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4章 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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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的目光和肖羽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兩人誰都沒有退讓。
任憑肖羽如何看，他都沒有發現老婦身上有什麽過人之處。
不過，就在二人四目對視時，老婦的瞳孔開始有了變化，原本的眼珠再這時竟然化成了一片星空。
那星空之中群星璀璨，其中一顆星辰格外奪目，就像是肖羽的命星一般。
看到這一幕，肖羽麵色突變，他連忙眨眼，躲過對方的目光，不敢在於對方直視。
他還從沒有見過雙眼能化成漫天星辰的人，這位老婦絕對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
“怎麽，不走了？”
見肖羽躲過自己的目光，老婦笑道。
肖羽沒有說話，他給鬼屍暗中傳音，告訴對方莫要魯莽，這人很不簡單，而後才給老婦一拱手。
“幾十年的風雨漂泊，才換來今日富貴與江湖地位，當然不忍舍棄。
不過那九天之上，星河之中，我也很好奇，還望前輩賜教。”
肖羽上前兩步，在對方麵前停下，給對方躬身施禮道。
老婦看著肖羽，而後對方麵前出現了出現了一個沙盤，盤中有高山河流，村落成群。
更為神奇的是，那上麵的東西都是活物，且在上麵走動。
這一幕看起來格外的神奇，倘若天地之造化，日月之沉淪都在其中。
“果然有兩下人，這人不簡單。”
就在肖羽觀看時，鬼屍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的確不簡單，這人雖然不是我見過的聖仙，可感覺他比聖仙還厲害的樣子。”
肖羽快速給鬼屍回話，而後他看了眼老婦，卻見對方從旁邊摘了一片樹葉。
樹葉像是剛抽出的嫩芽，上有一滴滾動的露珠。
老婦將那滴露珠倒在手心，接著手指彈動，露水化為細水，落在沙盤之中。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當老婦彈動手指時，那沙盤中頓時電閃雷鳴，下起了漂泊大雨。
雨水落下，沙盤中的江河水位上漲，接著席卷而下，將河邊村落全部摧毀，依稀可以聽到人類的哀嚎聲傳出。
肖羽二人此時看的目瞪口呆，這一幕太形象了，好像都是真的。
老婦接連彈動手指之後，這才拍了拍手，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肖羽不知道的是，在老婦彈動手指時，鬼樓秘境的南方，突然間雷雨大作，江河水位上漲，開始以席卷之勢，像著下方衝去。
“你看我此舉是天災還是人禍？”
老婦抬頭看著肖羽，說出了一句讓肖羽都感到有些為難的話。
若以現在的科技來講，這種現象就是自然現象，但若按照玄門來說，一切天災皆是人禍。
老婦麵前的沙盤看著真實，但卻不知真假，不過既是老婦動手，自然就是人禍。
“人禍……”
肖羽沉思片刻，還是回答了對方。
“哈哈，哈哈哈。
說對了，就是人禍。”
老婦說完，揮手間，肖羽他們麵前光幕閃動，裏麵出現了一副場景。
那是一片山脈，上空黑雲壓頂，雨水如線，兩岸百姓正在慌亂逃離，看起來極為狼狽。
看到場景中的畫麵，老婦伸手在他麵前的沙盤上空一點，雨水驟停。
同一時間，前方那副場景中的高空雨水停歇，陽光破雲而出。
“這……這是真的？”
鬼屍長大嘴巴道。
肖羽也滿臉震驚，此時他的雙眼緊緊看著老婦那又抬起的手，感覺呼吸都要停頓下來。
之後，老婦手中出現了沙礫，她在沙盤中看了看，而後就向一個城池灑去。
沙礫看著很大，但從老婦手中飛出後，瞬息化為粉末。
肖羽兩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當那些粉末落在沙盤中的城池上時，在沙盤中走動的人群開始有些慌亂起來，而後有些人開始倒下，並且口吐白沫抽搐起來。
“瘟疫？”
肖羽突然道。
“凡人過慣了安逸的生活，就要讓他們受到一些驚嚇，不然他們不知道防患於未然。
瘟疫雖然會要掉一些人的命，但卻能讓他們的醫術有所長進，從而能活的更久。”
老婦自言自語的道。
肖羽和鬼屍兩人都有些呆住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位看似普通的鬼樓老婦，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一麵。
此時肖羽想到了陽世的那句老話，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是一隻螞蟻，它也有吃掉大象的誌向。
肖羽這時麵色複雜，從之前的雨水中，他好像知道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老婦能隨意掌控鬼樓秘境的四時五今，而且還能降下瘟疫，主人之生死，那就說明，她在這裏有著極強的地位。
“莫非，莫非這是對方開辟的一方世界？”
肖羽心中突然想到了這樣一句話，不由心中打了個寒顫，這也太誇張了些。
“閣下是誰？”
肖羽看著對方，麵色凝重的道。
要說之前他們懷疑這位老婦的能力，那現在可是真的被對方所折服。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九重天之下隻有我能幫你。”
老婦一揮手，收起麵前的沙盤，依舊麵色慈祥的道。
“為何？
我修為尚淺，那些聖尊他們豈不是更合適？”
所謂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肖羽不相信這等好事就能平白無故的落在自己頭上。
老婦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換了個話題。
“你既然已點亮命星，可知道自己的命星是第幾重天的命星？”
老婦說出了這等讓肖羽都感覺極為深奧的話，讓他一時不知怎麽回答。
在夜晚無人的時候，肖羽也夜觀天象，他的那顆星辰極為昏暗，若不是現在並非凡人，怕是根本看不到那顆星宿所在。
以天文學家的說法，星辰越暗淡，那就說明它離地球越遙遠。
而以肖羽對星辰的知識，總感覺星辰越亮越厲害，自己的命星昏暗，想必也不是最強大的。
“不知，還望前輩賜教。”
肖羽如實相告，因為他本就不知。
別說是他，即便青龍恐怕都不知情。
鬼屍一臉木納的看著老婦，現在他也感覺自己有些眼拙，麵前這個老婦恐怕要比昆侖那些人還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