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成了應召女郎
宋智雅握著方向盤就開始教訓喬菁菁，“我說你最近怎麽變笨了，那家夥就是個保潔部經理，屁大點官把你往死裏整，好歹是楚氏的總經理太太，你就不能搞點特殊？”
喬菁菁聳肩，側目無奈的盯著宋智雅，“我又不知道他會對我做這種事。”
“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記住啊，尤其是在職場，這次的事情一定得長記性。”
“哪有那麽恐怖，再說了，也沒有下一次了。”喬菁菁心中做了決定，不會再被欺負。
好歹她也是一個人跌跌撞撞活到現在的，這些職場法則多少也有點心得。
憑著和喬菁菁這麽多年的交情，看她認真起來，多少也不再那麽擔心，她自己能搞定。
“但是，不太對勁啊，楚南笙竟然吩咐你去打理洗手間？”實在不近人情。
“姑奶奶，我現在不想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喬菁菁無奈，還真是感謝楚大總經理的照顧，她才會這樣狼狽。
宋智雅沒忍住偷笑，“行行行，我不說，看在你今天這麽委屈的份上，本富婆請客，咱們去會所嗨起來！”
“會所？”喬菁菁想起上次的事，“別了吧，要是又出事情，怎麽辦？”
“怕什麽，那種賤男不會天天遇到的，我肯定今晚一定沒問題。”
“你怎麽肯定？”
“就上兩天有個朋友，她在會所持股，說我要是到場免費暢飲，我自己的話，你不擔心我出事嗎？咱倆好閨蜜還是做連體嬰比較好，又不用花錢對不對？”
“這個……”
“哎呀你是不是我閨蜜？是的話就別說不。”
喬菁菁無奈，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等等等等，先來一套裝備！”宋智雅不由分說踩下刹車，停下來將車窗都搖上。
“裝備？啥裝備？”
“你好好想想，咱們倆穿成這樣子，能進得去會所嗎？”
喬菁菁順勢打量了自己一眼，“這樣又怎麽了？難道我身材不好嗎？”
宋智雅吸了口氣，無奈的伸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塞到喬菁菁手裏，“好不好是由咱們處總經理決定的。”
“宋智雅！”
“行，不說話了，趕緊上裝備！”
“我去，這裙子會不會太……”喬菁菁搖頭，“我還是不換了！”
“你不動手是想讓我幫你來嗎？”
“別，智雅你打住！”
“害羞幹嘛呀？又不是沒見過！你有的我都有！”
“不我就不！”
路邊經過的人，看著車身不斷震動，臉上皆是看不起的鄙夷。
林子大了，什麽亂來的鳥都有！
會所觥籌交錯，總是不缺攀談和搭訕，夾雜著男男女女的逗樂，厚重的音樂襯托之下，有些醉生夢死的夢幻。
喬菁菁的手謹慎的貼在裙邊，防備的警惕著鹹豬手。
宋智雅瞧見，擺了擺頭，帶著她隨便找了個位置。
“行了，再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新人了！那你想跑都跑不掉，趕緊的，要什麽酒？”
“不要酒，給我來杯牛奶！”喬菁菁心不在焉。
宋智雅一臉黑線，“少奶奶，這可是會所！”
旁邊的酒保聽見，莞爾一笑，”要不要我替你們推薦一下？”
“行啊！”宋智雅一手搭上吧台，笑的明豔，“給我們弄點特別的！”
”行，沒問題，您稍等！”說話的間隙，酒保已經在做了。
喬菁菁這下卻來了興致，樂嗬嗬的，“哇偶~酷！”
宋智雅趕緊把她的洪荒之力壓住，“得了啊，酷這個字，你老公認第二，可沒人敢認第一，那些你就別打主意了，讓我來。”
“額……”
不多時，特飲上台，喬菁菁認真打量了一下，看上去喝兩口就沒了的雞尾酒，像是橙汁和青檸的碰撞，顏值不要太高。
“你盯再久，它也不會變成一杯白開水的，來吧，幹杯！”
“智雅，你說就這一杯咱倆會不會喝的不省人事？”
“管他呢，喝了再說！”
喬菁菁大著膽子把酒遞到唇邊，小小的抿了一口，接著就是劇烈的咳嗽。
“天哪，太嗆了吧！
“哈哈哈，特意給你們用的高度酒！口感不錯的！”
宋智雅明白了，酒保覺得他們是常年混跡這裏的夜女郎了。
正好這個時候，舞池裏音樂突然放大，連帶著喬菁菁她們這邊的安靜眼都淹沒。
