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1章 兒媳嘴皮上有血痕
“呼”一聲,筷子變成一把帶齒的鑰匙……
我拿著它,找不到鎖?
嫦娥奇怪問:“鎖眼應該在什麽地方?”
我楞住了!大傻瓜都知道,何況我這麽聰明?
於是,慌慌張張七彎八拐,找不到後門,幹脆飛起來,降落在衙門前,盯著那把虎頭掛環鎖眼,捅不進去……
嫦娥來到我身邊,用仙法連試幾次,雖然能捅進去,但仍然打不開……
我皺著眉頭問:“門大開著,不知開鎖幹什麽?”
嫦娥也很困惑;手晃一晃;小圓月閃出來,輕輕在上麵點一下,亮起來……
我一臉懵逼,用雙眼緊緊盯著,不知她弄這個幹什麽……
嫦娥既不撥動畫麵,也不使用仙法;用嘴不停地念……
不知念什麽?很長時間沒反應……突然,小的圓月裏閃出鎖眼……
嫦娥等不及了,把鑰匙從門鎖裏拔出去,一扔……
親眼看見鑰匙鑽進小圓月的鎖眼裏,輕輕動一下;“嗒”一聲,鎖開了。
嫦娥高興得跳起來,雙手猛拍掌喊:“太好了!沒想到我的仙法起作用了?”
唯獨我高興不起來,眼看著大大的雙開門“吱呀”一聲,關上了……
連嫦娥也驚呆了!不是打開了嗎?門怎麽會……
我越想越不對勁,用手使勁敲門喊:“誰在裏麵,快開門呀?”
“吱呀”一聲,門又開了!
嫦娥驚呆了!“這這,這是怎麽回事?”
衙堂裏有四十多個衙差,分左右排列站著,手裏高高拄著衙杖,喊:“請大老爺上堂高坐!”
我戰戰兢兢,東張西望,害怕有意外發生;用眼睛悄悄的找,沒發現暴揍我的衙役……
那麽,那些家夥呢?幹嗎不出來呢?我要好好暴扁一頓還回來……
問題徹底解決了;嫦娥要走了;眼眶裏滾著熱淚,站在門邊看一看,也沒進來……
我害怕她走了,身邊一個支持的人也沒有,趕快出衙門去……
嫦娥像奔月一樣,鑽進自己閃出的小圓月裏;流著淚水,頻頻揮手……
我的心“嘣嘣”跳,使勁喊:“回來!不要離開我……”
嫦娥隻笑不答,不知心裏藏著什麽,反正就是不動……
我非常惶恐,猛力一彈,向小圓月衝去……
還是晚了一步;圓月飛一會,就不見了……
嫦娥走了,我心裏無限灰黯!大腦一片茫然,恨不得緊跟而去……
遠遠傳來衙堂裏的喊聲:“請大老爺高坐!”
我在空猶豫很長時間,才款款降落到衙房門前,往裏看;案台後的牆上高懸著一塊大匾,上麵寫著“寒芒正色”四個大字……
衙堂裏的衙差等不及了,也不敢吱聲;突然有人喊:“官老爺,請高坐!”
此時此刻,我沒有牛逼哄哄的感覺;卻有很大的壓力;麵對一個個陌生的衙差麵孔,不知說什麽。
衙差們一聲又一聲喊:“請官老爺……”
我低著頭,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坐在高堂上……
公案有個高高的筆筒,裏麵裝著令簽和辦公用品;尤其是那個長塊的驚歎木,拿起來隨便敲一下……
“梆”一聲,把我嚇了一大跳;這是用什麽東西做的,為何這麽響?
堂下兩邊衙差,更是瞠目結舌;用一雙驚慌的眼睛盯著我……
借這個機會,使勁敲兩下說:“都聽好了!這裏我說了算;一切聽我的,按我的指令辦事;愛堂如家,不許頂撞!如有不明白的,可以單獨了解一下情況。”
衙差們非常緊張,一個個低頭喊:“是!”
這幾句話說完,我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梆”一聲,又狠狠敲在公案上,令:“從今天開始,正式審理案件!”
“嘣嘣”一陣響,衙差們用衙杖使勁戳地,發出很響的聲音,嘴裏哼哼著:“威武!”
