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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軍帶著魯小娟去了一個類似機構的地方,哪裏有很多人和他們一樣丟了孩子但還沒有放棄尋找。
田文軍和魯小娟坐在那裏安靜的聽著其他人的故事,忽然就失聲痛哭了起來,“其實鵬鵬丟的那一天,我感到鵬鵬在我身後追著我的車,可我當時有事沒有停,是我的錯,我弄丟了鵬鵬!”
田文軍扶起魯小娟陷入悲傷之中。
其餘的人見狀,為他們鼓勵道,“鼓勵!鼓勵!鼓勵!鼓勵!”大家拍著手給他們鼓勁,也想是給自己鼓勁一樣。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過去了,就那麽沒有希望的活著。剛開始還有電話打過來騙騙他,慢慢的連電話都懶得打了。發出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了無音訊。
說真的,田文軍倒是希望還能有人騙騙自己,這樣的話自己還有些盼頭。
“昨天河北派出所所長跟我說抓了一批犯罪團夥,咱過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麽線索呢?”
“咱這一次是集體出動,大家都記住,安全第一。嗯,我家樊雲給我出了個招,說是咱們就辦成這個旅行團,我是旅行團的導遊。大家都帶上這頂紅帽子,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找孩子。”
大家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為了鼓舞士氣,大家唱了起來:“每一次都在孤獨徘徊中彷徨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是很難過,我知道,我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
大家好像都擁有了一雙隱形的翅膀可以飛過絕望!
晚上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吃飯。韓總突然說了一個話題,“之前啊,我們在印尼搞商業的時候,有一個後廚帶我們去他們的廚房,讓我們挑猴子,
那小猴子呀,都被嚇得躲到一個邊上,有一個猴子特別聰明他就指著別的猴子,我一看哎,這猴子聰明然後那個後廚就說那就選他,我問為什麽,他說聰明的猴子腦花嫩。
那天呀,我們的桌上拿著筷子都挖了一個窟窿,剛好那個猴子可以卡在這兒,他瞪著他的雙眼就看著我。
我住的地方是一個五星級別墅,那邊的人說是特別安全,絕對不會出現意外。可我就帶著我家小寶去了一趟超市,回頭一看,孩子沒了!”韓總說完就唱了起來,有些發癲的樣子,可大家都知道他是清醒的。
田文軍和魯小娟拿著自己兒子的照片問著警局裏的當人,“這個人你見過沒?”
“沒見過,我見過你們的這個帖子,有點印象。”
“你見過我兒子嗎?”魯小娟打斷的問道。
“沒有,什麽時候丟的。”
“2009年七月十八日”
“聽別人說過,好像是孩子在車上太吵了,裝麻袋裏,憋死了。”
聽到這話魯小娟瞪大眼睛向後退了一步。
這一次尋找依舊是沒找到孩子的任何消息。大家都陷入了巨大的悲傷之中。士氣也被打擊的沒剩下多少了。
田文軍忽然看到一輛車車廂的麻袋裏有東西在蠕動。他特別害怕,他感覺那就像是拐賣兒童的團夥。他叫了一下韓總。
韓總立馬下令說是去堵車。
他們抓住那個車的司機。
最後發現麻袋裏裝的是一隻小獼猴。
在之後大家都去河邊放生了。大家都希望這些生命能得到自由。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安全歸來。
日子就這樣,又沒有希望的,過了挺長時間。田文軍和魯小娟碰到了一個小夥。
小夥子跟他們說,“前麵有條小路,下坡右拐第一家就是。”
田文軍大概是這麽久來第一次聽到這麽具體的消息激動的說,“小夥子你放心,隻要你說的是真的,隻要我們找到孩子,答應你的二十萬是一分都不會少的。”
“大哥,你也不容易,我幫你不是為了錢,我先走了。”那個小夥子沒說什麽就離開了。
田文軍和魯小娟,韓總乘著小出租去了那個山溝溝裏,偷偷的潛入了那個家,韓總提前給劉隊打了個電話,“劉隊,我們得到消息就去找孩子了。”
“沒有,我們沒有私自行動,我們就在這邊看看情況,然後等你們過來。”
田文軍看到一個小孩很乖巧的在那裏喂雞,魯小娟腳有些軟的問道,“是嗎?”
