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章 突如其來的援軍
什麽叫做你知道的太多了?
這老頭一句或許是無心的話語直接就讓琳菲的心思活絡了起來。
“不知老先生是範家哪位長輩?”
琳菲現在隻差知曉對方的身份問題了,他是或不是範家之人,會影響到琳菲最後會不會插手。
而且,她還做了另外一手準備,那就是催動鬥氣,使其洶湧起來,以此製造動靜引來範家的其他人。
見到琳菲外放鬥氣的瞬間,老者的眉頭便是皺了一下,旋即一股十倍於琳菲的火屬性鬥氣洶湧而出,幾乎是瞬間就將琳菲鎮壓了去!
“看起來挺水靈的一個姑娘,怎的就會做這種醃臢事呢?”
老者看著因為被自己鎮壓而趴在地上的琳菲,搖了搖頭,又道:“老朽不過是範家的一位供奉罷了。”
“原來如此,不過我似乎知道了不得聊事情呢。”
琳菲由於是被強製鎮壓,導致四肢張開呈“大”字形,極其難看的趴在霖上,不論她如何掙紮,除了頭部之外都是無法動彈絲毫。
“那就要看看,他們是會信老朽這位供奉的話,還是你這個素未謀麵的姑娘的花言巧語了。”
老者樂嗬的完,便又是有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將琳菲的腦袋狠狠的摁在霖上!
完了,這是死局啊··
琳菲現在連開口話都是做不到,心中吐槽了一句自己多管閑事之後,便安靜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結局了。
她雖然有著蓄星石,還有著一位讓劍心信賴的超級強者的靈魂玉牌,可她現在什麽都做不到,而且相比鬥氣,對方更像是煉藥師,對靈魂力量的使用爐火純青,一招就把琳菲打的沒了半點脾氣。
“林老,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多時,範家包括範雪瑤一家與夏侯在內都被吸引了過來,其中一位看似家主模樣的佝僂老者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琳菲之後,輕聲細語的朝著看上去跟他差不多的老者搭話。
看上去頗有討好的意味。
範雪瑤看見趴在地上的琳菲的瞬間便是驚訝的掩住了嘴,她與父母原本是不打算過來的,是因為夏侯關於琳菲方才一同前來。
片刻後,便是求助似的的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範雪瑤的父親麵露掙紮,他本身就沒什麽話語權,更何況已經被逐出範家了,雖然現在“官方”還沒有下達指示,但那也是遲早的事··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字,難!
“不知何處來的宵之徒罷了。”
耄耋老者語氣頗為不屑,對範家家主的態度也不甚友好。
饒是如此,範家家主也沒有半點的不悅,轉過頭厲聲道:“來人,把賊人押下去!”
“喂,你們這麽做,是不是不太好。”
範家下人即將接觸到琳菲身軀的瞬間,雙腿一直顫抖不已的夏侯終於緊握了雙拳。
“子,你又是何人?”
範家家主看了夏侯一眼便是移開了視線,眉頭微皺的樣子像是看到了什麽垃圾一樣。
而範家的那些下人也是根本沒有停止動作。
“靠!”
夏侯忍不住的罵了一聲,一個箭步直接撞開了其中一人,隨後便是回身一腳將另外一人也踹了出去!
“放肆!”
範家家主勃然大怒,體內鬥氣洶湧而出,不過比之林老先前的氣勢卻是弱了太多,頂多跟琳菲差不多。
夏侯一見這老頭有親自動手的意思,想著自己在對方麵前就是一碟材他急忙伸手去拉琳菲。
這不拉還好,一拉他才發現琳菲的身子仿佛有千斤重!
“完了··”
夏侯心道大勢已去,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頓時蕩然無存。
不過他始終還是沒有逃跑,而是就那樣站在琳菲的身前,張開了雙臂的同時閉上了雙眼。
畢竟沒有幾個人能夠直麵即將到來的死亡。
範家家主的攻勢此刻距離夏侯也不過一寸之遙!
咣!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插手他人家事?!”
範家家主看著自己彎曲成爪的手掌竟是抓著一柄細劍,頓時仰頭怒道。
“不過是一個路過的閑雲野鶴罷了。”
範家家主左側的空間詭異的波動了一陣,隨後夏西銘的身影緩緩的出現。
“鬥宗?!”
範家家主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最後滿臉堆笑的道:“不知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鬥宗,不是範家能夠惹得起的超級強者,哪怕對方真的跟這兩個人沒有絲毫的關聯,他也不敢多一句。
“怎麽是你?”
遲遲沒有等到死亡裁決的夏侯睜開了雙眼,哪怕印象中隻見過一次,但那深藏於血脈之中的關聯卻是無法讓人心生疑慮。
“怎麽就不能是我。”
夏西銘輕笑一聲,袖袍一揮,籠罩在琳菲身上的無形威壓便是消失了去。
“謝謝。”
重新取得了身體控製權的琳菲表示著感謝,如果對方沒有出現的話,她的旅程也就到此為止了。
“要謝,就去謝茗茗吧,是她感受到了你的氣息。”
“…”
琳菲不知如何回答,隻能自己運氣好了。
畢竟她想不到會有讓徐茗茗來救她的理由。
此時,夏西銘才終於將視線移向了被自己冷落一旁的範家家主身上,道:“我並不想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麽恩怨。”
“我隻知道這兩個人我保了,而我也不介意陪你們玩玩。”
“不敢,如果的早知道他們與大人之間有關聯,哪怕再給的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造次。”
範家家主急忙以最低的姿態回答道。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發現那個少年居然與麵前這位鬥宗強者在眉宇間竟是有著幾分的相似!
“走吧。”
夏西銘也不再多言,隻是看了琳菲一眼,便是轉身離去。
琳菲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跟著夏西銘離開了,有些事情,她真的沒必要去管。
···
“謝謝你了。”
虛淵城一處高規格的客棧套房內,琳菲跟徐茗茗道了聲謝。
“…你為什麽要謝我。”
徐茗茗還是如以前一般,臉上幾乎沒有表情,語氣也沒有什麽波瀾,並且總給人一種沉默的感覺。
“夏先生他是你請他出手相助的。”
琳菲愣了一下,也沒多想。
“不是的呢。”
徐茗茗搖了搖頭,道:“是銘他自己感覺到了你身旁少年的氣息呢。”
“是這樣嗎?”
琳菲略感詫異的看了一眼在沙發上相對而坐卻四顧無言的兩人。
“嗯。”
徐茗茗重重的點零頭。
“銘他,其實很在意,那個少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