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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此女姊姊不能容忍

  周圍沒有腳印;那麽,這麽大的坑怎麽來的?大鳥的屍體呢?難道與那個白美女有關嗎?

  猝然,吹過一陣冷風;挽尊用手緊緊蒙著頭,待風過,飛起來;大赤腳留下深深的足跡——紛亂的雪花,不知多久才能填滿?

  “哎!髦士,我們又見麵了!”聲音剛到,閃一閃,白美女在挽尊麵前現身。


  “究竟想幹什麽?不是走了又回來?”挽尊得問問:“你沒有家嗎?”


  “寂寞,寂寞死了!一個人待在洞裏,還不如找你玩玩。”


  挽尊越想越難過,當著白美女哭起來:“我的姊姊在鼠精的身體裏,埋在洞裏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什麽也沒有。”


  白美女輕輕拍拍挽尊的肩膀說:“不怕!你帶我去看看?”


  挽尊好像找到了救星,眼淚也沒了;飛一陣,來到斜坡降落,這時塌土全被雪蓋上,周圍一點腳印也沒有。


  白美女在挽尊身邊停下;白色裙子鋪在雪上——從頭上拿下簪子,一扔,鑽進土中,對著喊:“鼠精——你死了沒有?快出來呀?”


  “這玩意有用嗎?”


  “有用,簪子是有靈性的,見鼠精就會過去;將它帶出來。”


  “究竟是不是吹牛?多長時間了,也不見出來?”


  白美女一點也不急,對著喊:“神簪——找到東西沒有?”


  挽尊盯著看,很長時間,在斜坡白雪上打開一個簪形畫麵,顯示埋在土中的鼠精,四腳趴地,尖嘴拄在土中,像睡覺一樣……


  白美女盯著畫麵喊:“鼠精——死了沒有?為何不吱聲?”


  挽尊著急問:“死鼠會說話嗎?”又對著畫麵喊:“姊姊——還藏在一隻死鼠的身體裏幹什麽?趕快出來吧!”


  “它沒死!睡懶覺呐!身體很熱,鼠味很大,不信進來摸摸!”


  “姊姊,洞坍塌被土蓋了,你不知道嗎?”


  “我不管!外麵太冷;隻要有藏身的地方就行!”


  “看見我身邊的女人沒有?”


  “咹?這麽冷的地方,你還能找到女人嗎?別讓她走開,我要出來看一眼?”


  簪子不知在土的什麽地方,一點也沒動;挽尊緊緊盯著畫麵;果然從鼠精的身體裏飄出一個黑點,待從畫麵閃一下,變到一米五;臉像狐狸,小眼小嘴挺好看;穿一套狐狸皮玄服——她那束腰綰頭的樣子,才看清是姊姊。


  白美女有話說:“我是身邊這位男人的女朋友?看不看人都那麽美!”


  “美什麽呀?誰有我美呀?看看我的這身打扮?”


  “你是我身邊這位朋友的姊姊;我應該也喊你姊姊行嗎?”


  “不行!你趕快滾開!知道嗎?我比王子大;所以喊姊姊;其實我是他的妻子,受孕很久,說不定冬天一過,孩子就誕下來了。”


  挽尊煩透了!姊姊動不動就用受孕來跟別人交談;也不怕人家說三道四。


  白美女好像不在意說:“受孕的事,自己知道就行!我倒沒看出是王子來;既然做了朋友,很快就會發展成為夫妻。”


  姊姊瞪著雙眼問:“我剛才說什麽了?癡呆都能聽懂,你怎麽會不明白?王子是有妻室的人!”


  “知道;誰不知道王子要繼承王位,將來就是大王;一個妻子肯定不夠,十個八個也不嫌多;別忘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何況是王子?”


  “不要再說了,死開!我一見你就知是那種賤女人!是不是天天夜裏夢見男人,快要忍不住,才會動我良人的邪念?”


  “別說得那麽難聽?男人在身邊,誰都有追求的權力,他腦瓜上又沒寫著是你的男人?”


  姊姊想一想;一揮手,在挽尊豎眼端留下幾個黑字——我的男人。


  白美女“哈哈”大笑,待停下來;順便念一下,既然是我的男人;我就帶走了。


  姊姊懵了,再說一遍:“是我的男人!”


  白美女猝然抓住挽尊的手,閃一閃,就不見了。


  “真她娘的邪呀?自己的良人一眼看不到,就有人家搶走了!”姊姊用仙眼到處看,土坡上的畫麵不見了;白美女和挽尊依然不在;仙眼能看見隱形的東西,也沒找到;那麽,會到哪去了呢?姊姊在空中飛一圈太冷,雪花又大,還是沒找到。驀然,發現土坡上的雪有動靜,一個俯衝下去,停在那兒盯著;雪慢慢扒開,老鼠鑽出來,身體閃一下,有一米高;變成一位美女,容顏比姊姊還水嫩。


  姊姊興奮極了!身體一縮,附在她身上說:“你出來得太及時;我快要凍死!趕快看看,白美女在什麽地方?”


  “看什麽?這麽冷的天,在外麵誰受得了?我知道她在哪?”


  “快呀!王子被人家搶走了!”


  鼠女一蹬腿飛起來,留下兩個深深的腳印,喊:“我們走了。”


  沒有選擇餘地;姊姊附在她身上,轉一圈到了,停在一個山崖峽縫口,到處被雪蓋住,直豎的地方,雪飄不到,能看見少量的枯草……


  鼠女對著喊:“白美女——快滾出來!不許霸占我們的良人!”


  姊姊在鼠女身體裏有意見,特別聲明:“是我的良人,你怎麽可以這麽喊?”


  “你在我的身體裏,良人就應該是我們的;否則,你出來,良人就歸你了。”


  姊姊想一想,反正喊一喊也沒關係,又不是真的!

  鼠女又對著喊:“良人——我想你呀!別忘了我倆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快出來吧!我會一直等你!”


  裏麵沒有回應:姊姊意見很大,說:“沒有的事就沒有,編造什麽?難不難聽也不知道?”


  “我和王子在一起呆過!他愛我愛得死去活來,差點把我蜜死!”


  姊姊委實聽不下去,在鼠女身體裏狠狠踢一腳,“嘣”一聲,有肉皮的響聲傳來,痛得鼠女蹦蹦跳跳,一會變老鼠,一會變美女,最後停在美女上,咬牙切齒說:“你把我踢死了,看你藏在誰的身體裏?”


  “誰叫你胡說八道?這隻是最初的警告,以後會逐漸加重!”


  鼠女緊緊捂著疼的地方,很長時間,才把手拿開說:“我們別鬧了!良人會不會鑽進白美女的身體裏?”


  “會,挽尊能變大變小,覺得哪兒合適,就往哪裏鑽。”


  “良人很危險,又被人家騙了,不如你鑽進洞裏去找找?”


  姊姊的聲音從鼠女嘴裏傳出來:“變——”


  鼠女變成耗子,鑽進去,東張西望一會說:“我有夜眼;但看不見隱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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