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這個騷腦瓜 肯定是個……
“沒有必要認方向,關鍵是尋找良人,隻要發現他們在什麽地方就算成功!”
白美女發送眼波,裏麵有一雙小眼睛,順著夜空飛走,很長時間回來,沒找到良人,波紋上帶著幾個鬼魂,不敢用仙法收,親眼看見小眼睛波紋越去越遠,一會消失在視線裏。
純豔豔、洪漪麗、師娘不會發波紋,隻好把目光落到姊姊的臉上,將身體波紋發送出去,才一會,天就大亮了……再也看不見鬼魂,但見幾隻野公雞邊飛邊叫,顯得那麽洋洋得意,閃飛一陣,就不見了……
“公雞想母雞了,它在大聲咋唬:‘我馬上就到,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不要見我就慌亂逃竄,這樣是沒用的,照樣……’”白美女這樣解釋。
姊姊並不讚成這種說法:還有更恰當理由:“母雞;你們聽好了!良人很快就到,要排好長隊出來迎接,以免到處去找!”
“不是這種意思?”洪漪麗說:“公雞遠遠告訴母雞;我的眼睛很尖;能看見你們的所作所為;如有內心藏奸,要趕快放棄;否則,一起宰殺!”
純豔豔正想說點什麽;見姊姊的身體波紋飛來,閃一閃,變成一幅畫。上麵有一座山,山上有個小屋,到處鮮花綠草簇擁著,恍若仙境一般。白美女醋翻,大聲吵吵:“妃殿下倒好了,在世外桃源有多享受呀?”
“你怎麽知道這是世外桃源呢?”姊姊皺著眉頭問。
“世外桃源在空間的另一麵;咱們這裏被太陽禍害了,不可能有這麽美的景色!”
“仙境不一樣嗎?”
“誰來造仙境呢?天空到處都是鬼魂;現在天剛亮,不可能會有仙境。”
純豔豔倒有不同的看法;“過去瞅一瞅不就知道了?”
多餘的話沒有;姊姊按照身體波紋的路徑往前飛,來到一個地方——白雲深處,隱隱約約看見一扇門;其它的一概模模糊糊……
“帶我們到這裏來幹什麽?好像被牆擋住似的。”白美女意見挺大。
解釋的人是洪漪麗:“我們不是要去世外桃源嗎?”
“根本就沒有這種地方!剛才我隻是隨便說說;你們真的就相信了!”
“不是這樣的!姊姊的身體波紋已帶咱們來到這裏,跟你剛才說的話,毫無關係。”
“呼”一聲,純豔豔附在門上,把頭伸進去,一蹬雙腿就進去了。
“哎——姐姐——等等我!”洪漪麗附在上麵一會,也進去了。
“這兩個人也太自私?要進大家一起進!裏麵是什麽情況也不知道?”師娘意見最大。
“呼”一聲,姊姊附在門上,回頭喊:“快跟上來呀!”
師娘、白美女,花龍女一起附在上麵,同時探頭看:“裏麵果然另有一番景色。
“世外桃源,我來了!”白美女瘋了,雙腳一蹬,飛出去。姊姊、花龍女、師娘緊緊跟上。
“純豔豔——洪漪麗——你們在哪?”姊姊用最大音量喊。
清風“呼呼”的吹;聲音一會被吞沒:“你說這兩個人,一路來的,不等著一路走;不知忙什麽?”姊姊心裏很不舒服,難免要哼哼兩句。
“人家是磨鏡,和我們不是一路之人!”花龍女順便說說。
“真惡心!有了良人,還保持磨鏡;哪有這種人呀?”
“怪誰呀?還不是良人無用;天天把妻妻們……就沒有這等事了!”花龍女心裏很醋。
姊姊沒跟任何人說,自己發送秋波飛出去,就像姊姊的眼睛,一會就不見了,用仙法收幾次,還是沒收回來,問:“怎麽回事?”
白美女知道:“每個地方的磁場都不一樣;可能你的秋波,被其他人吸收,就回不來了。”
“我們如何找到良人?他和妃殿下呆的時間不短了;照這樣下去;咱們都失去機會!”
花龍女想起來了:“聽說有一種藥能墜胎,要是能找到就好了?”
姊姊明白:“不知這裏的情況怎樣?反正在白雲門的那邊才有!”
“這裏是唯一沒被太陽禍害過的地方;可能有吧?”花龍女盯著藍天白雲說。
姊姊往前飛一氣,開始俯衝,輕輕飄落在清山綠水間,這裏的小溪水太奇怪了,一路冒著白煙,究竟是什麽梗?
玩皮的花龍女用手伸進水中試探,立即縮回來說:“好燙呀?”
白美女、師娘、姊姊分別伸手進去試一下,感受卻不一樣。姊姊說:“這是溫泉下來的水;上麵可能有蓄水的地方?”
