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躲了蛇來了蟲
206 第二百零六章躲了蛇來了蟲
吳邪當即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徹底嚇蒙了,一邊的胖子端著槍就衝到他身邊,著急的大叫道:“子彈子彈!!”
吳邪愣磕磕的掏了一把出來,胖子立即就搶了過去,他一隻手舉著火把,另一隻手把槍夾到胳肢窩底下,一邊單手填彈,一邊跳入灌木叢追了過去。
跑了幾步,他發現吳邪竟然還呆在那愣著沒跟過來,立即對他喝道:“你丫傻啦!愣著幹嘛呢,跟上啊,你一人跟這,等下我去哪兒找你去,快跟上!”
吳邪一下回過神來,抽了自己一個巴掌,想讓自己清醒點,理智點,馬上扯緊背包跟著胖子後麵,一下就衝進了灌木之中。
在灌木叢裏行進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很快的,他們身上的衣服就全被荊棘給劃破了,他們就這樣,咬牙趟出去幾十米的路。
吳邪一直盯著胖子的火把確認方向,火光閃爍間,他看到前方樹冠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動靜極大,那東西一定是一個龐然大物,顯然那東西拖著潘子上了樹。
此時胖子已經衝到了樹下,就看這樹上有被什麽東西刮出來的一道道破痕,樹冠不停的抖動著,上麵的枝葉都朝向旁邊的樹傾斜著,這是要移動到另一棵樹上。
這龐然大物速度極快,吳邪他們眼瞅著就要追不上了,倆人心裏著急,胖子喘著氣,又追了幾步,無奈真的有點追不動了,隻好端起槍來,對著樹葉抖動的方向就瞄準。
吳邪立即對胖子大叫道:“唉!你小心打到潘子!”
胖子咬牙說道:“橫豎都是死!不如賭一把!”說完抬手“砰”的就是一槍,槍聲震耳欲聾。
聽到遠處突然傳來的這一聲,躲在小哥懷裏的我就是一抖,略微縮緊了身體,胳膊蜷縮著,手緊緊扒在他身上,腦袋微微扭頭往他懷裏又埋了埋,緊緊貼在他心上。
小哥的手一直輕撫著我露在外麵的那隻小耳朵和半個小臉蛋,我就貼在他大大的溫暖的手心裏,這樣也才感覺更安心一些。
自從槍響,小哥就沒再睡,他一直聽著遠處的槍聲,他能聽出方位來,這樣我們找他們的時候就好找一些。
然而這一槍在這種極其複雜的環境中,又沒瞄準的情況下就這樣打出去了,雖然,胖子的槍法是極好的,但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打中。
隻見遠處的樹冠持續抖動著,那東西在樹上比在平地跑的還快,真跟飛一般似的,它正朝向遠處瘋狂逃去。
胖子罵了一聲,抱怨道:“狗屁的步槍,口徑也太小了。”咬牙又往前追了幾步,跟著連開了四槍,一股腦的把子彈全射了出去,子彈的火旋“嗖嗖”幾下射入黑暗之中,那東西依舊在逃離。胖子忙著再次裝填完畢子彈時,那東西已經跑出了他們的視野範圍,這下看來是追不上了。
吳邪一下急了起來大叫:“怎麽辦怎麽辦?”
胖子急的轉著圈的看著四周尋找著,剛轉了一圈,他就發現了些蛛絲馬跡,胖子忙舉起火把照向樹上,就看到那樹幹上全是血跡。
胖子向前疾走幾步,照向下一棵樹,突然道:“有門!果然這也有血跡!”他立即將火把交給了吳邪,嘴裏嘀咕著:“他娘的,死長蟲,這下它倒黴了,咱們跟著血跡過去,端了它的老窩,就算咱們救不回潘子,也得要它償命。”
吳邪也沒多考慮,立即就點了頭。
胖子對他說:“子彈都給我。”
吳邪拿出潘子的香煙殼子,潘子把子彈全放在了那裏麵,隻是帶的不多,一路過來已經用了不少,現在隻有一盒半不到了。
胖子一看不禁又罵了一聲,對吳邪道:“下次如過還有夾喇嘛,沒有口徑5.54以上的家夥我就不來!”
