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吞腿 逼到屠宰時……
南荒一宏盯著小紅魚變的向日葵姑娘,對著這邊喊:“爹爹——什麽叫娶我,就嫁給你呀?”
“你還是嬰兒;知道這些幹什麽?”
“這裏有個小姐姐;要我娶她;怎麽辦?”
姊姊趕緊飛過去,仔細看;向日葵姑娘有二十多歲,早過了已婚年齡,問:“你為何要嫁給我兒子?”
“為了報答不吃之恩;嫁給他,就不會有人吃了?”
“看你的樣子不像紅魚;怎麽會在水裏麵呢?”
“我不是紅魚!大家看我的臉就知道了;我是向日葵仙子;見一髦士;就想出嫁了!”
“這樣吧!嫁也得找冰人;要麽,沒人說媒,人家會掉大牙!”
“好吧!我去找!”向日葵仙子跳進水裏,一會就不見了,等呀等,等得不耐煩了;也不見回來!怎麽回事?
師娘動一下手,頭上的桃木劍閃出亮光,到處照,也沒找到,最後彈出一行字:挽尊不用費勁就能念出來:“葵花仙子逃命去了;哪還可能回來讓小家夥吃呢?”
“騙子!連嬰兒這麽大也有人騙!”姊姊哼哼兩句,覺得有些不對勁,問:“良人;這真的是你念出來的嗎?”
挽尊趾高氣昂說:“你有所不知;我吃下紅衣鬼,就等於吃下了文化;不用讀書,所有的字都認識了!”
“哪有這等怪事?紅衣鬼不是逃走了嗎?為何你還能認字?”
“我也不知道!”
針對這個問題;桃木劍到處搜索信息,獲得一行字;還是由挽尊來朗讀:“紅衣鬼雖然逃走了,但他的文化痕跡留在了挽尊的大腦裏。”
此信息沒讓一個妻妾高興;相反感到害怕!有了文化,萬一比姊姊還聰明?豈不是把姊姊用廢了!大家都在思考同一個問題;挽尊又一次詩興大發;搖頭晃腦詠唱:“世外桃源麗而美;葵花紅魚會戲水;錯點嬰兒鴛鴦譜;一場笑料勿收回。”
“這詩可不怎麽樣?有了文化,相反退了一大步!”姊姊欣賞後,大發言論。
“不怪我!這裏有紅衣鬼的文化在裏麵?沒有以前那麽來得自然。”
師娘想起來了:“那個叫書呆子呢?他不是也會搖頭晃腦的吟詩嗎?”
花龍女悶著不吱聲;挽尊情不自禁的麵對大家說:“被她吃掉了!”用手指一指。
“現在有良人,留下一個廢物幹什麽?”花龍女不經意說出一句。
挽尊思考好一會;心裏醋翻!臉嘴也顯得十分難看,問:“難道你們都跟書呆子有染?”
“誰會跟一個書呆子有染?一,長不髦士;二,傻裏傻氣;這樣的男人一旦染上,誕下的寶寶,絕對癡呆!”
“我再次聲明;我的妻妾不許到處去勾引男人;良人尋覓壯陽藥;要徹底解決你們的寂寞問題!”
“不是早跟你說了嗎?書呆子是我抓來的俘虜;怎麽動不動就往那方麵去想?我和妹妹們在一起,怎麽可能做那種事?”
“媽媽,媽媽呀!快看;長魚!”遠遠傳來小家夥的聲音。
姊姊似乎比挽尊還在意,回頭喊:“兒子——近怕鬼,遠怕水;快過來呀!”
“媽媽——什麽是鬼呀?”
就是長得很醜,腦瓜上沒有臉皮的骷髏頭就是鬼!”
“媽媽——什麽叫沒有臉皮?”
姊姊用手拽一拽自己的臉說:“這就是皮,沒有了,隻剩下裏麵的骨頭。”
“媽媽,我身上有骨頭嗎?”
