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回來
葉香巧下午活動中心有活動,兩個孩子也纏著要一起去,宋海榮跟以前的老同事約著一起出去釣魚,所以家中隻有穆若安一個人,她閑著沒事,在研究怎麽裁剪布料。
“砰砰砰”的敲門聲傳來,穆若安有些好奇,這個時間會是誰來敲門。
打開門,隻見站在門外的宋辰韋,“你回來啦。”穆若安笑著說道,趕緊讓開,讓他進來。
“你怎麽沒提前打個電話!”他好像是瘦了一些,不過依舊是那麽的帥氣,正氣凜然的樣子。
“昨天半夜上島,政委說給兩天假,我來接你們回去。”宋辰韋看著她明媚的笑容,心裏頓時覺得很安穩,就是這樣的感覺,一進家門就能看到她。
“還沒吃飯呢吧,我看看廚房裏還有飯嗎?”中午的時候,還剩了一碗飯,不過菜就沒有了。“給你做個蛋炒飯,墊墊肚子。”
“嗯。”宋辰韋坐在沙發上,聽著廚房裏的聲響,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穆若安將飯端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倚在沙發上睡著的樣子,仔細的看,他的眼底有些烏青,看來是長期缺少睡眠造成的,穆若安也沒有吵他,隻是悄悄的將飯飯在飯桌上,等他醒了再吃。
宋辰韋這一覺也沒有睡很久,半個小時就醒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穆若安在一旁看書,“我睡著了。”
“嗯,飯好了,在桌上呢。”穆若安合上書說道。
一碗飯,宋辰韋很快就吃完了,穆若安拿著碗筷就廚房清洗。
宋辰韋站在門口看著她,隻見她微微的甩頭發,宋辰韋上前,將她額前那一縷調皮的長發別在她的耳後。
因為是在家裏,她的頭發就隨意的披散著,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紮在腦後,宋辰韋竟覺得她這樣格外的好看,有種不知名的吸引力。
“累不累?要不要跟我出去買菜?”穆若安看了看家裏的菜,倒是夠晚上做的,不過她想著去市場買隻雞回來,給宋辰韋補一補,出去
訓練,夥食肯定沒有在軍區的時候好。
“好。”宋辰韋欣然應允。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門,走在小區裏,有不少的人都在跟他打招呼,等到兩人走出小區後,那幾個人在背後說道:“你看這宋家說結婚就結婚,那兒媳婦聽說是鄉下來的。”
“真的嗎?看著不像啊。”大媽一說道。
大媽二小聲的說:“還是葉香巧親自去看的呢。”
“早知道葉香巧想娶個農村媳婦,那我就讓我娘家的侄女來好了。”
“你可拉倒吧,你侄女有這個好看!”幾個大媽八卦了幾句後,又開始說別人家的八卦。
穆若安走在宋辰韋的身後,看著他的背脊,歎了口氣,說道:“你慢點。”腿長就是好,一步頂她兩步。
“哦。”宋辰韋這才反應過來,立馬放慢了腳步,兩人並肩而行。
在市場裏,穆若安發現這裏有處理好的雞,她毫不猶豫的直接就買了一隻。
葉香巧帶著兩個孩子回來的時候,一進門就看到了一雙男士的鞋,她立馬進門,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宋辰韋,高興的說道:“辰韋,回來啦。”
兩個孩子高興的喊道:“舅舅。”
“舅舅好黑。”天天笑著說道。
葉香巧去廚房幫忙,見鍋中燉著小雞,看向穆若安的眼神更加的滿意了,這媳婦兒知道心疼人。
宋海榮回來後,看到宋辰韋,心中高興,但是麵上不顯,隻說了句,“黑了,瘦了。”
吃飯的時候,穆若安沒讓宋辰韋吃太多的葷腥,怕他一下子吃太多腸胃受不了,宋辰韋雖然想多吃幾塊雞肉,但是還是很聽媳婦兒話。
葉香巧看著小兩口的互動,臉上滿是笑容,這樣就很好,不過要是能給她生個大胖孫子,那就更好了。
她看了看穆若安,又看了看天天和樂樂,微微歎了口氣,隻能再等兩年了,天天和樂樂再大一些,兒媳婦才能有精力生孩子。
吃過晚飯,一家人坐在客廳聊天,不過大多時候是宋海榮與宋辰韋在討論一些時政的事情,穆若安隻是在一旁聽著,不過她在聽到市裏要將平水縣改成地級市的時候,她的眼睛一亮,她突然想到平水縣就是未來的平水市,那可是一個經濟繁榮的城市,有港口,有各種外貿公司,房價一度趕上那幾個大城市的房價。
“時候不早了,天天和樂樂快去睡覺。”葉香巧開口說道。
宋海榮也站起身來說道:“釣了一下午的魚,我也累了。”
葉香巧暗暗地搖了搖頭,老頭子的眼力勁還可以,隻是這借口也太蹩腳了吧。
穆若安有些臉紅的說道:“媽,你去休息吧,我帶天天和樂樂去誰家。”
將兩個小家夥安置妥當後,穆若安回到臥室的時候,就見宋辰韋半倚在床頭看書,看的正是她的關於服裝的書。
見她進來,宋辰韋將書放在一旁,“下午就想問你了,你想學服裝?”
“嗯。”穆若安也沒有忸怩,掀了被子上床,“我這個假期都在研究怎麽做衣服,你看到天天身上的短褲了吧,我做的。”
宋辰韋看到小媳婦兒因為一件短褲露出的滿足的笑容,笑著說:“那你也給我做一條。”
穆若安起身,從一旁的衣櫃裏拿出之前就已經做好的短褲,“早就準備了。”
宋辰韋有些措手不及,然後他仔細的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短褲,低聲笑著說道:“不會是家裏人手一條吧。”
穆若安點了點頭。
宋辰韋一把將她拉到在他的身上,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你怎麽這麽可愛。”
穆若安的耳朵特別的敏感,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滿腦子都是不純潔的畫麵。宋辰韋看著她紅的像水蜜桃一樣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上去,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對調,長臂一伸,將床頭的台燈關了,一室黑暗。
前半夜,穆若安幾乎沒有睡覺,直到她一再的求饒,宋連長才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