“感覺是!鵬鵬!”田文軍大喊一聲。
那孩子就轉過頭來,田文君仔細一看就是自己的孩子。他急忙跑到孩子跟前,看到他額頭上有一個和自己兒子鵬鵬一模一樣的巴。
二話沒說,抱起孩子就跑。
那個屋裏的婦女聽見響聲隨後就追來!
鵬鵬嘴裏一直喊著,“媽媽,媽媽。”
他媽媽也在後麵拚命的追著,使勁的喊著“吉剛,吉剛。”這麽激烈的,引起了全村人的注意。
村裏的年幼老少抄著家夥,阻擋田文軍帶孩子回去的路。幸好韓總提前報了警。
場麵一度混亂的時候,警察來了。劉隊朝著天打了一槍。
混亂的場麵才安靜下來。
隨後孩子和他現在的母親被帶到警局做調查。
“李紅琴,職業?”
“啊?”
“你是幹什麽的?”
“我是農民。”
“文化程度?”
“初中沒上完。”
“家庭住址?”
“鬆木香勝利村2組19號。”
“配偶?”
“我男人啊?他死了勒。”
“什麽時候的事?”
“去年!”
“知道你為什麽在這兒嗎?”
李紅琴搖了搖頭:“不曉得。”
“不知道?沒關係,我給你時間,你慢慢想。”
“警察大哥,我想問一下子我兒子吉剛,他在哪塊呀!”
“李紅琴,我可以告訴你啊。你丈夫楊明富,涉嫌拐賣兒童,你懂了嗎?”
“警察大哥,你搞錯了吧,我老楊,是個很老實的人。怎麽可能拐賣小家夥啊?”
“楊吉剛是你親生的嗎?問你話呢?”
“不是的,我生不出來小家夥,他是我老公在深圳和別的女人生的。兩三歲的時候帶回來給我養,我一直養到現在。”
警官拿出了當年錄的視頻中的一張照片遞給他“這裏麵的小孩是誰?”
“吉剛”
“那這個人呢?”
“這……”,李紅琴吱吱嗚嗚的沒說話,“這看著有點像,像我男人,不可能的,可能是太模糊了,看錯了!”
“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你的丈夫,楊明富他有可能是三年前在深圳拐走失蹤兒童的田鵬的嫌疑犯?”
“什麽嫌疑犯?我們都是很老實的人,不可能的!
我能問一下我兒子吉剛在哪裏?我能帶他回家嗎?”
“三天後如果田鵬的DNA匹配成功了,他的親生父母會帶他回深圳,你們的收養關係是不合法的。”
李紅琴很傷心很絕望的又無理取鬧了一番。
不一會兒有一個小女孩進來了。警官詢問了一下,是李紅琴的女兒,楊吉芳。
“你不是說你生不了孩子嗎?那這是誰?”
“我女兒,是我男人撿的。”
“嘴裏沒有一句真話!”
之後吉剛的確是與田文軍夫婦失散多年的兒子田鵬。吉芳因為找不到DNA配樣,但是被孤兒院所收養。
李紅琴再怎麽說也是和孩子相處了很久的人,孩子可以說是她唯一的牽絆,現在沒有了孩子,他出去以後也不知道去什麽地方。
三番兩次的去孤兒院想看看吉芳,可是最終都被院長給拒絕了。
在他千方百計的懇求下,終於見到了院長。
“院長,我能見見我孩子嗎?”
“不行啊。”
“我想把我這個畫筆給他,他之前一直嚷嚷著要買,但當時沒給他買,現在後悔了,不就兩塊錢嗎?怎麽都能省出來,當初怎麽就沒給他買呢?”
“好,我會把畫筆轉交給他,你放心吧!”
“我真的不能見他嗎。你就讓我看他一眼。而且吉芳他是棄嬰。”
“這話你不用跟我說,你去找警察!”
“我要去告你們。”
“你還想告我嗎?好啊,那你去告吧!”
李紅琴隻身一人來到了深圳,幾經周折找到一家律師事務所。
“你好,我找朱亞文。”
“有預約嗎?”
“有。”
“那好,請稍等一下。”
李紅琴等來等去也沒等到朱亞文,最後接待他的是一個小年輕高夏,高夏剛因為工作被上級罵了個狗血淋頭。
“律師,我有法律上的問題能問問你嗎?”
高夏看了看手裏的表就同意了,他一邊吃著泡麵一邊聽李紅琴講著她的經曆。
“你去過福利院了?”
“嗯。”
“人家沒讓你見孩子?”