“有呀!支撐著整個身體的就叫骨頭。”
“媽媽……”
“好了!別問這麽多?消化不了!要好好地想一想,以後再問。”挽尊不得不製止,這麽下去,何時才是盡頭。
“這是什麽爸爸?孩子正在增長知識;隻要問,就必須答。”
“好了!我不管;就交給你吧!你是當媽媽的;我要找壯陽藥去了。”
“哪有壯陽藥呀?我這裏不是有雪蓮花研製的藥粉嗎?”
“那點不夠;有多少妻妾呀?”
“良人,別忘了!我這裏也有?”白美女要提醒一下。
“不夠,不夠呀!趁現在沒事;我要到處看看!”
腦瓜裏傳來小仙童活靈仙的聲音:“良人;別找了!我這裏還有很多蓮子。”
“你們怎麽就不懂我的意思呢?就想到山上去看看?”
“哎——兒子;媽媽和爸爸,姨娘們要去爬山,快上來呀!”
“媽媽——我的腳被一個彎彎曲曲的東西咬住了;走不開!”
姊姊異常緊張,又聽見小仙童荷靈仙的聲音:“快過去看看呀!”
挽尊害怕了;水裏什麽東西都有?急急忙忙向前飛,閃一下,就到了;姊姊、花龍女、白美女、師娘驚呆了!
這是一條二十米長的大花蟒;身體寬;頭很大,張開的嘴,將小家夥的右腿吞下去,到了開叉處,無法處理,隻能野蠻地繼續往下吞……
南荒一宏叫出驚恐的聲音;其中夾雜著疼痛。姊姊心疼,雙手抱住小家夥身體往外拽;驚動了大蟒;頭從水中一下翻騰起來,將姊姊和小家夥甩起很高,“啪啪” 狠打在水上……
姊姊緊緊抱著小家夥,喊出要命的聲音:“救命呀!”
大蟒心裏有打算,意思把小家夥打死,活生生硬吞下去;甩打異常激烈;將水花打飛起來,大轉著圈,扭來扭去……
一般蟒不可能有這麽聰明的腦瓜;這是什麽蟒?早查過資料;大蟒沒有毒;當年咬挽尊的大蟒,那是變異品種,上下毒牙有四顆;現在這條大蟒有沒有牙,尚未看清;難荒一宏的右腿都在它的嘴裏,試圖把左腿硬生生弄直,一點點吞下去。
“救命呀!救命呀!”小家夥的喊聲不停。
在身邊受驚嚇的還有白美女、花龍女、師娘;大家都傻了眼;腦瓜全木榆了!還是小仙童荷靈仙傳來著急的聲音,才省悟過來。
師娘的桃木劍閃出,“唰”一下,變成一大把,長達五米;沒等下令,“劈”一聲,重重斬在大蟒的中間;頓時斷成兩半,上下分開,大蟒痛苦不堪,不停的翻動著,失去了目標……
“劈劈劈”桃木劍依次往下斬,將斷開的尾巴斬成五段,正欲往上……
師娘喊出驚恐的聲音:“慢!”
桃木劍終於豎在空中沒斬下來;師娘連命也不要,一個人緊緊抱著斬斷麵,拚命喊:“拽呀!把小家夥的腿拽出來!”
大蟒的上半部分連著腦瓜,長達五米,在水裏不停地翻來滾去;姊姊和小家夥一會露出水麵,一會翻入水中,不停地來回折騰,尖叫停不下來……
白美女幫姊姊抱著小家夥的身體;挽尊和師娘緊緊抱著大蟒的斷麵;花龍女將大蟒斬成幾段的下半部分全部吃掉;並把身體拉長到一千米,在水中翻滾,不知不覺吃下很多從未見過的怪物……
這個蓄水的地方,魚太多;花龍隻顧吃;並不管小家夥怎樣?挽尊心煩透了!大聲喊:“花龍妾;來咬住大蟒;我們一起拽小家夥的腿……
挽尊和師良一放手,大蟒的斷麵,把水打飛起來,好像不會死似的;越來力量越大。
花龍女用龍嘴一口咬住,毫不留情往下吞,一會就吃下去一半,還剩下兩米在外;頭部甩打非常厲害!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緊緊抱著南荒一宏,終於控製住,一點點,搖搖晃晃的把小家夥的右腿從大蟒的嘴裏拽出來……
“劈”一聲,桃木劍猛力斬下,大蟒腦瓜活生生劈成兩半;還想再劈,被花龍全部吃掉,大聲喊:“太豐盛了!一年不吃東西,也沒事了!”
