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有沒有獲取方案
半晌,管事的才回過神來,大聲令:“追!”
洞內浩浩蕩蕩,一連飛出二十多個黑大漢,身材都在兩米多,人人體魄強壯,力大無比,彈腿飛向高空;目標乃部落兵營部。
管事和洞裏的人群受驚嚇,鑽出洞口,抬頭往天看:此時,烏雲密布,從黑糊糊的雲層裏,閃出刺眼的光,接著雷聲爆裂,好像天上扔下巨石,“轟隆隆”一陣,“嘩啦啦”暴雨下來了;到處是水霧,把視線蒙住。管事隻好帶著所有的人進洞……
天氣越來越惡劣,正是大司馬獲得出逃的機會,其的思維與常人不一樣;將手上的鏈條,以最的大力量擰下來,扔掉彎過來的橫杆,一隻手拿著一根直豎的杆,在空中舞飛起來;黑大漢二十多人沒看見;他卻把倫家鎖在眼中。悄悄繞到身後,將後麵的一個個打落,待發現隻剩下五六個,把他圍在中間。雨水洗麵,看不清對方,隻聽一陣帶水聲的橫掃,又打翻幾個,最後隻剩下兩個黑大漢了,乃是最厲害的。一人在大司馬左側,另一位在右方;拉開了陣勢,交戰十幾個回合,不分勝負。
左邊的黑大漢快堅持不住,“嘩”一聲,變出一把大馬刀,連砍數下;都砍在大司馬套扣上,露出新的刀痕。
大司馬故意用手擋,以便拿掉鐵套扣。
右麵的黑大漢,閃出狼牙錘,帶著長長的鏈條,猛一錘打在大司馬的頭上;眼看就要把其的腦瓜兒砸開花,雙手一架;鏈條受阻,錘翻過來,擦著其的腦瓜而過,準確無誤打在手鏈套扣上,猛力一拽,大司馬連翻幾個跟鬥,右手套扣打開,溘然輕鬆許多;雙杆左右進攻,打得天昏地暗……
空中火閃像一條雨中遊龍,在大司馬和兩位黑大漢身上穿過;如觸電似的哆哆嗦嗦,顫抖一陣,委實忍不了,手中兵器一扔,尚未回過神來,一陣“轟隆隆”的炸雷,從頭頂砸下來,將其中一位黑大漢劈成兩半;身體登時燒成黑炭,直接下墜,一會就看不見了。
另一個黑大漢害怕,嚇成了大傻瓜!楞在哪兒很長時間;驀然,回個神來,一溜煙跑了……
此時,管事的在洞內等待,盼星星,盼月亮,隻盼著黑大漢把大司馬帶回來,萬萬沒想到二十多個人,才回來一個,還讓大司馬逃走了……
黑大漢將所有的情況和盤托出;然而,這些幫不了甚麽忙;管事的雖然沒有生殺大權;但是必須上報;否則,如何交差?於是,帶著黑大漢,淋著雨來至仙洞王居洞府;虎王正等待答案,見來人問:“情況恁樣?”
管事當然站在對自己有利的立場道明:“稟大王;這些飯桶!二十多人,抓一個大司馬,隻回來一個!”
虎王心裏鬱悶極了!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招供的,如何獲得稱王的證據,急得在洞裏走來走去,厲聲喊:“來人!”
謀士在身邊,問:“大王,有何吩咐?”
“拖出去砍了!留有何用?都是一群酒囊飯袋!讓其找女人,笑得嘴都合不攏;辦點事,居然這麽蠢!”
謀士的腦瓜兒發懵,思考須臾問:“大王;將兩人一起拖出去嗎?”
正在深思的虎王,身體轉幾圈,感到不安,以手指一指黑大漢,一句言語沒有。
謀士令管事的把其拖出去砍了;黑大漢事先有所準備,將管事的右手扣住,以手臂緊緊夾住脖子,厲聲威脅:“別過來;否則,吾把他活活勒死!”
盡管在虎王的身邊,自己亦不能動,令:“全部拿下!”