“是的。”
“這就對了,人家不讓你見孩子合情合理。”
“可吉芳是棄嬰啊?”
“有什麽證劇能證明嗎?”
“我男人臨死前跟我說了,孩子是他從工地上撿的。”
“你男人都死了,說的話有屁用呀!證據證據懂不懂,現在得有證據證明他是棄嬰,而且還要證明他的親生父母找不到了,你才有收養他的可能。知不知道!”
“我有證據。”
“你說證據是什麽?”
“有一天……”
“行了行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
這樣吧,你要是想聘用我當你的律師,你得先付一萬塊錢,然後隨著案情的推進,你還要繼續付後麵的錢。”
李紅琴二話沒說,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袋大棗。他遞給高夏,“兄弟,這大棗你先拿上。”
那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似乎有些不能相信,居然有人用大棗來賄賂人。“不用了,我不需要。”
事情不了了之。
李紅琴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辦了,他想到自己男人說過在工地裏撿到吉芳的時候工地有個叫唐青山的人也看見了。
她實在是走投無路,就去工地裏找唐青山了。
“唐青山,有人找?”工地裏的小哥朝著裏屋喊著。
唐青山出來了,答應給李紅琴作證。
第二天高夏因為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被辭了,剛氣衝衝的走出事務所,就又碰到了李紅琴。
“兄弟,我找到證人了。我求求你跟我去處理一下案子吧。這是我家鄉的特產,你拿著。”
因為高夏剛失業生活有些窘迫就拿了李紅琴給的大棗。
到了工地,找到唐青山,唐青山又一問三不知,高夏覺得自己太可笑了,生氣的離開了。
“唐大哥,你昨天不是在這跟我說你看到吉芳是被撿來的嗎?你現你今天怎麽不說實話呀?”
“我沒說呀,你聽錯了吧!”
“不可能,你說了。”
“對不起啊,我一個人來到深圳打工,人生地不熟的,別給我惹事兒了。別找我了!”
“大哥,這是我住的賓館,你今天晚上過來,我們聊聊。”
晚上,唐青山如約而至,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發生的事情也可想而知。
第二天唐青山做了證說吉芳是撿來的。
但當時因為魯小娟要領養吉芳,所以李紅琴又遇到了一個更大的障礙,院長和法律也更傾向於魯小娟的領養。
在審理這件事情的期間,高夏的家裏發生了一些事情。高夏雇傭李紅琴當自己家裏的保姆。一邊處理著這件事情一邊照顧自己的母親。
開庭的時候,魯小娟因為收養吉芳而要和自己丈夫離婚的原因,並沒有成功收養。當然李紅琴也沒有一個完整的理由,帶回孩子。
田鵬跟著父母輪流生活,可在他的心裏還有自己的妹妹吉芳。田鵬已經似乎習慣了鄉下的生活,來到這個城市裏依舊不會用坐便器,也沒有學好一些基本的東西。
魯小娟為了田鵬能生活的更開心一些,所以答應田鵬一定會把妹妹帶回來和他一起住。
可最後也沒辦到。
而李紅琴也因為作證失了身,檢查身體的時候意外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一遍又一遍的問醫生,“不可能啊,我男人說我不能懷孕的。”
“檢查結果是不會錯的。”護士隻是很肯定的解釋了一下。
李紅琴聽到這個消息很惶恐卻也有些開心,可她越來越迷茫,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繼續生活。
就那麽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而走在前麵帶著母親前來檢查身體的高夏看著哭泣中的李紅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能靜靜的望著……
故事就在這裏戛然而止!
再補充點《妖貓傳》。
大家看看介紹,然後再去決定看不看電影。
“啊!!!”黑貓臥在春琴的膝上看著陳雲樵問,“他是你的女人,死到臨頭,你救不救?”說完就把爪子放在春琴的脖子下。
“來人呐。”陳雲樵嚇得跑了出去,卻不料家裏的侍衛全都死了。
“官人,官人救我,官人。”春琴想從窗子上跳下來卻被妖貓拽了下去。陳雲樵趕忙向前跑去,剛跑到門口門關了起來,他順勢讓門鎖的更緊了。就在他要舒一口氣的時候,回頭一看看到了春琴。
“你怎麽在這兒啊?”他連忙問道。
“你不救我嘛。”
“你到底是誰?”眼前的春琴手裏突然出現了一條魚,他的嘴吸了一下,魚的眼睛就沒了。
而胡玉樓裏,“玉蓮怎麽了?”
