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3章 廖妙妙的媽
廖倩倩眼疾手快,把廖科科護在身後,挽起袖子就衝了上去,和廖妙妙撕扯成一團。“給你一把蔥,你還把自己當把蒜了,任由你叫囂不是怕你,是懶得理你,你就跟跳梁小醜一樣,我樂得看戲。你沒想到你這麽給臉不要臉,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還想動手,別以為你是個人了,你連畜生都不如,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他麽的不知道老子本來就姓廖。”
廖倩倩也不知道是不是占了先機,把廖妙妙打得嗷嗷叫,毫無反抗的能力。“你們還不過來幫忙,把小賤人扔開。”
廖妙妙的狐朋狗友平時在她這裏得到不少好處,往後他們還想得好處,所以也就沒猶豫,撲上去拽廖倩倩。
三對一,情況不妙,廖科科嚎了一嗓子,趕緊衝了上去。
他這一嗓子,把被一係列突然情況炸懵的顧依言喚醒了,當即大喝一聲,“敢欺負我朋友,看我怎麽收拾你。”二話不說,也跟著衝了上去,頓時,六人戰成一團,在雪地裏扭打,渾身沾滿了雪沫子。
也是這地方沒什麽人,要不然他們妥妥的被圍觀。
雲墨收回準備拉住顧依言的手,無奈扶額,他就知道會這樣。拿著燒烤簽子淡定上前。
認真觀察六人,然後眼疾手快,找準位置朝廖妙妙三人紮下去。
“嗷……”一聲比一聲淒厲的慘叫接連響起,局勢往一邊倒,廖妙妙三人不敵,最後灰溜溜跑了。
激戰後的三人累癱在雪地裏,和披著金光淡淡站在一旁的雲墨,形成了鮮明對比。
好久沒打架的顧依言覺得渾身舒暢,好想高歌一曲,轉頭就對上雲墨幽幽的眼神,瞬間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高歌在喉嚨裏不上不下,後背更是涼得發麻。
“阿……阿墨啊,那個我,我不是……”
“還不起來?”雲墨緊繃的小臉沒有絲毫情緒,眸子也被斂去,更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生氣了。
顧依言老實得很,手腳利落的起身,乖乖的站在雲墨身邊。
雲墨什麽都沒說,自顧自在一旁坐下,淡定喝飲料,被顧依言塞了不少重口味小吃,早就想喝水了。
廖家兄妹覺得氛圍有點不對,把勝利的喜悅埋藏在心底,迅速起身,跟顧依言一起,老實的坐下,繼續沒完成的吃吃喝喝。
顧依言瞟了雲墨好幾眼,看他好像沒生氣,才往廖倩倩跟前湊,“廖妙妙怎麽突然就跟狂犬病發一樣了?我們也沒說什麽啊,再說她也聽不見不是。”
廖倩倩不在意的揮手,“正常,她要不發瘋才不正常呢。我們從小打到大,後來科科出生了,就我們三個人一起打,沒個消停的。她針對我就算了,還罵我媽,欺負科科,不能忍。我以前聽我媽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免得我媽這個當後媽的難做,很多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想到我的忍讓成了她囂張的資本,簡直不知所謂。”
“對對,”廖科科在一旁很讚同的點頭,“我姐說打從我一生下來,她就搶我的奶喝,不過我不記得了,沒多少感覺。後來我記事了,就不能忍受,隻要我有點吃的,或是爸爸媽媽給了零花錢,她都會來搶,討厭死了。而且慣會裝,在爸爸麵前裝得更個乖乖女一樣,一轉眼就原形畢露,變臉的速度堪稱奇跡,真惡心。”
“她不是廖爸爸帶大的嗎?按理說不會這麽討人厭吧?不會是暗地裏偷偷跟她媽見麵,或是去她外祖家學的吧?”顧依言對廖家的事投入了十二分的興致,人生就是一出戲,老廖家的戲絕對是一出大戲。
“嗤……”廖倩倩嗤笑一聲,“都不是,應該是老廖家的劣質基因太過強大,良好的環境都不能扭轉她作惡的本質。她突然炸毛,多半是以為我們在說她媽的事,她媽在我們這可是一個人物,沒有誰不知道的。”
顧依言雙眼泛著濃鬱的八卦因子,“怎麽說,快給我說說,什麽情況。”
“當年她媽生了她後,才和廖爸爸去扯結婚證,沒想到去扯證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個剛離婚的有錢男人,然後她媽二話沒說,跟著那個男人跑了,什麽都沒要,就連餓得嗷嗷叫的廖妙妙都沒要。這事我們那一片區誰不知道,即便過了十多年,也還是一個永不過時的新話題,時不時會被人拿出來聊兩句。廖妙妙聽不得,每次聽到都會衝上去理論,說她媽媽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女人,是我媽媽橫插一杠,拆散了她媽跟廖爸爸。切,這事誰不知道,她以為說幾句就能改變了?可笑,這麽些年了,就連她外祖家都覺得丟臉,從來沒來往過,偏偏她還自欺欺人。”
“她外祖家還會覺得丟臉?”顧依言驚呼。
其他三人……
呃……顧依言訕訕的摸摸鼻子,她也覺得自己這麽說過分了,畢竟是個見都沒見過的人,不能隨便下結論,扣帽子。其實也不怪她,主要是廖家故事太精彩,讓她激動得有點得意忘形。“那什麽,我隻是覺得以老廖家的優良傳統,她外祖家應該不會不好意思的,他們的內心很強大,嗬嗬……”
廖倩倩認真的想了想,覺得顧依言說得還是有道理的,“嗯,對,他們那一家子我見過,跟廖大伯一家比有過之無不及確實不會是不好意思的人。有可能是跟她媽一樣,嫌棄廖爸爸窮,也怕廖爸爸把廖妙妙塞給他們,所以才不上門。”
這麽解釋,瞬間覺得和諧了,這才是正確解題方式嘛。
兩人對望一眼,捧腹大笑起來,老廖家的人真有意思。
雲墨廖科科……笑點在哪?
“你們家就這麽任由她率性發展了?以後得禍害多少人啊。”
廖倩倩無辜的聳聳肩,“沒辦法,在廖爸爸麵前她太會裝,廖爸爸又忙著養家糊口,顧不過來。我媽呢作為一個後媽,還是一個不被待見的後媽,輕不得重不得,不好管。就讓她自由發揮吧,反正不禍害我就行。”
顧依言眨眨眼,這次原城之行,她最大的收獲可能就是聽了一個曲折又狗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