師娘卻說:“這樣的水最適何沐浴;我倆的腦瓜上都是包,不知能不能泡好。”
大家一蹬腿,往處高飛,尋覓蓄水的地方,到了山尖往下看,沒發下蓄水池;停到溫水出來的地方才明白;是從幾個岩石縫裏冒出來的;令人有些失望;畢竟不能泡溫泉了。
“嘻嘻嘻”姊姊的笑聲,像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自己到小溪邊比較寬點的水麵,用石頭堵起來。花龍女、白美女、師娘也跟著,還在縫隙邊堵上沙泥,待渾水過去;水有一米深,身體搖晃幾下,穿著不見了;姊姊先進去,把整個腦瓜泡在水裏,頭發還有很大一部分飄在水麵上……
師娘等待好一會,姊姊才把頭露出來,腦瓜上的包全部沒了!真奇怪呀!立即鑽進去泡一會,也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白美女撩水在花龍女的頭上,兩人“嘻嘻嘻”打起水仗來!玩到興頭上,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陣吟唱:“溪間春色亮;不知是何方;幾點花姑邊,還欠髦山郎。”
“絕對不是良人作的詩!如果挽尊見我們在這兒沐浴,不早就飛過來了?”花龍女用龍眼看,發現一個男人,穿一件長衫,在雲間搖頭晃腦……
“撩妹,絕對是撩妹!這些臭詩人,就想在女人麵前買弄才華,而又不敢過來!”姊姊閱曆很深,看一眼,就下了定論。
“可能是鰥夫吧?又想嗅女人的氣息了;姐們妹把自己藏好點;憋不住的肯定是男人;一會他的醜惡嘴臉就露出來?”師娘用那種聲音說話。
姊姊一隱形,就看不見了;花龍女、白美女、師娘亦然。不知白雲間的長衫男人能否看見?詠唱又出來了:“嫋娜美女惹人愛;唯恐羞澀藏起來;溪間餘香飄萬裏;不嗅自然聞風彩。”
“這個騷腦瓜,肯定是個鰥夫;開始以為不是招蜂引碟;一隱形就大看出來了!”姊姊要特別提醒一下。
“不!肯定是光棍!若不是,絕不會這麽屎脹(狗臭)!”白美女要爭一爭。
“光棍就是鰥夫,鰥夫就是光棍!”姊姊要說明白一點。
“鰥夫指的是離異,或有妻妾,都死掉的人;而光棍是單身男人的統稱。”
姊姊實在沒辦法跟白美女爭下去,說:“反正都是沒有女人的男人!”
花龍女實在聽不下去,不得不說:“一個不服一個,上去問問,不就明白了!”
姊姊搖晃一下身體,變了一條紅色的廣袖長裙,看上去很漂亮!師娘說:“我喜歡玫瑰色。”也變了一條穿上。結果花龍女、白美女全變了一條石榴裙穿在身上。閃一閃,來到長衫男人麵前,仔細看:“此人高一米七五,身穿白色長衫,一臉的書生味,給人感覺酸溜溜的;手中還拿著一把有篆文的扇子。”
四個美女都變到十八歲,先“嘻嘻”笑一陣;也不現身。
穿白長衫的男人到處找,好像嗅到了女人氣息,喊出聲來:“你們在哪?我為何看不見呢?”
姊姊飛起來,在他的臉上,輕輕打一小耳光,罵:“老娘叫你騷!”
“哎!你怎麽可以打人呢?在哪?快出來呀?”
“騷腦瓜!是不是憋不住了?想女人沒有?”花龍女在他的耳朵裏,狠狠吹一口氣。
他好像有點難受,用手緊緊蒙著喊:“你在哪?為何不讓我看?”
“騷腦殼!你想看啥?都是青春美女?尚未出嫁?被你的發騷詩勾引過來了!”
“我對天吟唱;根本沒看見你們?不知從哪來的?快現身好呀?”
“你真的是睜眼瞎嗎?這麽幾大個美女在你眼前都看不見?”
“我知道你們隱形!一個比一個害羞;我蒙上雙眼,你們會不會變出來?”
“騷腦瓜;閉上你的臭嘴!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難道有人要對我下毒手嗎?”
“你要這麽想,別人也沒辦法;到時就上西天去了!”
“美女;你們好像有四個人吧!氣息聞到了,一直不敢說;實在憋不住了,隨便問問?”
師娘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問:“你看見什麽了?”
“藍天,白雲,還有永不落的太陽。”
“難道沒看見我的手嗎?它就在你的眼前動來動去,這麽近的距離,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有呀!有女人手的味道;真是比仙女還美!我最喜歡!能不能再晃一晃,不就聞到了嗎?”
“色狼!肯定是一條大色狼!”師娘咬牙切齒在他的臉上,一連打了十幾個小耳光。
他不疼,用手輕輕的蒙著臉,到處看來看去,目標卻在很遠的地方。
“哎——騷腦瓜!叫什麽名字?”姊姊隨便問問。
“我姓窄,名思禮。就管我叫小禮子吧!”
“哈哈哈!窄思禮!名字太難聽了!怎麽不叫窄饞貓呢?”花龍女不經意地扔出一大句。
“哎——你們有名字嗎?誰的名字不是父母取的;我覺得挺好!不願意喊,還可以叫小禮子嘛!”
“誰教你作的詩?”
“自己學的!老師請到家中來,一天就教一點點,不知不覺就學會了!”
“有三妻四妾嗎?”
“妻子不知在哪個老嶽父家養著,還沒找冰人去說媒。”
“看你的樣子經常采野花,或吟詩勾引女人,對嗎?”
“我是個讀書人?那懂得這麽多?姐姐能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