誰也不想搭理花龍;尤其是姊姊緊緊抱著南荒一宏,關心問:“怎麽樣?大腿痛不痛?”
小家夥把長衫綰起來,大腿血紅,有蟒牙留下的痕跡;最擔心的還是小仙童荷靈仙;在挽尊腦瓜裏問:“是不是變異蟒?萬一有毒怎麽辦?”
“你不是會看病嗎?月子也別坐了;先給寶寶看看病再說!”姊姊傳出去的聲音管用了;妃殿下從挽尊腦門上豎著的眼睛鑽出來變大,心裏明明白白;閃出身體裏的紅光,在小家夥的大腿上輕輕掠過就修複了;這時,猝然刮起冷風;小仙童荷靈仙還是晚了一步,鑽進挽尊的腦瓜裏;感覺渾身冷冰冰,臉色也變紫了,手腳一起抽筋,翻滾著,叫喊著……
“她怎麽了?為何會這樣?”挽尊不能理解。
姊姊要照顧小家夥,隻好把目光落到白美女和師娘的臉上說:“你倆進去看看?”
有良人在身邊,也不好說什麽?白美女和師娘縮小附在挽尊的腦門上,伸頭進去問:“姐姐,你怎麽了?”
小仙童荷靈仙正在不停地翻滾,嘴裏死勁喊:“疼死人了!怎麽辦呀?”
“你不是自己會醫嗎?怎麽不靜下來,盤坐運氣呢?”師娘皺著眉頭問。
“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一試,死勁捶打痛的地方!”
“你們倒說得好聽,手腳的筋是扯著的,痛得死去活來,如何捶打呀?”
白美女鑽進去,緊緊抱著妃殿下抽筋的大腿;濕漉漉的身體一沾上去,更抽得厲害。小仙童荷靈仙被迫無奈,叫著喊著蜷縮在一起翻滾,緊緊咬著牙關,拚命的嚎叫:“我快不行了!這樣下去,要活活把我抽死!”
師娘隻好也鑽進去說:“不知藍光對你的大腿有沒有幫助?”
小仙童荷靈仙在痛苦中翻滾,喊出一句:“試試看吧?”
白美女連氣也不敢運,用食指在大腿上輕輕點一下,藍光進去,將整個大腿變藍;見小仙童荷靈仙痛苦極了,咬著牙喊:“我活不成了!小家夥就留給你們看管吧!”免強說完,整個身體顫抖好一陣,才慢慢緩過來,手彎彎著,伸不直;大腿被藍光冷刺後,好像有點羅圈了。
“我的手,我的腿,怎麽辦呀?這下變成殘疾人了!”小仙童荷靈仙當著白美女和師娘的麵哭訴著。
其實,她倆恨不得讓妃殿下死——這豈不是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嗎?表麵還要裝作很同情的樣子:“沒事;等坐完月子,找個郎中看看;會好起來的。”
妃殿下本來就有很強的忌妒心,當然知道她倆想什麽?硬生生撐坐起來,猛吸一口氣,狠狠憋在心裏,一會,整個身體變紅;白美女再也看不下去,一掌打上去,全是藍光,鑽進妃殿下身體裏;兩種光在裏麵搏鬥;小仙童荷靈仙暗暗使力;紅光居然把藍光驅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