,床上雖然淩亂,可是沒有落紅啊。
本來她和我買了雞膽裏麵裝了雞血,隻要你稍稍有動靜了,也是會見紅的,可是沒用上,你走後,還是我給取出來的呢,不過隔幾天她又用上了。”
花婆子邊說邊把桌上的銀子一個個拿到自己的錢袋裏,一副見怪不怪的神情。
“你可知道,我哪天叫了什麽嗎?”方榮不解的問道。
“我聽著好像是什麽心,不過依老身看來她不一定就鍾情你,就光賣雞心血,我都賣給她不下十份了。
我知道的都說了,公子你可以走了,這裏可不是正經人家應該來的地方。”說著花婆子自己轉身去了裏屋。
方榮走出這個胡同的時候,那簡直身輕如燕啊,雖然之前自己也做了分析,但沒有一次像今天一樣酣暢淋漓。
方榮收起自己的小確幸敲門進去的時候,修涵曦正在畫自己的眉毛。看到方榮回來,忙扔了螺子黛說道:“方大哥你回來了,我還想著你要丟涵曦一個人過年呢。”
修涵曦說著,兩顆大大的眼淚水掛在睫毛上,似乎隨時都會落下來,看著讓人心疼極了。
“怎麽會呢?”方榮溫柔的說著,我從山上下來賣了獵物就馬不停蹄的過來了。
瞧,還給你帶了新年禮物呢,說著方榮從身後拿出一個盆栽遞到修涵曦的麵前。
修涵曦看著那光禿禿的植物不解的問道:“方大哥怎麽想到送我一盆植物你?這一張葉子都沒有,涵曦眼濁竟看不出是什麽植物。”
其實修涵曦心想自己又不是李心那種人,不喜歡這些花花草草,自己喜歡的那可是真金白銀。
但是還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端還是需要端一會的。
方榮自己坐了下來倒了杯水在水裏轉動著,笑著說道:“綠園細雨花淡香,紅杏風流偷越牆。
涵曦妹妹我送你的盆栽叫住紅杏,開的花可是熱鬧極了,大過年的我費了好大的勁,才給你找到的,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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