宋智雅一下就嗨起來了，拖著喬菁菁往中間去闖。
“一塊兒出去蹦一下！”
“不要啦，我太累了，你自己去吧！”喬菁菁直接拒絕，扯著嗓子，“我就呆在這兒！”
宋智雅體諒喬菁菁，就自己去了。
“行，我就蹦一會兒，你別離開這兒，懂不懂？”
“放心吧，走吧走吧！”
喬菁菁爽快的答應下來。
宋智雅一出去，全身都放鬆了，跟隨著音樂，如同夜的精靈，瞬間便引來不少男生的圍繞。
難得見宋智雅玩得這麽瘋，喬菁菁也很高興。
嫌棄無聊，喬菁菁安靜的坐著，一點點的品味雞尾酒，時不時看看宋智雅。
燈紅酒綠的晃神之間，喬菁菁瞥見一對男女親密的相擁上樓去，走到一半都要停下來打個kiss。
她笑了笑，扭頭，另一雙男女又闖入視線。
喬菁菁無奈，看來這是處對象的聖地。
莫名的，昏暗的燈光傾刻間被打斷，隨之而來是如太陽刺眼的大燈，緊接著沒了音樂，全場人都轟聲。
“搞什麽呀？！”
“別停啊，哥們兒，繼續放啊！”
……
下一秒，不知哪裏來的警察一飲而盡。
“都站好了！一個一個配合我們公安抓捕！”
而這句話，還真就把不少人嚇到了，想抓住視線盲區逃走，卻還是被擒住。
“排隊站好，配合調查！ID卡準備好！”
這句話讓喬菁菁心涼了一半，該死，她想著隻是上班用不到，把ID卡放家裏了。
而那些沒有卡的，已經跟著警察上了手銬，喬菁菁脊背一涼。
她悄悄挪到旁邊，再挪，試圖逃過檢查。
“喂，說你呢！過來ID卡呢！”
終究還是逃不過精明的人民公仆，喬菁菁被發現了。
宋智雅一看喬菁菁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有，立刻衝過去，“嘿嘿，警察叔叔，我和我姐妹不是壞人。”
“不是壞人？”警察擠眉弄眼，視線循著左右看了看，“好姑娘，就穿著露屁股的超短裙到這種地方來？”
“警察叔叔，這都是誤會！我們頭一次來！”喬菁菁立刻撅著嘴，可憐兮兮的哀求。
警察卻一點也不賣麵子，“第幾次也不行，別以為我好糊弄，拿不出ID卡，就跟我到拘留所一日遊！”
“不要啊，警察叔叔，我上了一天班，還想回去睡個覺呢！”喬菁菁欲哭無淚。
警察卻隻是冷眼掃了一下，接著便對著遠處招手，“應該是應招女郎，帶走。”
“喂！你見過應召女郎有長得像我們姐妹兩個這麽單純的嗎？！”宋智雅不服氣，她可是一直兢兢業業，守法交稅的好人，竟然這麽說她。
“不要再說了，跟我回去查清楚就知道了！”擋在宋智雅身前的警察見慣了這種場麵，完全不把宋智雅的理直氣壯當回事兒。
接著，喬菁菁就和宋智雅有生以來第一回上了警車。
兩個人一左一右，被警察擠在中間，徹底絕望了。
喬菁菁下班之後連東西都還沒吃呢，又餓又累，低頭放棄了。
“宋智雅，不是保證不會出事嗎？！”
“哈哈！我也不想的呀，誰曉得賤人沒看見，卻撞到警察叔叔槍口上了！”
“哎，別說這些了，想想咱們怎麽脫身呀？！”喬菁菁無奈，她走南闖北這麽多年都沒被帶進去蹲過，今天倒好，一次性手銬，拘留全都安排上了。
那些沒被帶走的，好像還拿出手機錄像了，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入鏡。
沒臉見人了以後！
因為沒有實際犯罪的證據，喬菁菁和宋智雅還是被當到警察的辦公廳循例問話，最後讓他們兩個找人來帶走。
但這個解決辦法一點都沒讓喬菁菁輕鬆。
宋智雅看見喬菁菁不說話，覺得是被嚇到了，便爽快的拍著胸脯保證，“沒事兒，菁菁，我們什麽都沒做，不用擔心，要不了多久就會把咱們送出去了。”
喬菁菁實在佩服宋智雅的樂觀，“智雅，難道沒聽他們說嗎，除非找監護人來，否則咱們走不了，你覺得我現在能找誰？”
“這個……”宋智雅徹底被喬菁菁問住了，把手從他肩上抽了回來，汗顏道，“要不然讓楚總經理來接一趟？”
喬菁菁搖頭，被楚南笙發現她在拘留所，這條命也別想要了。
不可以，一定要瞞著楚南笙。
“這樣，要不然叫宋叔叔來一趟？”
“不行！”宋智雅想都沒想，立刻躲開，”我爸那麽固執，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是讓他發現了，我就沒有夜生活了。”
“可是，總得要有人把我們接走的！”喬菁菁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