吳邪說:“得,下次給你門火箭炮,行了,別囉嗦了快追!”
胖子倒出五顆子彈,三顆放到自己上衣胸上的兜裏,兩顆咬在嘴裏,一甩頭道:“走!”
他們尋著血跡朝黑暗的深處追了過去,這些血跡都在樹下的灌木和蕨類植物上附著著,吳邪怎麽看都覺的這些血跡是潘子的,可如果他流了這麽多血的話,恐怕是傷到動脈了,要真是那樣,再拖延下去,失血過多的話,就算有大羅神仙在這,也救不回來他了。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萬一還有的救自然是最好的。
就在他們追出去有五六百米的時候,前麵樹冠上的動靜已經完全聽不到了,但他們知道,隻要有血跡在,就要跟下去,一定能找到他。
就這樣又追了一段時間,那些血跡開始斷斷續續的,吳邪心裏的不安加重了很多,十分擔心的說:“血跡越來越少,越來越不清晰,這是代表著,潘子可能止住血了,但也有可能是血已經被放光了……這……”
胖子警惕的看著樹頂一邊迅速前進,一邊開始大叫:“狗日的,你他娘的有種回來連你胖爺我一起給叼了,看是你的牙口硬,還是你胖爺我的皮糙!”
吳邪忙阻止他:“你他娘的幹什麽,瘋啦?”
胖子道:“野獸喜歡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吃東西,它聽見我叫就會有所警覺,不會那麽快對潘子下口的。”
吳邪道:“警覺個屁啊,你別再把其他東西給招過來!”
胖子對他說:“你沒看過動物世界呀?說這大型捕獵動物,是有自己的勢力範圍的,在這個範圍內是不會有太多的其他大型猛獸的,這玩意已經是巨型了,誰敢接近它呀。要的就是引它過來,它自己過來了,就省的咱們還得走冤枉路。”
吳邪搖著頭看著胖子說道:“我還是覺得不妥當,太危險了,它要真過來了,咱們怕是吃不消的。”
胖子對他說:“瞧你那點小膽,別怕啊,有胖爺我在呢。”
吳邪說:“真不是我膽小的事,是確實太危險了,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胖子?胖子……”
胖子已經開始按照自己的意思處理這件事情,相當我行我素,完全不理會吳邪的阻攔,繼續邊跑邊大叫:“狗日的,你他娘的叼的那個有艾滋病,吃了會腸穿肚的。”他話還沒說完,突然“咕噔”就被什麽給絆倒了,一下滾倒在地罵了一句:“哎喲臥槽!什麽玩意兒?”
吳邪叫道:“唉!胖子,你小心點。”同時伸手扶起他,用火把一照,絆倒他的竟然是潘子的背包,上麵全是血。
胖子立即警惕起來,包在這,恐怕這裏就是老巢了。
吳邪想說話,卻被胖子一個安靜的手勢阻攔了。
胖子讓他把火把舉高,跟著看向樹冠,吳邪剛直起身子舉高火把照向上麵,跟著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悄無聲息的從他背後的樹上掛了下來。
吳邪“啊”的一下大叫了起來,胖子一看吳邪臉色有變,毫不猶豫立即一槍托就往回砸去,但是晚了一步,那黑影一縮就躲了過去,然後猛的揚了起來,霎時間,他們就看到了一團滿是鱗片的東西,正閃電一般的從黑暗中彈了出來,朝著胖子就卷了過來。
胖子以極快的速度,順勢一滾就翻了出去,相當靈活,胖子這一閃開,火把的光線一下就照亮了他身後那家夥。
那家夥的廬山真麵目竟然是一條水桶粗的褐金色巨蟒,渾身都是血,它那巨大的蟒頭正垂了下來,頭上清晰可見全是彈傷,已經血肉模糊的樣子。
吳邪看著看著,突然腦子一閃,一下就認了出來,這不正是在峽穀裏襲擊過我們的那兩條巨蟒其中的一條嗎,陰魂不散啊,竟然在這裏又遇上了。
