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4章 女屍驚恐
他究竟是不是裝瘋賣傻,這種事誰讓看?
投愛煩透了!瞪著雙眼,厲聲咋呼:“死開!別跟著我們!”
遠遠傳來公牛般的聲音:“女人,別走!我要……”
他也不怕;我一火拳打出去……說什麽呢?女人是我的……
怪物一蹬腿飛起來,遠遠喊:“別動,我來了!”
破爛老頭驚呆了!嚇得拚命飛逃;遠遠喊:“我還要來喊冤!”
誰在乎他喊不喊?最煩人的要數怪物,張著三半嘴,嗅來嗅去,猛飛過來……
投愛尖叫好一陣,喊:“小帥哥;他來了!”
這個龐然大物;像人一樣,高高站著飛,嘴裏還喊:“把男人殺死!女人歸我了!”
投愛回頭看,厲聲吼:“滾開!不要臉的東西!”
他並不知道,什麽叫不要臉?反正自己需要,就按這個想法做……
這對我的威脅很大,回頭喊:“不要過來!老子一火拳打死你!”
他聽得不明不白;麵對我嚎叫:“說什麽呢?我是老子嗎?弄清楚沒有?”
我心裏醋翻,瞪著火紅的雙眼罵:“你他媽大傻瓜!難道真不明白嗎?”
他遲疑好一會,把長長的東西瞄準我,狠狠甩過來……
我左躲右閃;那玩意身體一縮,鑽進我的耳朵裏,就不動了!
投愛像做夢似的喊:“怪戟,快出來呀?仇還沒報!”
裏麵傳來奇怪的聲音:“我受傷嚴重,沒有能力……”
我悶悶不樂;一把怪戟也會受傷?那麽,黑龍呢?
裏麵傳來一位女人的聲音:“這個怪物不是什麽好東西!”
投愛很奇怪,對著我的耳朵問:“你是誰?怎麽會在裏麵?”
立即傳來聲音:“我是美女;住在這裏有段時間了?”
投愛遠遠盯著怪物喊:“送你一個女人,要不要?”
怪物等不及了,說出一句不要臉的話:“是女人都行!知不知道獸性大發?”
我氣壞了!真是個大文盲呀!什麽叫隱私也不懂?用手直楞楞的指著喊:“別過來呀!否則,我會要你的命!”
怪物“哈哈”大笑一陣,說:“連雷電我都不怕;誰有這麽大的本事?”
投愛對著我的耳朵說:“別理他,我們走!”
我實在忍無可忍,對準他一連揮了幾拳;圓溜溜的火球,被他抓住一個,當著我的麵,塞進嘴裏吃掉……
投愛緊緊蒙住耳朵,還以為會爆炸;等很長時間,一點反應也沒有……
“天呀!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麽東西?怪戟殺不死;火拳對他也……”
投愛慌慌張張喊:“小帥哥;快跑呀!”
我們能跑到哪去呢?這個不要臉的家夥要女人。
投愛對著我的耳朵喊:“美女,快出來呀!有人要你!”
裏麵傳來美女奇怪的聲音:“我們早就認識了;他會吃人;連蛇也不放過。”
投愛並不這麽認為:“蛇是蛇;他最需要女人……”
一股黑煙從我耳朵裏鑽出來,閃一閃變成美女;麵對怪物喊:“你真的需要女人嗎?看看我,有多美?”
怪物笑出不正常的聲音:“如果你能長大一點,不就夠上了嗎?”
美女猛吸一口氣,身體越來越高,比怪物高出許多,問:“這樣可以嗎?”
怪物非常興奮,還說:“母的應該比公的矮一點。”
美女一縮,隻有他的肩高;不用比,恰好矮一頭。
怪物豎起大拇指表揚:“挺好!我就喜歡這樣;也不用麻裏麻煩找地方;你覺得怎麽樣……”
美女用手指指我和投愛,說得不明不白:“這裏有電燈泡。”
投愛拽著我拚命飛,藏到山後麵,緊緊抱著我,微微閉上雙眼,用嘴試吻一下……
頓時,傳來很多人的喊聲:“青天大老爺,冤枉呀!”
“這些人怎麽了?連人家秀恩愛,都不懂嗎?”
我煩透了!把目光移到他們臉上問:“喊冤要去什麽地方,明不明白?”
其中一個破爛老頭站出來喊:“青天大老爺,冤枉呀!衙門燒毀,隻能來找你!”
投愛也煩得要命,拉著臉問:“你們都有冤嗎?”
七八個男男女女,異口同聲說:“有呀!”
這是什麽地方?如何為他們伸冤?
我跟投愛尷尷尬尬分開,麵對破爛老頭令:“由你先說!”
他“嘞嘞”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用手指一指……
我猜很長時間,沒有答案;盯著問:“到底在哪?”
破爛老頭跪在地下,不知磕了多少個響頭,喊:“青天大老爺,你要為我作主呀!”
投愛聽煩了!麵對麵哼哼:“在哪?帶我們去看看?”
破爛老頭轉身飛走;一大堆男男女女在我倆身後……
這傻老頭,想幹什麽呢?為何不說話?是不是口吃?
破爛老頭七拐八彎;飛了一山又一山,停下來,用手指一指……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半天;總算在山溝裏的雜草中,發現一件亂七八糟的衣服……
其他人跟我一樣……女人們遠遠離開;膽大的男人也沒幾個,緊緊跟著……
我什麽也不懂,盯著破爛老頭問:“如何發現的?”
他“嘞嘞”半天,說不清;用手把雜草扒開,大家都驚呆了!
這是一具女屍,渾身都是血汙,連雜草也染上了;腦袋扔在一邊,腸子亂七八糟,露在外麵;一隻手……
投愛鎖著眉頭想半天,隻說了一句:“這麽邊遠的地方?你是怎麽發現的?”
破爛老頭,比一個上山砍柴的動作說:“我是樵夫;要經常……”
我對這樣的屍體麻木不仁,根本沒放在心上;隨便說說:“死人有什麽奇怪的?喊什麽冤呀?”
破爛老頭忍不住弄出一句:“如果是外人,就不用管了;她是我的兒媳婦!”
所有的人頗為震驚!麵麵相覷,大腦隱隱約約有個感覺;到底是什麽呢?
投愛憑直覺說話:“你兒子呢?他為何沒來?難道是……”
破爛老頭慌慌張張喊:“不不不,絕對不是?”
我得問問:“那麽;是什麽?”
破爛老頭越緊張越說不出話來;“嘞嘞”半天,想胡弄過去。
連圍觀的人都盯著他喊:“老頭,把你兒子找來!問問是不是他的妻子?”
破爛老頭不答理;跪在我麵前連磕幾個響頭喊:“青天大老爺,你要為我作主!”
我以前隻知打仗,從來也沒聽說死人還要破案,令:“挖個坑埋掉!”
破爛老頭又在我麵前,連叩很多響頭,慌慌張張說:“必須抓到凶手,把他千刀萬剮,才能解除我心頭之恨!”
投愛很困惑;如果是他兒子這樣話說,還可理解;但他這麽說;是啥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