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礙手礙腳如何打發
謀士很困惑,正想看個究竟。從營棚口出來一個黑糊糊的東西,在視力模糊的情況下,亦能看出一個高高大大的,臉嘴像狼,其背像馬的怪物,見謀士,皺著鼻子,哼哼著撲過來……
謀士嚇出一身冷汗,躲閃一陣,拚命尖叫:“來人呀!這裏有怪物!”
聲音尚未喊完,被怪物撲倒在地,一口咬在腰上,用狼爪踩在身上,撕咬……
謀士像殺豬叫的聲音傳出去,這是最後的掙紮,心裏明白,不久將要被怪物吃掉,連援救的人都沒有。
“嗖嗖”的箭射過來,怪物身上插著一支,居然展開大大的翅膀,猛跑一陣飛走……
待部落兵趕到,怪物早逃跑了,留下來的乃是謀士,躺在地下,半彎著腰喊:“疼,疼呀!”
天太黑了!從聲音分辨,被怪物襲擊的是謀士;幸好部落兵對其印象不錯,才把他扶起來,攙進營棚;放置地鋪坐下。
誰亦看不清咬到甚麽地方?謀士咬牙忍著,喊:“快稟報大司馬!”
自不然出去一個人;另一個扶著難受,隻好讓其躺下。
謀士痛苦極了!躺不能躺,坐不能坐;隻能忍著,雙手緊緊按住疼痛的地方,等待大師馬到來。
轉眼進來兩個人,一個乃剛才出去的部落兵,另一個是大司馬的門客,兩人攙扶著謀士來到另一個營棚。
眼看拿著一大把迷穀樹枝過來的,卻是身穿白毛皮衣的醫者,讓其攙扶謀士放置墊鋪躺下,以手試探疼痛,叫喚最厲害的地方傷情最重,也不上藥,隻吹一口仙氣,自然而然修複,治愈此傷才用了十分鍾。
弄完,門客帶著謀士來到大司馬營棚,裏麵沒一人躺下,坐在草凳上研究,無狼為何有人喊?
恰好被謀士聽見,將自己被像狼一樣的怪物咬傷,此物身如野馬,還有一對黑糊糊的翅膀,叫聲如嬰兒啼哭。
長期住大山野,各種怪獸都見過,不過謀士所言的怪物,從描述來看;像從從又像駁;此山有純粹的狼群,今夜卻沒找到;眾位頗為鬱悶……
“報——”猝然,傳來一聲,從營棚門口進來一個部落兵,跪在地下,低頭喊:“大帥,深夜無法尋覓提親部落駐地,吾等已盡全力!”
大司馬差點暴跳起來,還是看見身邊有謀士,才把火氣強壓下來,喝斥:“都是一群廢物!不知還能幹甚麽?來人;拖出去砍了!”
左膀右臂在身邊,還有門客,誰也不敢吱聲;被逼無奈,謀士對著大司馬的耳朵悄悄言:“深夜視線不好,所有的人都在睡覺。野外怪獸很多,空中還有鬼;分析情況,罪不至死;讓其將功補過;第一,多個人手;第二,做人有緩和餘地,豈不一舉兩得的好事嗎?”
大司馬當然明白;故意賣個人情:“算爾運氣好,得上麵下來的謀士求情;將功折過!但,僅限一次,下此再犯,誰求情,照樣砍掉!”
這裏存在一個隱藏問題;如果完不成任務,就不敢回來;或許有可能投靠別人。謀士考慮到了,也不便說。
深夜並不平靜,除了外麵的鬼叫,還有很多奇怪的聲音;有些非常陌生,彼如:“嗷啦,嗷啦咕——”這是甚麽怪獸發出來的?還有像貓嚎叫,亦有像嬰兒啼哭。在這夜空偵察,不被嚇死,能安全回來,就很不錯了!換位思考一下,輪到自己會恁樣?”
大司馬本不是平常人,總覺得謀士在此礙手礙腳,不如打發走了,還要省事些;動了多少腦筋,隻歸一句試探之語:“大王身邊不能離開爾,吾派人送汝回去!”
作為謀士,聽語聽音;大司馬既然下了逐客令,待在這裏豪無意義;隻能聽從;還以為真的要派人陪送,沒想到來至營棚外,讓十個手下,抬來彎弓,搭上一支六米長的箭,讓謀士坐在箭尖後,有話道明:“這是最快,最近的方法,就算空中有鬼,也不敢靠近。”
謀士害怕,厲聲喊:“不要,不要呀!”