巨蟒這一擊落了空,幾乎沒有停頓,縮回頭顱張開血盆大口,就朝地上滾著的胖子咬去。
這一次胖子避無可避,一下屁股就給咬了個正著,巨蟒力氣極大,身子一卷就將胖子卷了起來,扯到半空準備絞殺,胖子一下就動彈不得,槍也甩在了一邊,大叫著在空中頭朝下轉了好幾個圈。
吳邪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立即衝過去用火把去敲那蛇,結果卻被盤起來的蛇身猛的一撞,摔飛了出去,火把還正好砸到自己的褲子上,把本來就沒剩多少的褲子又給點了起來,吳邪心說“真他娘的蠢死了!”他趕緊在地上滾了一下把火給壓熄,此刻胖子已經給蛇卷到樹冠裏去了。
吳邪一下慌了起來,手一模,正好碰到了胖子的步槍,立即撿了起來,躺在地上單手對著蛇頭就開了一槍。
這玩意畢竟不常用,槍的後坐力一下把他的虎口都給震裂了,單手開槍還是太勉強了,距離其實挺近的,但是卻沒有打中,子彈偏了撞到一邊的樹杆上去了。
吳邪爬起來,還要再開槍,突然從樹上傳出非常吃力咬著牙發出來的聲音喊道:“小三爺,槍給我!”
吳邪抬頭一看,是潘子,他還活著!他正從枝椏間伸下了流滿鮮血的手來,聲嘶力竭的對他喊道:“快!!!!”。
吳邪立即把槍拋了上去,潘子一把抓住,晃晃悠悠的往枝椏上一靠,不去瞄準蛇,反而瞄準了一邊的盤著蛇的巨大樹枝,咬牙連開了三槍。
這次的近距離射擊威力極大,那一人粗的枝椏硬生生被打出了一個豁口,巨蟒本身就極重,加上胖子的分量,枝椏立即就被他們給往下壓折了,“轟隆”一聲,枝椏重重砸在了地上,幾乎像是一巨樹棵樹倒下去一般,這一下摔的極重,巨蟒一下就給摔的蒙了,猛的就盤了起來。
胖子趁著蛇盤起身子的一刹那,從蛇身中退了出來,滾到吳邪的腳邊,他已經被大蛇絞的麵紅耳赤,整個人都垮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吳邪忙拉住他的腋窩,把他往樹後拖,不料,胖子突然嘔吐了起來。
吳邪忙問:“你怎麽樣,受內傷了?”
胖子一把推開他,滿臉痛苦,極其艱難的站起身來,跟著又吐了一大口,咳嗽著,對他道:“暈蛇,狗日的,這他媽比雲霄飛車還暈……”
話音未落,巨蟒又朝他們撲了過去,血盆大口一下繞過樹幹,咬住了胖子的肩膀,將他整個人都扯走了。
這一下力度極大,吳邪也被這一甩,翻到了一邊的灌木中,胖子大吼一聲撞到了樹上,咕嚕咕嚕滾到地上。巨蟒像是殺紅了眼,一下又拱起頭部,滿是倒勾牙的巨嘴張開,準備給胖子致命的一擊。
吳邪心中大叫完了完了完了……
千鈞一發之際,突然有一根小樹枝從樹上扔了下來,打在了巨蟒頭上。
巨蟒一抬頭,原來是潘子,這蛇立即改變了攻擊目標,又朝樹上猛彈過去,隻見潘子單手拿槍用力一插,一下把步槍連同他的肩膀一下就插進了巨蟒的喉嚨裏,緊接著巨蟒甩頭就將他從樹上提了起來,還沒絞過去,就聽一聲悶響,突然巨蟒的咽喉部“砰”的就炸開了好幾個口子,疼的它一下翻了起來。
潘子也給甩飛了出去,摔進了黑暗裏,巨蟒狂怒痛苦的四處亂撞,巨大的力量把四周的灌木全部摔飛,枝椏、樹皮像下雨一樣“劈裏啪啦”的拍下來。
吳邪抱著頭躲在樹後,嚇的不敢動彈,等了十幾分鍾,那動靜逐漸就安靜了下來,才敢探頭去看,就看巨蟒已經翻倒在地,扭動了幾下之後就不在動彈。
一下林子裏恢複了安靜,吳邪完全懵了,直到聽到了胖子“哎喲!”的哀號聲,才反應過來,站起來就朝他跑了過去,大喊:“胖子,你怎麽樣?沒事吧?”
