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款兒
這話說的,到是直接承認他們在我背後胡說八道了。
我滿頭黑線的看著她:“不是的,我隻是對這邊的法醫學很趕興趣,所以想要再回學校去學習段時間而已,很難說,也許我一周都受不了學生生活,又回來上班也說不定。”
“這麽說,葉總都幫你安排好了?“
我點點頭。
小芬便一臉羨慕:“他對你可真好。”話完又急忙擺手:“不過你放心,我知道你們不是那種關係。”
“哦,很難得你居然這麽理性嘛。”我看著小芬道:”你到是說說,我和他為什麽不是那種關係?“
“這很簡單呀,如果真有點什麽的話,不是得在人前矜持,人後放肆嗎,可你們兩,無論是在辦公區還是在他的辦公室裏,我永遠隻看到你們一本正經的聊公事,當然,我不明白為啥雜誌社裏有那麽多的公事聊,不過我看得出來,你們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是情侶。”
“謝謝你了小芳,沒想到在走之前,你還能給我一點正能量。”我感激地抱了抱她:“對了,我走的事情不要讓同事們知道,反正等下班的時候,大家就這樣像平時似的散了多好,這原本也不是什麽大事,別搞得那麽傷感。”
“好!”小芳點點頭,畢竟相處過一段時間,彼此之間多少有些感情,她顯得很沮喪的樣子。
而小芳平時是個很開郎的女孩子,她這樣的情緒,勢必會將我要走的事實給暴露,沒辦法,交接完工作後,我就偷偷溜了。
誰想剛出辦公樓電梯,就差點和一個人撞在一起。
“小念。”那人的聲音又驚又喜似的。
而且因為他出眾的外表,我怎麽可能忘記。
不由得也笑笑:“左先生。”
左書函,葉帥的師弟,有三個分裂人格,說白點,其實也就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精神病。
當不知道他的這些秘密時,會覺得他是一個很健談而且陽光的人,可是當知道他有這種人格分裂症後,多少還是會讓心裏有些怵,因為有百分之八十的研究證明,精神病人的發病從來都是出人意料,你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端倪,也許你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會激怒到他。
他如果有暴力傾向,殺一個人隻是分分鍾的事。
雖然我心裏明白,葉帥和他的老師同學們在某種程度上默許左書函在社會上走來走去,活動自如,那一定是對他做了很嚴警的暴力評估,但這可不能保證他不會有第四個人格。
如果第四個人格恰恰嗜殺呢?
好吧,是我想多了,在和左書函短短對視的這兩秒鍾裏麵。
左書函自然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麽,而是興致勃勃地問我:“我師兄呢,他還在辦公室嗎?”
“在,我有事情所以要提前走一步。”我笑笑說。
“是嗎,還說來請你們一塊兒吃飯呢,我正在準備下一個演講,想請師兄指點一下。”左書函聽到我要走,似乎有些失望。
“要不我幫你打電話給他?”我問。
“啊,不必了,我自己上去找他。”
“好的,那下次有機會再約。”
“好,再見。”
他朝我揮揮手,高大的身軀走進了電梯裏,一直到電梯門合上,他都保持著那個很禮貌的微笑,的的確確是一個長得好看而且幹淨清爽的男人,可是上天不公平,為什麽讓他得了這麽可怕的精神病。
……
快要九月份的天氣,就算是下午也依然熱得讓人難受,總感覺像是全身都黏黏糊糊地冒著汗。
S市被籠罩在灼熱的太陽餘輝下,因為還跟葉帥約好了回辦公樓去查案子,我原打算不想再擠一次公交車回梧桐街,太累了,又熱得要命。
所以就近選了一家果汁店打算消磨到那個時間點,至於左書函的邀請,因為我實在是跟他們聊不到一塊兒去,杵在那裏也尷尬,所以還不如不去。
而且從另一方麵,我覺得左書函雖然精神方麵有些疾病,可是他有一條思路卻很清晰,他想要搓和我和葉帥,這點上一次吃飯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那又多了一層尷尬,所以還是一個人喝果汁要自在些。
誰想我點好果汁準備拿出電話翻一下,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兒就飄到了鼻息前,南宮烈,他居然來了,一臉矜冷貴氣的樣子,一隻手插在休閑西服褲袋裏,看著我薄唇微勾。
我一愣。
他已經坐到了我對麵,不用說了,匆匆跑來的服務員用很奇怪的目光打量我一眼,這麽平凡的女孩子,到哪裏去招惹這麽帥氣的男人?
南宮烈不吃這些東西,我幫他回了。
等服務員憤憤走後,他拉過我的手,聲音低沉:“阿生說這個年代有一種行為,妻子下班的時候,丈夫會來接她下班。“
我急道:“可你不是一般的丈夫。”
什麽話,我明明是害怕他會不會在大街上遇到也會些法術的人,可這話說出來後,卻間接地承認了他是我的丈夫,多少有些這種意味在裏麵。
我臉一紅。
南宮烈卻勾唇笑笑:“走吧,這些東西不適合你吃,一點果汁也不會飽。”
我隻好跟著他站起來,去前台結了帳,走到門口後,卻看到一輛邁巴赫房車停在那裏,有豪車並不奇怪,奇怪的是拉開車門的人居然是阿生。
而身邊的南宮烈卻又一臉意味深長的樣子看著我,這什麽意思?
我懵了。
急急上前幾步,小聲道:“阿生,不要鬧了,快下來。”
阿生一臉死相又無辜地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我:“後主子,這是主子的車呀!主子說了,有了這個現代的交通工具,等你回去書閣裏念書的時候,好每天接送你。
“什麽?”我蒙,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剛才那個服務員用那樣的目光看我了,怪不得她,這種車子能停在小店門口確實不多見,而且這車子的主人長得又好看到過份。
南宮烈站在我身後,修長的指尖輕輕推了推我的肩膀,聲音暖暖的:“娘子,先上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