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脫困
我和寧為玉躲在一旁,看著樹林中發生的這一幕,目瞪口呆。媽的,這不會是特種兵吧?四個人,麵對持槍的十幾個人,竟然絲毫不懼,瞬間將這些人製服。
“快走吧。”寧為玉拉著我,快速離開這裏,來到港口的舊倉庫去救林夕他們。
此時,看守倉庫的隻有三人,但他們手中都有槍,我暗暗後悔當時讓寧為玉將手槍扔掉了,不然在這裏還能派上用場。
剩下的三人,兩人守在門口,還有一人在倉庫內。
我示意寧為玉,從倉庫兩邊繞過去,瞬間製服兩個守衛,讓他來不及發出警告。
寧為玉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我沒問題,你可以嗎?”
靠,不要看不起人可以嗎?我現在也是天天進行實戰訓練的,雖然不能和你手下的保鏢相比,但是對付他們還是輕而易舉的,我瞪了寧為玉一眼,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到時候被讓我救你就行!”寧為玉說完開始行動,我也從倉庫另一邊快速接近。
到達指定位置,我給寧為玉打了個一切就位的手勢。然後我們兩人同時從倉庫兩邊撲了出來。
我用盡全力,直接砍到那人的脖子上,直接見他打暈,而寧為玉那邊,卻有些意外。
寧為玉身手很快,但畢竟是女生,力道有些不足,打了一下,竟然沒有將那人打暈。
“有敵人!”
再寧為玉出手之前,那人已經發出了警告。
倉庫的門猛地被拉開,那人持槍衝了出來。
“小心!”我一驚,猛地跳過去將寧為玉撲到。
“砰砰……”
一陣急促的槍響,子彈落在寧為玉剛才站立的位置,嚇得寧為玉出了一頭的冷汗。
我在那人反應過來之前,猛地撲了過去一腳將他手中的長槍踹飛,寧為玉也反應過來,從地上一躍而起,和沒有了武器,剩下的兩人根本不是寧為玉的對手。
我直接來到倉庫,解開林夕和柳婧,柳晴的繩子,將她們就出來。
看了眼還在和兩人打鬥的寧為玉,焦急道:“別玩了,速戰速決!”
寧為玉瞪了我一眼,腳下猛地發力,一個旋風腿,踢飛一人,緊接著身形如電,雙腿如同剪刀般夾住另一人,瞬間將兩人製服。
“哇,好厲害啊!”林夕和柳晴兩個下丫頭看到目瞪口呆,一臉崇拜的看著寧為玉,媽的我怎麽感覺寧為玉是在故意搶我風頭呢?
“小姐,站住!”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寧為玉的那四個保鏢追了上來。
寧為玉瞬間慌了,來不及擺酷,驚慌道:“快走,被他們抓住我就完了。”
“跟我來。”我帶著幾女直接向碼頭跑去,那裏還有一搜衝鋒艇。
等寧為玉跳上衝鋒艇,我立馬發動,呼嘯著衝了出去,那四個保鏢站在岸邊,隻能望洋興歎。
“寧姐姐。”林夕拉著寧為玉的手,撒嬌道:“你可以教我功夫嗎?”
寧為玉寵溺的拍了拍林夕的腦袋,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學功夫幹嘛?打打殺殺的多危險。”
“不嘛,我就要學功夫,要向寧姐姐你一樣酷!”林夕不依不撓道。
“好吧。”寧為玉點頭同意道:“不過學功夫要吃很多苦的,你能忍受嗎?”
林夕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我也要學,我也要學!”柳晴也不敢落後道。
我不禁有點吃醋,皺了皺眉道:“喂,我也會功夫的,你們也可以讓我教啊。”
“你?”林夕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淡淡道:“姐夫,我不想打擊你,姐姐都給我說過了,你上次去KTV救姐姐的時候,被幾個保安打的頭破血流,還是一個女子出手救了你呢,你有什麽可以叫我的?”
“你!”我一陣無語,無言以對,畢竟林夕說的事實,暗暗責備薇兒,怎麽連這樣的事情都告訴林夕,那可都是我的醜聞。
“對!”寧為玉在一旁添油加醋道:“還有上一次,他在KTV惹了麻煩,還是我救了他!”
“哼。”我冷哼一聲,不理會幾人,他們說的都是以前,我現在身後很厲害的,都得到了黑豹的承認。
我不再和幾個女子辯解什麽,找到一個有車的地方,直接扔掉衝鋒艇,打車送這她們回家。
另一邊,肥豬院長程東已經得到了消息。
“可惡!”程東將手中的被子甩了個稀巴爛,冷冷地問道:“我讓你查柳婧這幾天住在哪裏查到了嗎?”
“查到了。”那人恭敬道:“柳婧搬回了她原來的住處,而且和王潤住在一起!”
“他們果然有一腿。”程東眼中的恨意更甚,冷冷道:“就讓你們逍遙幾天,等我完成這批軍火交易,就是你們的死期!”
將幾女送回家之後,我直接來到咖啡廳,黑豹把這次執行任務的人員拉到地下室,正在進行最後的緊張的訓練。
黑豹看到我,連忙迎了上來,道:“怎麽樣,事情都解決了嗎?”
我點了點頭,看著正在加緊訓練的眾人,問道:“這次的行動給他們說了嗎?”
“還沒有。”黑豹搖了搖頭,問道:“你確定不先給蠍子他們大聲招呼?”
“嗯。”我凝重道:“這次的計劃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如果讓學生會得到這批軍火,幾乎可以宣布我們的死刑了。”
黑豹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
“我先去青幫一趟,見見文哥,你們行動時候一定要小心!”我再次叮囑了黑豹幾句,直接開車來到城東青幫的地盤。
這次我輕車熟路,直接開車來到那家偏僻的酒吧,裏麵依舊熱鬧非凡,隻不過這次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矮個子少年調酒師。
“喂,小哥。”我喊住那個少年,道:“還記得我嗎?”
那少年一臉的不滿,道:“我不叫小哥,記住喊我強哥!”
那少年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牌子,開口道。
我一陣無語,一個毛孩沒紮起的小孩竟然讓我喊哥,不過我現在有求於人,不得不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