好像都沒聽見,由三人用樹藤,將其綁在上麵,由大司馬,將沉重的彎弓抬高,對著遙遠的大王洞府,一拉到底,手一放:“嘣”一聲,射出去……
“啊——”一聲長叫,像墜樓慘死的聲音,一直“啊”到“嘭”一聲,長箭飛到一定的高度,直往下墜,形成一個大大拋物線,直接插在一棵大樹幹上,將衣服帶進樹皮裏。謀士驚萬狀,待心跳緩過來,開始解箭上的樹藤,費很大勁解開,雙手吊在箭頭幹上,“唰”一聲,皮衣扯破;嚇得手一鬆,重重摔在地下,順山坡不停的滾,“咚”一聲,撞在一棵大樹下停止——好像骨頭快散了,到處痛得要命——“哎喲”喊叫一陣;知道山野沒有人;偏偏在此時,傳來一位女人好聽的聲音:“嗷”摔壞了吧?妹妹來襄爾!“
謀士迷迷糊糊,看見一位嫋嫋娜娜的美女,通過化妝,十分夭豔,在黑夜裏看不怎麽清楚,反正感覺很美!
一股女人氣息飄過來,接著人已至,低頭仔細看,笑出快樂的聲音:“果然是男人,就是矮了點,不過吾喜歡!”
謀士腦瓜兒暈乎乎的, 尤其女人氣息令人神魂顛倒;不過,還能反應;深夜山野,哪來的女人?畏畏縮縮問:“爾是誰?”
“是誰並不重要,關鍵吾乃女人;如果氣息不夠,再加上一些秋波,汝是大傻瓜,也該明白了。”
當然,大傻瓜絕不是謀士;隻不過心裏害怕;不知天亮能不能到大王洞府,得試探一下:“爾能送吾回洞府嗎?”
“能,知道男人摔壞了身體,必定要找醫生,而吾本是會治病的人,被爾撿了個大便宜,跟吾走吧!”美女伸出極為友好的手,道:“吾拉爾起來!”
天真的會掉餡餅;甚麽好事都被謀士趕上了;不止治病,還有美女相陪,世上到哪去找?不過,腦瓜兒迷迷糊糊,還有質疑:“這是為何?”
世上有許多好事本來就沒有理由;隻要女人喜歡,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針對此景;不依靠女人依靠誰呢?自然而然握住女人的手,感覺涼冰冰的,帶著一縷寒意;難免有些害怕,趕快把手縮回來……
嫋嫋娜娜的美女,要當麵翩翩起舞,故意轉幾大圈,讓皮裙飄起來,吸引文文莫莫的眼眸。
謀士驚呆了,變成了大傻瓜!此時,美女再去拽其的手,乖乖握住,輕輕一拉,就站起來了,還特麽關心問:“好點了嗎?”
這句話,比吃蜜還甜,謀士傻呆呆的點點頭。
美女感覺不把穩,又在謀士的臉上輕輕吹一口女人仙味,將其徹地變成俘虜,才一蹬腿飛起來;而謀士不會飛,像拖死豬似的,很難拖動……
委實沒辦法;美女以體內仙法,順手傳遞謀士,很快吸收;遭到內部強力抵抗,不讓縮小;最終還是縮小了,放在美女的手心裏,變成一個地地道道的俘虜。
天太黑,亦沒看清往哪飛?感覺很近,鑽進一個有亮的地方,終於打開手,讓其變大……
謀士像大傻瓜似的,身體一伸一縮,無法變大;亟須美女的仙氣,吹過後,自然而然變大,跟原來一樣,還是一米五。
“嗷!很好!就是矮了點,吾等的後代能長高嗎?”
謀士傻楞楞的指指腦瓜兒道明:“長恁麽高幹甚麽?都是酒囊飯袋!關鍵腦瓜兒聰明,才是純粹的人!”
此語中了美女的圈套,緩和口吻讚:“好,說得多好呀!今夜,爾就是吾的新郎官,好好甜蜜吧!不出一載,肯定會有小寶寶。”
語言多美呀!人委實太漂亮了!在仙燈的照亮下,無不令人著迷!然而,這是何地方?
“問甚麽呀?此乃吾家,也是汝的家;兩人合並,自然而然變成一個人,甚麽問題,不就解決了?”
“占便宜的總是男人,哪有主動拉進家的女人?肯定是想男人達到無法抑製的程度,才會有此作為。”
謀士愈想愈劃算,情不自禁笑出聲來。身體的傷痛好像沒甚麽感覺了,隻有女人味在腦瓜裏縈回:“如果真的像其說的那樣;一個處男就要變成真正的男子漢了,這該有多麽令人神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