“你昨晚暈倒以後就一直昏迷!”
空海看了一眼玉蓮的傷口說道,“她不是昏迷,她中蠱了!”
“啊?”白左使不可思議的問。
“去取一塊帶血的生肉塊!”
“好。”
白左使向前看了一下玉蓮的傷勢被嚇得不輕,後退了好幾步,不敢相信的感歎道,“這麽美的身體怎麽爛了跟花一樣敗了。”
“現在不是做詩的時候快找筆墨。”空海提醒道。
“奧”
陳雲樵也來了胡玉樓,他慌裏慌張敲了敲麗香的門,麗香打開了門,看到是他,他說,“麗香,今晚讓我在這借宿一宿?”麗香狠狠的關上了門沒有答應他。
他四處張望看見了燈亮著就藏在門外看著裏麵發生的事情。
“為什麽寫那麽多字?”白左使看著空海往玉蓮的腿上寫那麽多字不解的問。
“這不是字,是光。”他寫完後停了一下說,“你看!”
牡丹這是走了進來,“來了。”
“是剛割的生肉嗎?”
“是!”
“交給樂天。”
“針!”
“牡丹,你抓住玉蓮。”
空海在玉蓮的腳上紮了幾針,“接住!”白左使趕忙拿著碗接住了紮出來的血,忽然間碗裏的生肉變成了許多小蟲子。
“這是什麽?”
“蠱毒蟲!”空海解釋道,“這種蟲在人體內會發出劇毒,要用帶血的生肉才能把它引出來。”
“是誰給玉蓮下的毒?”
“心懷怨恨的人!”
“一定是李湘,陳雲樵原來是她的相好,她恨玉蓮姐搶了她的人。”
“不一定是麗香,這杯酒本來是給陳雲樵的,陳雲樵無意中給了玉蓮。”
“法師?”在門外的陳雲樵進來跪在地上懇求道,“你行行好,把我們家春琴也舊了吧。”
白左使和空海又一道來了陳雲樵的府裏。剛入府就看到春琴站在房頂上踱步著,嘴裏念著一句詩:雲想衣裳花想容。
空海看都沒看正準備離開,“你去哪裏?”剛打開屋門又看到了春琴,“春琴?!那剛才那個是?”
“那是幻術!”
“你怎麽知道?”
“月光下人沒有影子,隻有貓才喜歡在屋脊上行走。”空海解釋完後問道,“他剛才吟的什麽詩?”
“那是李白的詩,形容美人衣服如雲,麵如花。”
“詩是什麽時候寫的?在什麽地方寫的?”
“我帶你去個地方。”之後兩人便偷偷摸摸的進了一個滿是書籍的地方。
“這是什麽地方?”
“天子藏書閣!”
之後他們翻閱了藏書閣裏李白寫的那篇詩集。
那現在是一個盛唐時期的故事。唐太宗和楊貴妃的愛情故事。為博美人一笑君子,想方設法的籌備了一場極樂盛宴。
在盛宴上遇到了安祿山。當年安祿山反叛。要讓皇上交出楊貴妃。與此同時,皇上也被自己身邊的統領所威脅。楊貴妃升職,在這個時代的繁榮時期她是這個時代的象征。可如果哪一天國家遇到禍事,她一定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皇帝和眾臣子配合著演了一場戲。楊玉環知道那是一場戲,可也配合著演完了。馬威一下她被人勒死。其實那時她還沒有死。她知道自己可能不會再和皇上有以後,可是她不知道她自己會在棺材裏麵醒過來。
當她在棺材裏醒來的那一刻,周邊黑漆漆的,她無力的叫喊著。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聽到她的聲音。
“皇上肯定是愛著楊玉環的。”
“是嗎?”
“我有證據,也有證人!這是我從皇上的生意飽和之中拿出來的是楊玉環的頭發,這就說明皇上是愛著楊玉環。”
“愛著又如何,到最後還不是為了逃命而舍棄了楊玉環。這是你想寫的愛情故事嗎?”
“不!我不要相信!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說不要中術,不要中術,可你呢?你信了妖貓說的每一句話。”
最後詩寫完了,空海也入了青龍寺成了正式弟子,白樂天也因此得名,白鶴也放下了恩怨化成白鶴在空中飛翔,一切都恢複了原來美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