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7章 公公兒媳疑染
人家一聽,就明白了;一陣“乒乒乓乓”把破爛老頭打翻在地……
他非常痛苦!咬著牙喊:“打死人了……”
沒人答理;拳頭像雨點似的打在他身上,好一會,才停下來,厲聲問:“說不說?”
破爛老頭快要不行了,鼻子口來血;緊緊抱著疼痛的地方,低著頭喊:“讓我說什麽?”
他們又用腳狠狠跺一陣,大喊大叫:“還敢頂嘴?自己幹什麽;難道不清楚嗎?”
破爛老頭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喊出一聲:“青天大老爺;你為什麽不管?”
我搖搖手,讓他們停下來,問:“你有什麽,要告訴我嗎?”
破爛老頭好像比剛才好多了;咬著牙,一步一步跪走到我麵前,磕了多少響頭,喊:“青天大老爺;你要為我作主!”
我又不傻;沉思很長時間,問:“你兒媳婦,跟你怎麽回事?”
高高大大的男人;從他身後,狠狠踹一大腳,厲聲吼:“說!否則,打死你!”
破爛老頭被踹趴下;雙手緊緊拄地,好半天才撐起來……
投愛可憐他,自言自語說:“暴力呀,暴力!”
高高大大的男人說得倒挺輕巧:“不用暴力,怎麽能讓他開口?”
我把目光落到破爛老頭的臉上威脅:“不說實話?你要被人家活活打死!”
破爛老頭使勁點頭,喊出一句:“冤枉呀!與我無關!”
高高大大的男人很奇怪,問:“與你無關,跑什麽呢?一個兒媳寡婦,跟你住在一起,還想抵賴嗎?”
破爛老頭死個舅子不承認!非要咬著,兒媳婦早就回娘家了;怎麽可能?
好幾個雜七雜八的男人一起動手,把破爛老頭打得蹦蹦跳跳,滾翻在地……
我實在看不下去,厲聲令:“好了!不許再打!”
破爛老頭翻翻著白眼,渾身是血,款款抬起頭來,用微弱的力量喊:“青天大老爺;我冤枉呀!”
到底是不是他幹的?我心裏一點把握也沒有?
高高大大的男人說:“不用暴刑,他會開口嗎?”
我的爛德性上來,六親不認;何況是些雜七雜八的陌生人,厲聲吼:“打死了!還開什麽?要動動腦筋,如何才能……”
投愛很可憐他,蹲下去關心問:“痛不痛?要不要找醫生?”
高高大大的男人嚎叫:“一個犯人,死了就算,找什麽?”
我看他的態度非常惡劣!試問:“他犯了什麽罪?”
他張口就來:“跟兒媳婦有染,先奸後殺……”
我隻說關鍵的:“證據呢?”
他“嘞嘞”半天,一句也哼不出來……
連投愛也看出問題:“既然有染,還殺人幹什麽?不正好甜甜蜜蜜的在……”
雜七雜八的男人們斜楞著眼罵:“老畜生!一點人性也沒有,這不是……”
我管他老牛吃不吃嫩草?關鍵要有說服別人的理由……
這句話把他們問成大傻逼!高高大大的男人還要爭辯:“到哪去找呀?”
投愛替我說話:“隻有一個辦法;好好的想想?”
破爛老頭在地下爬不起來了,投愛扶幾次,又倒下去……
我不得不把目光移到高高大大的男人身上令:“你去找醫生!”
他磨磨蹭蹭很長時間,沒找到拒絕的理由,隻好尷尷尬尬地飛走……
投愛把目光移到手印畫麵上喊:“能不能幫我們找到醫生?”
畫麵閃一下,露出很多臉來,一個個穿著白大褂,仿佛站在她麵前……
投愛用手指半天,終於看中一位年輕的、很帥氣的男醫生……
我一看,心裏就很醋!這小子,這麽英俊;難道投愛要見異思遷嗎?正想喊……
年輕醫生說:“我不是內科,也不是外科!”
投愛非常困惑:“兩個科都不是?到底是什麽科?”
他也不轉彎,麵對麵說:“你不能找婦科醫生呀?”
這位年輕男人肯定是個大流氓!別的科不學……
投愛不想跟我囉嗦;盯著裏麵的人看來看去,自言自語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誰有真才實學,也不清楚?隻好問:“誰是外科醫生?”
回答的有一大堆,不知誰的技術最高?要讓他們自我介紹一下……
結果都說;自己的醫術;整個宇宙都找不到,不信去問……
投愛真能想辦法;把最牛的那幾個選中;讓他過來治病……
人家攤開無可奈何的雙手;擠擠眉,弄弄眼……
到底啥意思?我得問問:“讓你們過來,有困難嗎?”
幾個醫生用手指一指,不知啥意思?害我頭都想炸了,也沒找到答案……
還是投愛聰明,用手碰一下手印,像有電似的縮回來……
真奇怪呀!我不相信,用手試一試;結果麻酥酥的,有電的感應;隻能對著喊:“繞道過來行不行?”
好幾個都說:“你們不要走開!一會就到!”
“太好了!到處都能找到免費醫生;不知他們吃什麽?”
投愛隻是這麽猜;肯定都是仙人,不食人間煙火。如能找到這樣的醫生,過一輩子;誕下的寶寶,肯定像他們一樣……
看來投愛真的要見異思遷了;我還沒研究過,就要被別人搶走了?現在不讓醫生過來,好像不行……
我越想越不對勁,忍不住喊:“手印,把醫生找出來?”
畫麵不會動了;真奇怪呀!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高高大大的男人去好半天,終於回來了,說著委屈的話:“哪有醫生?到處都找遍了!”
投愛隻好把剛才的情況介紹一遍;他顯得非常主動,說:“我去接!”
還沒等我下令,自己飛走……
我心裏疙疙瘩瘩的;這家夥太殘暴了!為何如此毆打嫌疑人?在沒找到證據之前,不能說明人家有罪!
投愛有不同的看法:“你是青天大老爺;不能站在犯人那邊說話;否則,會出問題……”
我隻是隨便說說;她怎麽會這麽想呢?青天大老爺怎麽了?也要站在公正的立場……
投愛很氣憤!拉著臉對我哼哼:“什麽叫犯人都不懂?不如回家抱著妻子睡大覺!”
她是不是太煩人了?我還有妻子嗎?身邊隻有一個尼姑,也被王母娘娘留下了。
投愛不說還有她;是不是看見年輕英俊的醫生動了心;人家是婦科醫生,什麽女人沒見過,不知還惦著幹什麽?
破爛老頭,好像比剛才好多了,臉嘴依然黑青;身體支撐不住;可能快要死了?這幫家夥下手太狠!尤其是高高大大的男人,還想刑訊逼供,這也叫破案嗎?
投愛等不及了;把破爛老頭一扔,隨便說說:“我去看看!”也不跟我打招呼,彈腿飛走……
她的魂是不是被年輕醫生勾走了?難道不知婦科醫生是幹什麽的嗎?我很想跟她好好談談……
然而,用九頭牛也拉不回來;我隻能拭目以待……
幾個雜七雜八的男人,見破爛老頭那樣,恨不得把他活活打死!
我看出問題來,令:“不許任何人動他;否則,喊醫生幹什麽?”
他們都不服氣;隻是不敢對我哼哼;咬牙切齒;藏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