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狐狸尾巴
五毒全部被宮逸喂食進了白計的嘴裏,一旁的眾人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幹嘔,隻有王開江還算鎮定。
看著白計逐漸變得僵硬的身體,劉雯和白琪琪隻感覺心裏一痛,直直的看向了宮逸。
“簡直就是在胡鬧,宮逸,我原本以為你還有點本事,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在胡鬧,真不知道白先生與你有什麽深仇大恨,讓你下的去這樣的狠手。”
王開江的話宮逸並沒有多麽在乎,可卻讓劉雯分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快速的在宮逸和白計的身上切換著。
這一切宮逸都看在了眼裏,不過也僅此而已。
“王會長,我相信我的醫術,我相信自己有這樣的把握,難不成,你是擔心我救好白叔?”
“笑話,我堂堂一個中醫協會的副會長,又豈會怕你一個毛頭小子,不過,年輕人,自信是好事,可是盲目的自信,就不見得是一件好事了!”
王開江還是不相信宮逸能救好白計,或者是他心中已經有了一些不安,一直都在用語言試圖幹擾他的動作,但好像這樣的效果,並不理想。
此時的宮逸再次掏出了銀針,用十分嫻熟的手法在白計頭部各個重要的穴位都施了針,很快,白計的臉變得非常的很黑,與此同時,還夾雜著一股難聞的惡臭。
可是,在眾人閃躲時,王開江的神情卻變得十分不自然,根本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白計的病情真的在好轉。
此時,他趁著大家注意力都在白計身上的功夫,用手碰了碰一旁的張海,兩人迅速的離開了房間。
“事情恐怕有變,我看白計現在的狀態,已經有些好轉了,他要是真的醒過來了,恐怕你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張海聞言眉頭一皺,對王開江的話十分的意外,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什麽其他的情緒,隻是冷冷的看向了王開江。
“有沒有辦法阻止他?”
王開江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根本沒想到宮逸真的有解決辦法,現在如果公開阻止的話,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其他的情況,
“要不,直接……”
王開江做了一個抹脖的確動作,但並沒有得到張海的同意。
“王會長,事情發展的太迅速了,為今之計,必須要讓白計失憶,隻要能讓他失去之前的記憶,這件事就算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對於我們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王開江點了點頭,這的確是現在最好的應對措施了。
隻是,該如何去操作,又成了一個難題,“張總,有句話我本不應該說的,但是,不說我心裏實在是難受,這個宮逸,留不得!”
張海點了點頭,他早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並且在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兩人回到病房的時候,白計的氣色已經出現了好轉,劉雯的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宮逸,我就知道你可以!”
白琪琪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活潑,恢複了以往的狀態。
現在來看,自己的堅持的確有了效果,隻是,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會這麽無條件的信任宮逸。
“王會長,不知道在你眼中。現在白叔處於一個什麽樣的狀態?”
王開江聞言直接拿起了白計的手臂,並將他手臂放緩之後,重新摸了摸他的脈搏。
可此時卻讓他大吃一驚,白計的脈搏變得十分的平穩,甚至要比一名正常人的脈搏還要晴平穩,現在來看,他並沒有任何事情。
“怎麽會?白先生他,竟然真的沒事了?”
王開江的話語中帶著不小的驚訝,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白計這次真的要活過來了。
而就在此時,一群警察衝了進來,“誰是宮逸?”
沒有其他多餘的話,直接開見山的說道。
“我是,請問警察同誌有什麽事情嗎?”
“你現在涉嫌非法行醫,已經被我們立案調查,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勸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不等宮逸再做解釋,警察直接將宮逸控製住了,並且直接拷上了手銬。
宮逸並沒有選擇掙紮,他現在行的正,做的端,根本不在乎警察的調查,隻是,在將他帶走時候。他不經意間一撇,卻看到了一名警察身上的紋身。
這讓他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蹊蹺,為什麽不偏不倚,在白計馬上要蘇醒的時候,警察突然出現了,現在隻有一種可能,這些人壓根就不是警察。
越想越心驚的宮逸,手中憑空多了一根鐵絲,隨後隻聽嘎吱一聲,原本拷在他手上的手銬,已經被他打開,不過這一切,這些所謂的警察並不知道。
在宮逸被帶走的一瞬間,王開江直接走到了白計的身邊,“現在白先生的病情竟然真的奇跡般地活了過來。這絕對是讓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不過,我看白先生的氣色並不是很好,此時應該趁熱打鐵,盡早的讓他清醒過來才是最重要的。”
劉雯讚同得點了點頭,一旁的張海和周正也默契的跟著點了點頭。
“王會長,看您的意思,可是有了讓白大哥快速蘇醒過來的白法了?”
王開江捋了捋有些花白的胡須,隨後神秘一笑,手中便多了一排銀針,隨後又直接將白計的腦門給插滿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慢慢的與張海的目光對視了一下,並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果不其然,大約也就是三十秒的時間,白計真的蘇醒了,隨後張海三人戰戰兢兢的看向了他,生怕他會出現一些其他的情況,並沒有失憶。
不過,最終三人的擔心隻是多餘的,白計別說是他們三人了,就算是與他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劉雯,特都沒有一點印象。
而與此同時,上了車之後,宮逸便被一群人圍在了中間,所有人都是麵無表情,還真的有點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的感覺。
在一處偏僻的位置,宮逸所坐的停了下車,一群人突然脫掉了警服,露出了原本的麵目。
隻是,早有預料的他並沒有多想什麽,而是十分配合的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