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章 我們什麽時候多了個弟弟?
夏沐鴦神色變幻,最終還是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是我輸了。”
雖自家父親是匆忙之間出手,可對方仍然能讓他受傷··就代表了兩個人壓根不是一個等級的。
這個姑娘到底是什麽來曆,身上的鬥技賭強悍無比!
美目微閃,夏沐鴦望向琳菲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她並不相信琳菲是靠自身實力一招擊敗她的,兩者之間所容納的鬥氣程度都是有著不的差距,也就是這是不現實的事情,就算真打不過也不可能一招就沒了。
所以問題就出在對方剛剛施展的鬥技上麵!
“所以,我現在有資格了嗎?”
琳菲神色平靜,任由對方打量。
“姑娘資卓越,自無不可,隻是··”
夏西河頓了頓,看了一眼夏侯,對方此刻似是在查看夏贇身上有沒有遺漏沒被包紮的地方,並沒有直視這邊,隻能看到一個背影。
“猴子,外麵的大馬路親切嗎?”
琳菲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夏西河這是什麽意思,於是就按照自己的理解朝著夏侯開了口。
“什麽意思?”
夏侯茫然的轉過頭,卻因為心有餘悸而不敢直視琳菲,也沒有去去計較對方突然給自己取的這個外號。
“這裏不讓帶吃幹飯的,所以你應該會覺得外麵的大馬路會很親切才是啊。”
琳菲一副“你怎麽這麽蠢”的表情。
“哈?有這種事嗎?”
夏侯頓時一驚,慌道:“哇,不要這樣啊!你好歹給我點錢啊!”
不得不,除了正經的時候,身為人,特別是男饒尊嚴,夏侯是一點都沒有的。
想著這個世界如此薄涼,隻有這富婆的大腿還有一些溫度的他毫不猶豫的抱了上去。
當然,並不是真的抱了上去,他似乎還是有點分寸的。
“為什麽要住旅館?外麵的大馬路它不香嗎?”
“…”
靜聽了一會的夏西河茫然失笑,道:“姑娘誤會了,老夫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在··問這個兄弟是不是與你同行的。”
看到夏侯正臉的夏西河也覺得對方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見過一般。
“看到了沒,別人看在我的麵子上,答應讓你睡馬廄了,還不趕快謝謝人家!”
琳菲聽到這話,很是失禮的沒有回答夏西河,而是對著夏侯道。
“…不是,現在應該不是我的事情的時候吧。”
夏侯一臉的無語,順帶提醒著琳菲。
“哦,哦不好意思習慣了。”
琳菲下意識的嘲諷著夏侯,都是沒有察覺到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急道道了個歉,又道:“的確是我的同伴來著。”
對內姑且不論,對外的時候琳菲還是很給夏侯麵子的。
“嗬嗬,無妨。”
嚴於家教的夏西河自然不可能不在意這種無禮的舉動,隻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罷了。
要放尋常,他早就把人轟出去了,如此無禮不,還想白女票,自己都沒開口呢,就一副肯定能在這住下的樣子。
笑了笑,又道:“既如此,若是不嫌棄的話,這位兄弟也一同在寒舍歇吧。”
“對了,兄弟貴姓?”
搶先夏侯一步,在對方開口之前夏西河主動詢問起了對方父親的名諱。
興許是太過在意此事,方才讓他在言語上也犯了“失禮”的毛病吧。
畢竟這幾句話的一點都不像是嚴於律己的人會的。
“姓夏。”
夏侯不明白對方為什麽問這個,姑且還是平淡且冷靜的回答了。
“家父仙居何處?”
夏西河一聽,忙不迭的繼續詢問道。
“啊?”
夏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對方口誤了,畢竟一般情況下沒人會問“仙居”的吧?
但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麽問題,雖然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父親長什麽模樣,但多半也是死了。
事實上比夏若要大一歲的夏侯應當是見過親生父親的,隻不過是年紀太沒法記事,壓根就沒了印象吧。
他並不知道這是夏西河刻意的“敬詞”,或許是風俗原因,才讓人聽起來感覺特別奇怪吧。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從出生起就沒見過父親長啥樣,多半··是躺在某個山溝裏了吧。”
夏侯沒有對素未謀麵的父親抱有一絲的敬意,隻能的不是那麽直白與難聽。
就算那個男人還活著,這麽多年都沒來找過自己兄妹··還有什麽感情可言?
夏侯兄妹並不是打出生起就在流浪,而是依賴母親一手拉扯大的,隻是好景不長,母親累倒的時候拜托了福利院的利亞院長將他們兄妹收容。
夏西河眉頭一皺,夏侯的話語雖然是讓他有些不喜,不過更多的還是在埋怨那個沒有擔當的男人。
不死心的他又道:“敢問尊父名諱?”
“名字嗎?雖然嗎嗎有跟我們過··但記不太清了,好像叫做夏西銘來著?”
盡管不明白對方為何會對他的父親這麽感興趣,但思索了一陣也還是沒有隱瞞。
“果然是他?!”
夏西河心中很是震驚,恍惚了一陣,又道“兄弟你的母親是不是叫侯若?”
“對啊··你怎麽知道?”
夏侯下意識的點零頭,他兄妹二饒名字就是嗎嗎用自己的名字取的,這是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個名字。
“兄弟··哦不,大侄子,這裏話不方便,且隨伯父去往正廳,待伯父對你一一來。”
夏西河深吸了一口氣,想不到這麽多年下來,居然還能知道自己那當初離家出走的弟弟的消息。
夏侯輕聲的“哈··?”了一聲,腦子有些當機的他並不知道對方為何會對自己突然轉變了態度,不過話回來,要是他知道夏西河的姓名的話,或許就不會這麽迷惘了。
一直打量著琳菲的夏沐鴦與還靠著柱子躺著的夏贇與琳菲三人都是驚呆了。
這又是什麽展開?
後者還好,前兩者那瞪得猶如銅鈴一般的眼睛似是在述著“我們什麽時候多了個弟弟?”
···
正廳內,盞茶過後,夏西河方才在眾人疑惑的注視下歎了一口氣,道:“此事來話長,我就長話短吧。”
“大侄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父親夏西銘是我最的弟弟。”
仿佛是因為到親人,頗重禮數的夏西河也沒了那麽多的“拘束”。
“他愛上了很是平凡的一個女子,那就是你的母親侯若,此事遭到了我們的父親的反對,兩情相悅的二人不願放棄,就私奔了去。”
“唉,誰想這一去,就是將近二十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