此語,將他倆變成一夥;身邊閃出十幾個人,正欲動手;管事的不但不掙紮,反而跟黑大漢一起慌慌退出洞口,淋著大雨逃走。
沒有大王的命令,誰也不敢停下來,十幾個人緊跟著衝出去……
虎王心灰意冷;養著這麽多人,一件人事不辦,下令:“停止嚴刑逼供!”
謀士悶悶不樂,委實憋不住了,問:“大王;如果不嚴刑逼供,那來的物證?”
虎王道出一句奇怪的話:“這樣得來的供詞全是偽供;為何不想法讓其說出真實的情況來呢?”
“大王,此乃秘辛!誰說誰砍頭,隻有折磨到生不如死,才會說實話!”
“既然這樣,不如死了,還告訴爾幹甚麽?”
此語令人陷入深思:如果能找到一個既不嚴刑逼供,又能獲得證供的方案就好了?可是,這個方案從何而來?謀士苦苦思索,沒有答案。
虎王走來走去,眉頭皺了又皺,若謀士都找不出此方案;那麽,還有誰有何辦法呢?令人抬一張石桌,前麵放一個石凳,自己坐在桌後,讓謀士坐在身邊,令:“把久遠帶過來!”
身後出來幾個人,走出洞口,五分鍾,緊緊扣住久遠來到石桌前坐下。此人臉不變色,心不跳;在大王麵前泰然處之,一看就是一位臨危不懼的好漢!試想:要從此人嘴裏挖出內容;有何等的困難?
此人身份明確,乃大司馬的結拜兄弟,排行老二,屬於弟兄們的二哥。明眼的人,早應該察覺;如此安排人,必然謀反!隻是早晚的事,幸虧謀士眼若千裏,一目道破玄機,才讓大王覺醒;一旦稱王,捕捉就晚了!那麽,為甚麽要把營部安排離自己視線那麽遠的地方?其中是有道理的;那些尚未指揮過部落兵的人,永遠也不會明白;洞府護衛人員不多,一旦讓部落兵入府,很可能會引發內亂,到時不但收拾不了,或許連命都保不住,轉眼被人取而代之,上古已有明鑒,不可等閑視之。
意思應該明白;讓謀士在一邊以竹片錐子刻錄,由大王尋問:“爾和大司馬是結拜弟兄嗎?”
九遠不知什麽意思?通過思考,當然要找對自己有利的話回答;結拜的事,部落營裏的人都知道,隱瞞沒有意義;不說話,隻是點點頭。
旁邊謀士拿著鋒利的尖錐飛快刻在竹簽上;覺得不對,道出一句:“必須回答!”
有大王在麵前,隻好忍一忍,道:“是!”
虎王要找最重要的內容,畢竟竹條刻字困難,對話不能省略,問:“幾人一起拜把!”
這個內容好像對自己沒有威脅,依然不深思,隨口答:“共三人。”
“誰?”
“吾、多思(乃大司馬左臂)和大司馬。”
此段很順利;虎王想;這不比嚴刑拷大強嗎?其實正在獲得口供,隻是讓他有機會避開不該說的內容。當然要思考,尋覓關鍵內容,找到證據。針對這一情況,問:“門客怎麽回事?”
這事往別人身上一推,不就完了嗎?
“不是吾的人?跟大司馬很久了,門客又不是一個,還有很多,大王偏偏看中了他。”
“究竟啥意思?”
“如果有甚麽情況不明白,就問門客。”
大王心裏終於明白了;身邊的謀士,不正是這樣的人嗎?再問下去毫無意以。讓謀士跟久遠說話:“仔細看一遍上麵的對話是否正確?如果沒問題,以大拇指蘸點黑色,按在竹片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黑色乃鐵鍋底黑煙加水攪和而成;按上手印幹後不易脫色;加上自己以尖錐刻的名字;想抵賴,門都沒有。
全部做完,沒罵一句,隻是輕描淡寫道:“帶下去;把事情弄清,會予以答複。”
以下,多思、門客、權製等,用同樣的方法獲得口供,雖然大多數內容都是一些推脫之詞,但其中必有疏漏,可從中查找有用的東西。
當再次提錄,通過麵對麵的疏漏內容辯釋;定性謀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