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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7章 最關鍵的幾耳光

  鳳凰花眼睛在眼眶裏轉了十幾圈,悄悄跟我說:“夫君;他倆腦袋都不管事;為何你不把屍體扛出去呢?”


  我並不怕死人,這樣下去隻是覺得越來越沒麵子;那麽,一個個都嚇跑了,公堂上還有誰呢?屍體又不能放在公堂裏;權衡利與弊,咬咬牙走過去……


  媒婆緊緊抱著屍體不讓動;隻好生拉活扯將其拽開,狠狠扔到一邊,把屍體扛起來,正想走出衙房……


  奇怪現象發生了!屍體在我肩上閃一閃消失;沒留下一滴血,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對的情況出現。


  我驚呆了!到處看,考慮很長時間;百思不得其解……


  媒婆瘋瘋癲癲轉來轉去,來到我麵前喊:“官老爺;賠我的男人來!否則,我跟你拚了!”


  這是什麽事呀?我左躲右閃,還是被媒婆張牙舞爪抓著不放;實在忍不住了,一巴掌重重打在她的臉上……


  “啪”一聲;媒婆的頭搖晃幾下,眼睛變得特別亮;到處看一看,問:“怎麽了?”


  鳳凰花以為她還想找屍體,用手指指身邊的衙差說:“他喜歡你!”


  媒婆左看右看好一會,才搖搖說:“他喜歡我?告訴你;我牽紅線多少年,從來沒考慮過嫁人!”


  被陰火鑽進身體裏的衙差,傻乎乎來到媒婆麵前說:“你的手雖然抱過男屍,但我並不嫌棄;別有什麽顧慮;放心嫁給我吧!”


  媒婆白他一眼,心裏好像有準備似的說:“嫁給一個窮光蛋幹什麽?我要嫁給官老爺,成為真正的正室!”


  我一聽,就懵了!這個神經病,不是喜歡屍體嗎?怎麽會扯到我的身上來?立即說:得得得!你還是去死人吧!


  媒婆眼睛轉幾圈,盯著我,明明白白說:“你才去找死人呐!別把人家當成大傻瓜!”


  “她她她,好像沒事了!說話跟正常人一般?”我盯著媒婆仔細看半天,心裏始終還有懷疑。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瘋瘋癲癲跪在媒婆的麵前,耷拉著頭乞求:“嫁給我吧!你是我心裏的‘紅媽媽’?”


  媒婆見他傻乎乎的樣子,心裏還有企圖;多餘的話沒說,對著就是狠狠一大腳,把他踹翻在地,厲聲罵:“去死吧!哪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肚子很痛,雙手緊緊抱著,在地下滾來滾去:“唉呦、唉呦”地喊。


  媒婆用一雙凶惡的眼睛盯著,蹦蹦跳跳罵:“早死早好!誰會可憐你?”


  “她她她,居然這麽凶狠!一點人性也沒有;到底是不是女人?”


  此時,鳳凰花又有了想法;對著我耳朵悄悄說:“看媒婆這樣,大腦可能沒有問題了?”


  我嗅到了鳳凰花身上傳來氣息,沒有別的女人那麽迷人!而且還有一種怪味;她是怎麽弄的?讓人感覺很不舒服!那顆想娶她的心,越來越灰暗。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在地下翻滾一陣,慢慢停下來,好像緩解一些,抱著身體,撐一撐,艱難地爬起來,說:“紅媽媽;你踹了我;我要娶你還回來!”


  媒婆二話沒說,迎頭就是一大耳光,又在他臉上吐口水,大罵:“死狗!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再敢囉嗦,看我打不打死你!”


  突然,衙門外傳來陸翠花的笑聲:“這裏有個神經病!怎麽不送進醫院去?這裏能斷案嗎?”


  這話提醒我,拉著馬臉對媒婆使勁哼哼:“沒事!為什麽還不走呢?”


  陸翠花在門口考慮是否進來;徘徊好一會,正欲飛走……


  媒婆既不想走,還要把陸翠花喊回來:“等等,我還有事!”


  “真奇怪呀!她會有什麽事呢?”我仔細觀察媒婆,不相信這麽短的時間她就好了。


  然而,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眼裏不止一個女人,連陸翠花也被看中了:喊出瘋瘋癲癲的聲音:“美眉別走;我要娶你!”說著,忍著痛苦,猛撲過去……


  看他那樣,依然有問題;說話辦事跟媒婆完全不同;難道真的要對陸翠花實施強暴嗎?

  我越看越不對勁,立即過去製止:“好了!別裝瘋賣傻了;打一百板,看你明不明白?”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什麽也不顧,突然推我一下,明目張膽蹦出門去,恨不得一下捕住陸翠花……


  此時,陸翠花躲躲藏藏,厲聲驚叫,從門外一彈,轉到我身後尋找保護……


  “她怎麽不飛走呢?心裏究竟想什麽?”


