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妾身等不及了
藍光直穿骷髏頭,在裏麵轉圈,仿佛害怕有遺漏,直至骷髏頭裝得滿滿的,快要堅持不住;“轟”一聲,將骷髏頭炸飛……從裏冒出一股很臭的煙……隻剩下身體,還有到處破裂的痕跡。
挽尊縮小在裏麵現身,伸出頭來,瞪著雙眼喊:“姊姊是我,怎麽就不聽呢?想要我的命嗎?”
姊姊隻能聽見很小的聲音,立即回應:“你應該到這裏來看看,大家都嚇傻了!”
挽尊一彈腿,從屍骨架裏飛出來,變成原樣說:“你們在我的麵前個頭太矮!”
大鳥一蹬腿飛到挽尊的肩上,站一會,跳起來,喊:“姊姊——良人太臭;屍體味很大呀!”
“洗呀!趁有雪,在雪地裏滾吧!”
“咚”一聲,重重倒在雪地上;挽尊把雪壓了一個深坑,從左翻滾十多圈,從右翻滾二十多圈,站起來,打打身上的雪問:“還臭嗎?”
姊姊遠遠把鼻尖伸長,使勁嗅一嗅,說:“還臭;必須找水洗一洗;要麽,隻能當光棍了!”
挽尊不相信,尤其是大鳥,早等不及了,嘴裏念叨:“還欠人家一個大婚之夜?”
此時,挽尊公開喊:“大鳥——姊姊開恩了;你排第一位!”
大鳥變的女人很嫩,仿佛能擰出水來,說:“不!到姊姊了!她是大姐,排第一!”
姊姊把目光移到白美女臉上說:“今天你真幸運;第一位排到你了!”
“姊姊!還是你先!誰也不跟你爭!”
姊姊把目光落到大鳥臉上說:“你們都不爭了,對不對?”
“對對對!姊姊排第一!”
姊姊動動腦筋,喊:“挽尊,縮小呀!最好隻有一個手指尖大!”
挽尊想賣弄一下,喊:“縮——”身體像泄了氣似的,“嗖”一聲,鑽進姊姊的手裏。
白美女、大鳥呲牙咧嘴的盯著;姊姊從嘴裏吐出很多口水,在挽尊的身上洗了又洗,說:“你倆過來聞聞,身上還有沒有腐屍味?”
大鳥慌慌張張過去,喊:“姊姊!良人是我的!不用聞了!”
姊姊瞪著雙眼怒吼:“我不是大姐嗎?排第一!”
白美女要狡辯:“姊姊搶走了我的胎兒;應該我排第一。”
挽尊在姊姊手心裏翻身爬起來,用最大的聲音喊:“我還小:別吵了!趕快找地方吧!”
姊姊手一握,緊緊抓住挽尊,蹲在雪地裏,用另一隻手,抓一把雪,在挽尊身上搓來搓去說:“必須這樣,才能徹底除臭!”
白美女要搶著幹,一把奪過挽尊,扔在雪裏,用腳踩在上麵,滾來滾去說:“叫你臭!妾身都不要了;妻子更不要!扔進茅廁送給蛆吃,比屍體還惡心!”
姊姊瞪眼吼:“不想搓就別搓,沒人喊你搓!萬一力量太大,把良人活活踩死了,你們全部都變成寡婦!”
大鳥在一邊,挺有意見:“良人才一個;如果讓他分身,一個發一個,問題不就解決了?”
姊姊心很大:“如果良人能分身;我要十個!”
大鳥慌慌張張說:“我也是!”
白美女不會這麽傻,大聲嚷嚷:“我要二十!”
姊姊大聲吵吵:“太不要臉!你不是有過幸福嗎?不應該這麽寡!”
白美女一邊說話,一邊用腳推來推去,傳來挽尊的聲音:“好了!雪化水了,還看不出來嗎?”
大鳥盯著看;雪化成水,變成一個小坑,把良人泡在裏麵;張著大嘴,問:“怎麽會有這麽多水?”
姊姊又要罵人了:“你也是女人!良人是什麽情況,不知道嗎?”
“你還怪我?大婚之夜,沒跟良人幸福;不行!我要補回來!”
“大家都要補;白美女被納為妾,也沒過新婚之夜;還有我,都看見的,和你們一樣!”
白美女心不平:“良人是大家的,什麽隱私?不就那點事嗎?一起伺候!”
吵吵最厲害的還是大鳥:“我先!實在等不及了!”
白美女伸手到雪坑裏撈良人,親眼看見水往下陷,露出一個大洞來——良人消失在其中。
姊姊急得蹦蹦跳跳,高聲喊:“又見鬼了!怎麽會這樣呢?”
大鳥對著雪洞喊:“良人——你在裏麵嗎?快出來呀!”
白美女跟著瞎叫喚:“弄三個分身上來。”
姊姊用仙眼對著看一會,叫出一聲:“無底洞!”
白美女傻了眼:“良人會怎麽樣?”
大鳥罵罵咧咧:“死了!都守寡吧!男人少了就是不行!老天為何不多造幾個王子,就不這麽尷尬了!”
最擔心的還是姊姊;瞪著雙眼吼:“別囉嗦了!還不趕快想辦法!”
大鳥沒有反應;不遠處,雪人骷髏架還在,被雪花蓋上薄薄的一層;上麵還飄著雪花!尤其是那兩隻炸飛的眼窩,特別瘮人!
白美女往後縮,目光落到姊姊臉上問:“怎麽辦?”
姊姊讓大鳥下去看看,良人藏在甚麽地方?”
大鳥卻推推白美女:“你下去看看吧!說不定還可以跟良人在洞裏……真是個好機會呀!”
白美女本來就怕,難免要回敬:“你怎麽不下呢?姊姊喊的是你?”
姊姊越聽越煩,怒吼:“讓你們找男人,一個比一個快!良人真的不見了;看你們怎麽辦?”
這話沒人聽,大鳥縮在白美女的身後藏起來;白美女也盯著姊姊畏畏縮縮叫:“別喊我呀!”
姊姊不願跟她倆囉嗦,彈飛起來,頭朝下,直接鑽進雪地洞裏,傳來一聲:“我和良人永遠不上來了!”
白美女大驚,喊:“姊姊,等等!”
大鳥眼睛轉幾圈說:“別聽姊姊嚇人;良人肯定死了!”
白美女厲聲嗬斥:“愚蠢!良人是仙人!你不下我下;對著洞口喊:“姊姊——我來了!”
大鳥不見白美女跳起來,就不見了,好半天才從洞裏傳來她的聲音:“大鳥——還不下來;你一個人很快就會被死亡穀的逆鬼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