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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翅膀硬了 恁麽辦

  農娟娟喜歡男人,不知男人喜不喜歡自己?隨口唱:“哎——那邊過來一個小髦士;氣宇軒昂不怕死;若能惹妹妹歡心;幸福乃是一輩子……”


  倫家沒聽懂農娟娟的心思,到處東張西望,問:“哎——看見一群人上來沒有?”


  農娟娟不假思索道:“別找了,這兒豺狼虎豹很多,說不準被吃掉了!”


  男青年仔細盯著農娟娟看一會;上穿毛皮獵裝,下圍毛皮裙,配上白裏透紅的小臉,加上水靈靈的眼睛,漂亮極了!想一想剛才說的話,低聲道:“人倒是挺漂亮!就是嘴太臭!像大糞坑一樣!”


  聽此語,農娟娟很困惑,問:“吾的嘴臭嗎?天天用柳條刷牙!洗了一遍又一遍,有清香味才對。”


  她怎麽連話也聽不懂?嘴臭是甚麽意思都不知道?不跟爾說了!

  此男傻得要死!非要女人送秋波才會明白?剛才說的話,難道就聽不出喜歡來嗎?農娟娟頗為困惑,冷不丁道出一句:“別找了,當心爾的小命;到處都可能蹦出老虎來。”


  男青年哪知女人的芳心?大模大樣走了。


  農娟娟目視著其的背影,有種固執、驕傲、油鹽不進的感覺;既然如此,就讓其去吧!用一雙美麗的眼睛目送著……


  問題出來了:剛靠近一片樹林;陡然,蹦出一張大花臉老虎,當身體全部鑽出來,發現有兩米五長;四條腿跑得飛快!頓時,嚇傻了!半晌才嚎叫著往回跑;可是,晚了一步;離三米遠,老虎猛跳起來,撲向男青年,還差一點,一伸頭,咬住褲腳,往回拖……


  男青年魂嚇落,身體倒地,雙手往前爬,拚命嚎叫……


  終於到了農娟娟在男人麵前大顯身手的時候,往前跑一陣,“嗷嗷”吼叫,引起老虎的注意,以竹製彎弓,搭上樹枝箭,一連射出,終於有一隻插在老虎的脖子上,也沒死,隻是感覺很難受,蹦蹦跳跳逃走了。


  像這種情況,老虎早晚會死;隻是不知死在什麽地方。眼前最擔心的還是男青年;此人身高一米八,不胖不瘦,穿一件白毛皮長衫,腳上套著草鞋。看上去是那種識文斷字的人。比自己不知強多少倍。


  農娟娟關心男人是有目的的。如果此男變成自己的人;雖然不知以後的日子會怎樣,但孕育出來的子女肯定很厲害;為此,盡快蹲下查看傷情。


  男青年遮遮掩掩,比女人還靦腆,把白毛皮長衫裹了又裹;非要農娟娟說:“虎牙有毒,不讓看腿會爛!”才慢慢鬆開手。


  掀開長衫看,令人頗為驚詫!腿皮撕開一大塊,血肉模糊翻翻著;剛才受驚不知疼痛,現在看上一眼,幾乎嚇暈過去,腳也不感抬了。


  其實,走路並不影響,隻是流血過多,地下汪了一灘;農娟娟隻跟父親學會一種叫仙鶴草的藥,這個季節,坡地到處可見,高達一米,開黃花,隻須掐些嫩葉嚼碎,敷在流血的地方,淌出青黃水,血就止住了;那麽,得問問:“爾叫什麽名字?”


  男青年盡管煩身邊的女人,感激還是有的,說話也沒剛才那麽傲氣了:“本人姓艾,名思蜜,就叫思蜜吧!兩個字感覺更親切。”


  “艾思蜜。”農娟娟自言自語重複一遍;真的感覺不一樣;下麵用毛皮長衫緊緊裹著受傷的地方,攙扶著往家回,來到直徑兩人合抱的大樹下,抬頭看高高的樹屋,無法上去……


  農娟娟在下麵喊:“娘親——娘親呀!快出來看看吧!吾找到了甚麽?”


  楊柳枝一般都在樹屋呆著,除了解手下樹外,天天都一樣;聞聲露出頭來,見一位男青年讓女兒攙扶著心裏很煩!高高喊:“女兒——男女授受不親,快把其扔了!不許帶到樹屋來。”


  農娟娟已成人,又沒文化,不知怎麽表達:“娘親;吾喜歡他!如果放走了;以後就找不到男人!”


