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有你真好
這種情況下不識相也不行啊。
不然他分分鍾死定了。
這時,蘇夏敏銳的聽到了從門外傳來的聲音,應該是陸景堯回來了。
她立刻的開口道:“行了掛電話了,明天吃飯的時候再給你打電話。”
顧予還想說什麽,但是蘇夏一下子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他剛剛出了一個音,被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難過
還想繼續炫耀炫耀來著。
隻能去找別人了。
——
蘇夏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站起來跑了過去,站在玄關的地方笑吟吟的看著陸景堯,朝著他伸出了手:“哥哥,你回來啦。”
陸景堯換完了鞋,走過來順勢將小姑娘抱入了懷中,嗓音清淡卻寵溺:“嗯,今天晚上你的表演我有看。”
他垂眸,漆黑的眸子底透著讓人沉溺的寵:“很棒。”
蘇夏昂著腦袋,得意洋洋的:“那當然啦。”
她依賴的在男人的胸前蹭了蹭,軟趴趴的:“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
陸景堯抱著她往客廳走,小姑娘剛剛洗完澡,整個人都香噴噴的,味道縈繞在他的鼻息之間,讓他眸底的神色不由得深了一些。
他坐在沙發上,把蘇夏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聲的道:“演唱會的時間定下來了,過完年之後的大年初七,那個時候你應該有時間吧?”
距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蘇夏的行程已經拍到過年之前了,按照薛明安的話來說,那就是她今年過年估計都沒時間回家了。
但是那個時候放寒假,蘇爸蘇媽可以帶著蘇嘉煜一塊來帝都一起過年。
而且還有那麽長的時間,可以安排好她的行程,讓她那一天可以去演唱會。
蘇夏笑眯眯的:“肯定有!”
她晃了晃小腿:“對啦,明天顧予要請我們兩個吃飯。”
“吃飯?”陸景堯不動聲色的伸著胳膊箍緊了蘇夏,輕聲的問,“為什麽?”
“因為他今天和月月告白,月月終於答應他了。”
小姑娘喜笑顏開的:“前幾天他說自己搬新家要請我們吃飯,最後還是我們請他的,這次正好回來了。”
已經準備讓顧予大出血了。
之前還在她的麵前賣慘,他要是沒錢了,那除非是天塌了。
陸景堯點了點頭:“好。”
他清楚自己和蘇夏明天都沒有事情。
視線之中,小姑娘潔白如玉的脖頸一直在他的眼前晃啊晃,讓他的眉眼更加的幽深了起來,透著絲絲的危險的氣息。
蘇夏終於感覺到了的抬眸,隻感覺到了她貼著的胸膛和箍著她的手臂熾熱滾燙的讓她心驚不已,熟悉卻又陌生的侵略的氣息撲麵而來,她的心一瞬間的瑟縮了一下,有些不安了起來。
她抿了抿嘴,剛剛興奮的神色斂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身子:“這麽晚了,哥哥你去洗澡吧,我們要睡覺了。”
陸景堯沒有用力的在把她圈禁在自己的懷裏,讓她輕而易舉的從自己的懷裏逃了出去,靠在椅背上慵懶的歪了歪腦袋,嗓音響起,低音炮似的,多了些縱容:“好。”
他站了起來,似笑非笑的,一雙眼睛仿佛是瞄準了自己的獵物一般,透著幾分的銳利。
“千千。”
蘇夏糯糯的應了聲:“幹嘛啊。”
“你身體好了。”
男人沒頭沒尾的一句:“好了快一個月了。”
“是啊。”
陸景堯走到了她的麵前,指腹熾熱的在她的臉上碰了碰,嗓音壓低,是讓人心驚的蠱惑與誘人。
“所以今天晚上,你跑不了。”
蘇夏的臉‘嘩’的一下爆紅了起來。
更顯的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澄澈一片,她心跳如鼓:“你趕緊去洗澡啦!”
陸景堯被她可愛到了的低低笑出了聲,倒是沒有再繼續說什麽,順從的走進了臥室裏,蘇夏支著耳朵聽,沒多久,浴室裏就傳來一陣的水聲。
她回到了沙發上麵,托著腮看著電視上麵放著的老套的電視劇,一點都沒看進去。
她感覺此刻的自己,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陸景堯就是一匹狼,虎視眈眈的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偏偏吧,她還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麵在等著陸景堯。
——
窗外響起了一陣陣的煙花的聲音。
蘇夏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落地窗邊,正對著的就是在天空上在綻放的五顏六色的焰火,人們以此來送別過去的一年,歡迎新年。
煙花的璀璨映亮了整片的天空,不遠處的江邊圍滿了人,紛紛的拿出了手機在拍著照片,和身邊的朋友或者家人們一起,歡度這樣難得的,一年一度的時刻。
去年過年的時候,陸景堯是送過她整片的煙花的。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一樣,轉眼,都要一年都快要過去了。
過去的一年真的發生了很多的事情,無論是好的或者不好的,讓她感覺到很安心的是,陸景堯都陪在自己的身邊。
她看煙花看的入神,沒有注意到陸景堯走了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抱住了她的腰,輕輕的將她轉了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蓋了一吻:“在想什麽。”
“我在想啊。”蘇夏抬起了眼睛,“有你真好。”
無論是遇到了任何的事情,都不用自己一個人承受了。
陸景堯笑了笑:“嗯,那我們現在可以去睡覺了嗎?”
蘇夏咬了咬唇,知道他這句話可不是字麵上麵那麽簡單的。
極大的可能是她今天晚上都不用睡覺了。
她眨了眨眼睛的頓了一下,撇嘴:“我可以說不嗎?”
陸景堯沒說話,但是看他那表情就知道答案是什麽了。
深夜,萬籟俱寂的漆黑一片的臥室當中,蘇夏困倦的被陸景堯緊緊的抱在了懷裏,他抱的有些緊,讓蘇夏有點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嗓子都啞了。
“太緊了,你鬆一點。”
糯糯的,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奶貓似的,像是有個爪子在陸景堯的心尖上麵撓了幾下一樣,心癢的難受。
他鬆了鬆手臂,可是箍著蘇夏的腰的手依舊很緊,他吻了吻小姑娘的額頭,嗓音磁性悅耳:“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