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又作什麽妖
聽著司馬薇話語當中的曖昧至極的語氣,謝青棠實在是沒辦法聽下去了,便掛斷了電話,在洗手間裏麵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隨後終於回到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顧修謹和謝青棠兩個人就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邀請,這個邀請竟然是徐若音發過來的,邀請兩個人去她家族所屬下的森林公園做客。
“這張請柬上麵就差寫上鴻門宴三個字了,我們去嗎?”謝青棠眉頭微皺,詢問著顧修謹的意見。
顧修謹看著手裏的這張請柬,直接就扔到了一邊,對著謝青棠說道:“你若是不想去的話,我們就不去。”
“說實話,這個鴻門宴我還真的想要去一次,畢竟我想要一次性解決這個一直纏著你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外國的桃花有多麽難剪,但是隻要有我在,再難的桃花我都給你剪掉。”謝青棠斬釘截鐵的說道。
因為徐若音已經觸及到了謝青棠最後的底線,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糾纏顧修謹,這一次一定要跟徐若音說個明白,她是絕對不會有機會的。
於是兩個人直接同意奔赴這場徐若音的邀請會,兩個人到達了徐家旗下的那個森林公園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森林公園在城市郊區,而且還是人工建造的,規模龐大,設備齊全。
這個森林公園此時此刻已經被封閉了,不許任何人進入,周圍空曠無比。謝青棠往四處掃了一眼,不由得眉頭緊皺說道:“我怎麽感覺這個地方,就是殺人越貨的最佳地點呢?”
話音落下之後,顧修謹身後跟著的李兆突然也覺得謝青棠說的非常有道理,你看這裏高林密布,人跡稀少,並且麵積廣闊,要殺人埋屍的話還真不好找呢。
於是一時之間李兆和身後的那些保鏢瞬間警醒了不少,讓人比較心安的是,徐若音的那些人這一次並沒有攔截李兆和那些保鏢,而是讓這一行人一同進去了。
看著身後的那些保鏢,謝青棠的心穩了下來,挽住了顧修謹的胳膊,兩個人相視一眼,一起坐在了一輛車上麵,然後跟著前麵的一輛車進入了這個森林公園的內部。
越往裏麵走就越加覺得這個森林更加的陰森和恐怖,因為裏麵樹叢茂密,高樹林立,將頭頂上的陽光遮了個嚴嚴實實,隻有細碎的陽光通過茂密的樹葉縫隙,能夠隱隱約約透下來一點。
而且車輛往裏麵行駛著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似乎還要往裏麵走,謝青棠的眉頭就微微地皺起,這個森林公園到底有多麽大,他們已經開車行駛了將近20分鍾了,竟然還沒有到頭。
而且謝青棠還驚訝地發現周圍的樹木漸漸地變得稀疏起來,也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空地,而且這些空地上有許多人工造出來的雪,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竟然是一片人工製造出來的雪原。
而且眾人就在這裏停了下來,下了車之後踩在雪上,謝青棠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不過也沒有大驚小怪,免得給人一種沒看過世麵的樣子。
前麵徐家的人走過來,對著顧修謹說道:“顧總,請緊緊跟在我們後麵,這片雪原常有狼群出沒,為了避免發生危險,大家不要跟丟了。”
隨後,那個徐家的人目光突然有些詭異地落在了謝青棠的身上,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依舊是被敏銳的謝青棠給捕捉到了,感覺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從心中升騰起來。
“好,我知道了。”顧修謹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緊緊抓住了謝青棠的手,隨後一行人繼續往前麵走去。
眾人的腳步在雪地上顯得格外的醒目,大概走了十分鍾,謝青棠看到周圍的景色除了白色就是白色之外,瞬間覺得有些無聊了。而就在此時,一聲毫無預兆的槍響竟然出現在了前方。
這一聲槍響讓眾人都被嚇愣在了原地,李兆立刻警覺的往四周查看著,並且那些保鏢下意識地圍在了顧修謹和謝青棠的身邊,將兩個人給保護了起來。
“不必緊張,應該是大小姐。”前麵徐家的人扭過頭來麵色平靜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有一群人也出現了,帶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徐若音,她手裏果然拿著一杆槍,直接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而這個時候謝青棠看見了徐若音身後跟著的那些人手中,竟然拖著一隻已經死去的雪狼,血跡順著拖拽的痕跡劃出一道紅痕,在潔白的雪地上顯得十分的顯眼。
很快,徐若音就帶著人走到了他們的麵前,隨後滿帶笑意地對顧修謹說道:“你們來啦!”
謝青棠並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那隻雪狼的身上,目光微眯起來似乎是被嚇住了,看到她的目光時,徐若音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表情,她之所以再看到遠方的一行人來了之後,就直接開槍打死了一隻雪狼,就是要給謝青棠一個下馬威。
現在看到謝青棠一副被嚇得呆愣在原地的模樣,徐若音隻感覺這兩天以來的鬱悶之氣全部都疏解出來了,清爽的很。
隻是此時此刻,謝青棠的心中卻隻有一個念頭,看著手裏拿著槍一臉得意,甚至還有些炫耀地將那隻雪狼的屍體扔到旁邊雪地裏的徐若音,眉頭微皺,心裏默念道:“這個女人是又要做什麽妖?”
“這隻雪狼的皮毛不錯,一會兒剝下來,就當做我這個東道主送給顧先生的禮物吧。”徐若音微笑的說道。
而站在徐若音身邊有一個看起來清瘦,但眼神卻如鷹般銳利的男人也笑著開口說道:“大小姐的槍法是越來越精進了,槍口打的隱蔽,這張雪狼的皮毛也沒有被浪費。”
“練的多了自然就打的準了。”徐若音看起來十分謙虛的說道,但是目光卻一眨也不眨地落在謝青棠的身上,似乎要在她的臉上看出什麽來似的。
但是想看笑話的徐若音注定要失望了,站在那裏的謝青棠非但沒有恐慌,反而還平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