  “三隻腳的男人找不到,兩隻腳的到處都是;女兒;爾這麽美麗!不能嫁給一個廢人吧!要找一個像爹爹那樣有本事的男人!趕快扔掉吧!他來到這個家,是很大的包袱;世上隻有男養女;哪有女養男的?”


  此語傳進男青年的耳朵裏,鬱悶極了!把農娟娟一推,吼道:“不要爾管!吾會走自己的路!”


  農娟娟費這麽大的勁才弄到的,委實舍不得!親眼看著其一瘸一瘸的,歪歪著往下走;一會,被樹擋住了視線……


  那麽,此事後,再也沒見過男人;不知不覺快到三十歲了;空中有一種波紋,一陣陣進入耳內,聽很長時間才把這些零散的波紋拚成字;什麽首次仙法演講大會即將召開;內容豐富,涉及方方麵麵;來者受益,不容錯過!希望各界人士踴躍參與。


  農娟娟聞此信息,心潮澎湃,仿佛東海的波浪,久久不能平靜!將此告訴娘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必須學會仙法回來,才大有作為!”


  立即遭到反對:“聽風就是雨;爾爹快九十歲了,雖然還能上山打獵,身體遠遠不如從前,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以後的日子怎麽過?”


  聽此語,農娟娟拉下臉來,動不動就說這個:本來十年前就可以成親,還不是聽娘親的話,到現在還是單身。“吾不會再聽。如果能學會仙法,以後隨之而來的幸福生活,根本不用想;要什麽有什麽?一旦錯過,一切依然為零。”


  “女兒,爾不能走;爹娘都需要人照顧!一去不知多少年?回來還有人在嗎?”


  “娘親,演講大會就一天,吾聽完學會就往家趕,耽誤不了太久!幾天就回來了!”


  楊柳枝說不動女兒,難免“嗚嗚”的哭;就是不讓走。他爹上山去了,也沒人勸……


  農娟娟吃了秤砣鐵了心,就算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一蹬腿飛走;回首看;娘親伸著長長的手,似乎想把自己拽回去……


  飛了一山又一山,突見一男,讓農娟娟喜出望外,再也不能讓其跑掉!如果十年前嫁人,孩子就有四五個了,可現在還是單身,見了男人,大有快要忍不住的感覺。“嘻嘻”傻笑一陣問:“哎——髦士,上哪去,交個朋友好不好?”


  這髦士笑一笑問:“汝叫甚麽名字?”


  “農娟娟,爾呢?”


  髦士見其這麽爽快,也不拘謹,隨便道一聲:“吾叫巫山。”


  那麽,要問:“爾到哪去?要不要搭個伴?”


  “不要;此伴汝搭不了;吾要去聽仙法演講大會,現在還不知在何方?邊走邊問。”


  “呀!我也是!爾多大?”


  “方今二十八。”


  “吾快三十了,就叫姐姐吧!”


  巫山心裏願意,點點頭,兩人就這樣認識了——飛了一山又一山,猝然,見一女子, 身高一米七二,約二十四歲,頭發又黑又長,散散披在肩後……


  一了解情況,也是去聽仙法演講大會的。用同樣的方法,三人都認識了,並知道其叫翁葉巾幗。


  故事講完了;沒人拊掌;梳洗完畢,大家就要一起上路了,誰也沒問誰是如何學會飛的。好像生下來就會似的。其不然;就拿農娟娟來說吧!學會飛,還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實現的;那些年父親天天上山打獵,有時奔跑遠遠不夠,就在腳腿上綁了一些樹藤,感覺跑起來很輕鬆;以後,樹藤越加越多,跑了幾年,全部磨壞,沒有樹藤一身輕,一蹬腿就飛起來了;用同樣的方法,教會了農娟娟;因而豺狼多的時候,可以飛到空中射擊;死的隻能是野獸。


  說白了;大家都有一個故事;挽尊會飛,根本沒人教,也沒跟誰學;隻是腦瓜裏有會飛的信息,試一試,就飛起來了。


  而仙師不一樣;跟師父學會;不過,到現在也不知仙師的師父是誰?究竟在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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