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可疑
“你是什麽意思?”
薩豔眼神微眯了起來,冷冷地道。
“剛才我都已經聽到了,秦如意把你給騙了。”
宮逸隻是簡練的說了一句,但是這一句正好就是重點。
“你怎麽可能聽到的。”
薩豔眼神詫異了起來,同時帶有幾分敵意,看樣子是要殺人滅口的樣子。
“薩總,你隻要回答,我說的對不對。”
宮逸笑著道。
“哼,你竟然偷聽,這是機密,阮嬌,這就是你的保鏢嗎?隻會偷聽人的隱私?”
薩豔扭過頭,把這個火氣往對阮的身上開始撒,似乎想要讓對阮教訓一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可沒有聽到,可能是他猜的吧。”
阮嬌也很驚訝,怪不得剛才對阮讓她停下等一等,原來是這樣子,她也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
“你們果然是蛇鼠一窩。”
薩豔看到對阮沒有向著自己,神情冰冷了起來。
“薩總,秦如意把你給欺騙了,你卻是說我們騙你,請問一下,我們有沒有騙過你?”
宮逸知道這其中是誤會,他這一次來,就是為了解除誤會的。
“那又怎麽樣。”
薩豔沉思了起來,對阮的確沒有騙她,這一切都是麵子和好強心作怪。
“薩總,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每個人都會經曆這些挫折的,但是你不能冤枉好人。”
宮逸看到對阮無話可說後,知道這事成功了八成,再次說道。
“我冤枉好人?嗬嗬,你們是好人嗎?上次我天豐酒店被燒的事還不是你們幹的?而且你們還不是把我給告了。”
薩豔氣樂了,天豐酒店是她另外一個賺錢的地盤,現在被對阮給端了,這個仇,她還一直記的清清楚楚。
“薩總,請問一下,當初是你先跟我們作對,我們阮總把你當成學姐來看待,可是你是怎麽做的,你卻是打感情牌,讓我們阮總上當,進了你的圈套,如果我們不那樣做,估計我們要賠很多錢吧。”
宮逸聽到對阮再次提到這件事,他幹脆一次性解釋個清楚。
“那不說這個,那你們為什麽要把我的酒店給燒了。”
薩豔眉頭一皺,感覺到理虧,冷哼了一下。
“上一次秦如意和我們都在,大家都在場,秦如意一直沒有找到證據,而薩總你卻是因為一麵之詞就相信了,你為什麽不派人去調查一下呢?”
宮逸笑問道。
“好,我就調查一下,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怎麽解釋。”
薩豔看到對阮糾纏不清的樣子,旋即冷笑連連。
她到時候調查清楚後,看對阮還有什麽話要說。
“這樣才對嘛。”
宮逸巴不得對阮早點的調查,那樣真相就馬上浮出水麵了。
薩豔給監控室的人打了個電話,問了好幾個問題,最後臉色逐漸難看了起來,麵色冰冷的丟下一句話。
“她們一會就來,我當麵問。”
“如果真的是我們公司的某個人做的,那誤會豈不是更深了?你腦子是不是笨啊?”
阮嬌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指責道。
“阮總,這個我早點在公司調查了,根本不是我們的事。”
宮逸知道對阮擔心的是什麽,提前給對阮通知一聲。
這一說無疑是給阮嬌一個定心丸,她這才沒有了顧慮。
很快,辦公室內就進來了一行人,奇怪的是,這一行人看上去都披頭散發的,很是邋遢。
宮逸對監控室工作清楚的很,在那裏工作的人,都是夜班和白班,而且是十二個小時,平常人工作幾個月就會吃不消。
而且天豐地產也不是小公司,這些人難免會沒有時間打理一下自己的形象。
“調查清楚了沒,到底是誰幹的?”
薩豔盯著那些人,聲音很是冰冷。
那些人都是有默契的搖了搖頭。
“這樣都調查不出來,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薩豔有些惱了,這件事無比的重要,她還要憑靠這個把阮嬌給告上法庭呢,現在卻出現這樣的問題。
“薩總,我們真的調查不到,當初我們都已經離開了,不可能有外人進來。”
其中一個女生弱弱地說道。
別看她的頭發很是散亂,但是她的眸子很是動人,隻要仔細觀察,也會發現有異樣的美。
“薩總,這樣調查跟不調查沒有什麽區別,讓我來吧。”
宮逸有點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估計問了半天什麽都問不出來。
“你來?你是什麽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
薩豔冷笑了一下,她公司的事什麽時候需要外人來管了?
“你說一下,誰有著監控室的鑰匙?”
宮逸並沒有閉嘴,而是看向那個女孩。
因為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很好說話,說不定能夠問出什麽線索。
“是我們的組長。”
那個女孩如實的回答,下意識的把對阮當成了上司。
“你們組長是誰,可不可以給我指一下。”
宮逸再次的問道。
“是他。”
那個女孩繼續照做,指著最中間的男子說道。
“你是他們的組長,那你的鑰匙有沒有被人動過?”
宮逸轉移目標,把視線放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那個男人狗眼看人低地說道。
“薩總,你好歹給我一個權力,我們可是一起找凶手,也是為了幫你。”
宮逸看到對阮不服氣,旋即轉過身說道。
“他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薩豔不耐的揮了揮手,然後麵色冰冷地道,“要是你問不出什麽,我就請你離開。”
“鑰匙當然沒有人動過。”
那個男人咬了咬牙,神情依舊拽拽的樣子。
“是嗎?沒有動過,那監控怎麽可能會失效,我知道你會說監控都出毛病了,但是剛才的情況我也了解,是內部監控出了問題,也就是說,你們當中有人是內鬼。”
宮逸順藤摸瓜的問道。
“關我什麽事,說不定是其他人做的。”
那個男人推卸責任地說道。
“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動過嗎?”
宮逸嘴角一勾,對阮越是推卸,他越感覺對阮可疑。
因為從心理學來講,越是推脫的人,那個人就越有問題。
而正好那個男人就是這其中的一點,足以可以證明這個人心裏有鬼。
“你敢不敢看我的眼睛?”
宮逸盯著對阮,一臉平靜地說道。
“看就看,有什麽可怕的?”
那個男人不屑的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氣了起來。
“我問你什麽,你就要回答什麽。”
宮逸看著對阮的眼睛,麵無表情地說道。
“有什麽就問吧,少吱吱歪歪的。”
那個男人有些不爽地說道。
他倒是要看看對阮能夠問出個什麽。
“監控室內的鑰匙,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擁有,別人不能碰?”
宮逸看到差不多後,然後開始詢問。
“是又怎麽樣?”
那個男人明顯的慢了半拍才說出來的。
“薩總也不能碰嗎?”
宮逸冷笑了一下。
可算是讓他逮到了,這個人果然是有問題,看來是對阮內部出了內鬼。
“是不是連我都不能碰?”
對阮的答案讓薩豔很是不滿,她好歹是天豐地產的經理,憑什麽不能碰?
“我一時口誤,薩總當然可以碰了。”
那個男人臉色一變,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連忙說道。
“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人拿這鑰匙了嗎?”
宮逸繼續的往下問道。
“沒有。”
那個男人咬了咬牙,下意識的低下頭。
而他這樣的動作明顯是在思考問題,換做其他人,也能夠一眼看出來的。
“看著我的眼睛,難道你不敢嗎?”
宮逸看到對阮閃躲的眼神,神情有些不耐。
“你有什麽抓緊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