  我用手直楞楞的指著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瞪著雙眼吼:“不許胡來!否則,我要扒你的皮!”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裝瘋賣傻,色膽包天;伸手到我身後抓人……


  這下把我逼極了!緊緊封住他的衣領,重重扇了幾耳光;臉都打紅了,看他還敢不敢動手?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頓時怔住了!好一會,甩甩頭,用手蒙著紅腫的臉,說出一句正常的話:“對不起,官老爺!”


  我氣得眼睛快要鼓出來!用手直直指著他的鼻尖吼:“再敢胡鬧下去;我要讓你把牢底做穿!”


  “咚”一聲,他跪在我的腳下,使勁喊:“官老爺;求求你!我自己掌嘴,行不行?”


  我拉著陰沉沉的馬臉,緊緊盯著他怒吼:“掌,使勁掌!把嘴打爛!”


  大家都看著他,一掌又一掌地打在紅腫的臉上,感覺越來越青……


  媒婆氣也消了,不願再看下去,厲聲喊:“別打了!打死也是一個神經病!”


  鳳凰花比別人明白,當麵頂上一句:“他的病好了!沒看出來嗎?說話跟剛才不一樣!”


  她倆沒完沒了的吵吵,真是煩死人了!我終於忍不住喊:“停!站起來靠著牆!”


  被陰火鑽過身體的衙差,畏畏縮縮站起來;目光躲躲藏藏,規規矩矩站在牆邊……


  “他難道真的沒問題了嗎?”我很困惑:那陰火到底還在不在他的身體裏?關於這個問題,我把目光移到鳳凰花的臉上問:“他還能當差嗎?”


  鳳凰花也不知道,又不好直說,要轉個彎,用手指指手印——意思我明白。


  隻好把手印喊到身邊來,盯著問:“到底怎麽回事?”


  手印沒說話,彈出一幅畫麵;演示我的手掌有陽火;這幾耳光打在他的臉上時,身體裏的陰火悄悄溜走了。


  這種情況,又沒人看見;用什麽來說明呢?

  畫麵翻身,是衙差的背;陰火從下麵,鑽進土裏去了。


  大家都很困惑;這縷陰火究竟是什麽?

  手印不回答;一到關鍵時刻總這樣;弄得大家都不開心……


  等這事弄清楚,才想起齊大歪逃跑了,怎麽辦?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麵對被陰火鑽過的衙差令:“把名字報上來?”


  他站在牆邊,磨磨蹭蹭稟報:“官老爺;我叫牛二貨!不是已經記過名了嗎?”


  我不想答理,聽他的名字就那麽難受,問:“誰給你取的?”


  牛二貨不用想,心裏明明白白;尷尷尬尬說:“我爹姓牛,人人管他吹大牛;讓他的兒子將來像他一樣,就給我取了這個名!”


  “好像牛頭不對馬嘴;不過,將就能湊和……”我想一想;牛二貨,本來就是牛二貨!令:“去捉拿齊大歪吧!”


  牛二貨找半天,才發現藍纏從門外進來,慌慌張張乞求:“教教我吧?否則,到什麽地方去找齊大歪?”


  藍纏心虛,盯著我看半天,一句話也不敢說……


  看來都明白是什麽意思?我隻好下令:“藍纏,帶著他去吧?要好好地教一教!”


  藍纏既沒找牟瓜,也沒喊小李子;隻盯著牛二貨說:“跟我來!”


  牛二貨真的很聽話,緊緊跟著藍纏飛走……


  現在衙堂裏還有很多衙差;除此外,有媒婆、陸翠花、鳳凰花和完不濕,及夏代仁等等,就是不見牟瓜和小李子;他倆到底幹什麽去了?

  現在問題又出來了!誰是嫁給齊大歪兒子的女人?他兒子究竟是怎麽死的?


  針對這個問題;鳳凰花不用考慮,隻是指一指手印,一句話不說。


  這個動作,把所有的目光吸引,緊緊盯著……


  我不得不跟手印商量:“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殺死齊大歪的兒子?”


  手印裏的女人不說話,也沒有畫麵閃出來……


  弄得我一點顏麵沒有,快下不來台了;這股怒火,隻能發泄在手印身上;緊緊握住拳頭,正欲打……


  手印越來越暗,消失在眼前;任憑怎麽瘋狂的叫喊;死個舅子不出來!


  所有的人都看出問題來,把目光移到媒婆的臉上;意思不用說,我也明白……用凶惡的眼睛盯著她問:“這樁婚事不是你做的嗎?把齊大歪的兒媳找出來?”


  媒婆慌慌張張指著陸翠花,想一想,把手縮回來;懵頭懵腦,找不到答案。


  鳳凰花越看越不順眼,麵對媒婆說:“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麽相同的?時間長了,難免會忘記……”


  媒婆搜索大腦裏的記憶,像做夢一樣驚醒:“我想起來了……”趁大家還沒準備好;慌慌張張彈腿,順大門飛走……


  “她難道想逃跑嗎?”衙差們非常著急,盯著我問:“官老爺;我們到底追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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