喊半天,不見一個人!我很想領略一下當官的感覺,輕輕拍打一下驚歎木令:“把這個消息傳出去;讓所有的人都知道。”
從右排一行,站出一個衙差,喊:“官老爺,萬萬不可!人常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沒事;這樣的衙門才清靜!”
左邊一列出來一個衙差,抱著手說:“官老爺;別聽他胡言亂語!衙門無事,還叫什麽公堂?”
我覺得很不對勁;剛才說話的人,怎麽會沒聽見呢?一切聽我的,按我的指令辦事,立即製止:“不要再說了!這裏都得聽我的!”
左邊一列出來的衙差非常積極,主動跑出大門高聲喊:“官老爺有令,辦案開始了!”
右邊一排的衙差,果然沒動……
我心裏很納悶:難道這兩排衙差之間有什麽問題?正在苦苦思索……
門外傳來衙差的聲音:“官老爺;一個人也沒有?”
我考慮一會,剛建的衙門可能還沒人知道,令:“用大喇叭喊!”
隻見門外的衙差飛起來,好一會,空中傳來他的聲音:“伸冤了——大老爺開堂了!”
“真邪門呀!正當辦案的時候,一個喊冤人也沒有。”
我再也坐不住了,大搖大擺來到門前,左右兩旁有兩尊大石獅,足有幾噸重;右手邊還有一個大大的鼓,鼓架前麵放著一對鼓錘;我正想去拿……
門前來了一位陌生老首;約七旬;頭發胡子都白了;盯著我看一眼,見我帶著官帽,身穿官衣,腳蹬官鞋,就知道是當官的;試問:“這裏斷案收費嗎?”
我考慮很長時間,才決定:“不收費;一切秉公辦事!”
他鬆了一口氣,接著喊:“官老爺,我冤枉呀!”
空中傳來衙差向四麵八方喊的聲音……
衙堂裏的衙差,高高拄著衙杖,“咚咚”敲地,喊出威武的聲音。
我第一次坐在高堂上斷案,心裏特別緊張,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用驚歎木輕輕敲一下,發出“梆”的聲音,我盯著案下四米遠跪著的喊冤人令:“把名字報上來?”
他慌慌張張低著頭說:“我叫齊大歪,家住鳳凰山;今年七十一歲,膝下有一兒一女;閨女已嫁人……”
我才問一句:他說了一大堆,這是為什麽?給我大腦留下一個大大的問號,盯著令:“全部說出來!”
齊大歪等不及了,恨不得一口氣,一個字不落的說出來……
然而,手腳正在顫抖;額頭上冒著冷汗,磕磕巴巴,一句也說不出來……
“梆”一聲;我重重敲一下公案,令:“別著急,慢慢說,有我為你作主!”
他好像冷靜下來,斷斷續續說:“兒子大婚那天晚上,恐怖的事發生了!第二天才知道。媳婦的嘴皮上有血痕,兒子卻死在床上。”
我很煩!為什麽總與新婚夫婦有關?盯著齊大歪的頭,令:“講!”
他“嘞嘞”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冷不丁弄出一句:“就這些,請官老爺幫我……”
我總感覺有問題;使勁敲一下驚歎木令:“來人!”
很長時間沒閃出人來;右邊的衙差,忍不住站在中見說:“官老爺;還沒有捕快。”
我心裏很鬱悶;就算是陰間斷案;官老爺隻是發號施令,到我怎麽就要親臨現場呢?根據前案的經驗令:“帶路,到現場查看!”
齊大歪慌慌張張喊:“官老爺,事有一年了,還有出事現場嗎?”
這個問題挺麻煩!出事現場,乃第一手資料;時間過去這麽久,還能保存下來嗎?誰知喊冤人,反應的情況是否屬實!我的心裏一點數沒有,隻好說,等我查查;你可以走了……
他也不逃跑;鬱鬱悶悶的頻頻回首,問:“官老爺;我如何知道破案結果?”
看來他不是嫌疑人;要麽,不早就跑了?
衙差走到我身邊,對著耳朵悄悄說:“報案人,一般都是嫌疑人,首先要弄清他的問題,然後,再查找別的原因。”
我一聽,他好像是個人才,問:“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