胖子已經完全暈了,吳邪將他扶起,他看著吳邪就開始說胡話道:“把開蛇的司機拽過來,趁胖爺我沒死,讓老子一把捏死他。”
吳邪一看,這死胖子竟然還能說胡話,那就說明他沒事,將他放倒,趕緊跑到遠處去找潘子。
很快,就在六七米外的樹下找到了渾身是血的潘子,手裏還死死的抓著已經炸開了膛的步槍,步槍的頭都炸成喇叭花了。
吳邪慌慌張張的衝了過去,潘子看到他應該是想跟他說話,了他一張嘴就吐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吳邪看著他這樣子,如同一灘爛泥希望,急的直抓腦門,心裏亂的使他瞬間手足無措,“啪啪”拍了自己好幾個巴掌才稍微鎮定一點。立即開始解潘子的衣服。
吳邪最見不得紅啊……衣服一揭開,他就就一陣反胃……
隻見潘子身上全是被巨蟒在灌木中快速拖動造成的口子,好在他身上本來就全是傷疤,皮膚又相當堅硬,傷口都不深。
吳邪趕緊掏出水壺,想給他清洗傷口,可潘子艱難的舉起一隻手,往吳邪身上塞著什麽,嘴巴艱難地動著。
吳邪接過來一看,是他的指北針,上麵全是血,還能看到他做的記號,和夾角標尺,在這麽劇烈的拖動下,他的背包都被甩脫了,這東西他還死死拿著沒有掉。
潘子艱難的發出聲音對他說:“找三爺……小心……蛇會……”就渾身痙攣,再也說不出來。
吳邪一下沒回過神來:“蛇會什麽?”話說一半,弄的他一臉懵。
不過算了,對他說道:“知道了,你先別說話了。”把指北針放進了自己的口袋。潘子一下吐了好幾口血,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吳邪心說,這潘子還真是個執著的人,對他三叔真是沒話說啊。吳邪用水草草的給他衝洗了傷口,翻起他的背包,從裏麵拿出抗生素給他注射進去。
此時,一邊的胖子已經緩了過來,一瘸一拐地捂住傷口走了過來,問道:“他怎樣?”
吳邪搖搖頭說:“不知道,隻能是盡力去救他了。”
胖子拿過水壺清洗了自己的傷口,給自己注射了抗生素,他倆把潘子搬到蛇屍的邊上,坐倒在地上,開始給潘子做全身的檢查。
四肢都有脈搏,而且並沒有虛弱的趨勢,吳邪想著他一路上流了這麽多血,很有可能是動脈出血,著急的在他身上翻這傷口究竟在哪,如果不處理,肯定會失血而死。
最後在潘子的左大腿後麵找到了那個傷口,傷口深的可怕,不過已經止血了,還結了很大一塊血茄,上麵全是碎葉子,吳邪這才鬆了口氣:“看來,可能是在被拖的動過程中,潘子情急之下做的措施。
吳邪說道:“他這個傷口必須清洗縫合,不然會感染的,到時候這腳可能就廢了,可是咱們身邊沒有處理傷口的設備,全部輕裝掉了。
看來,咱們必須和三叔匯合了,而且是越快越好。
吳邪忙拿出潘子給的指北針,擦掉上麵的血跡,想找到方向,可是看著上麵的刻度,吳邪直皺眉說道:“不行……我完全看不懂,胖子,你認識嗎?”伸手遞給了給胖子。
胖子接過去一看,也是皺起了眉頭搖頭著說:“不認識。”
吳邪拍了一下腦門道:“哎……早知道以前就多花點心思好好學一下就好了,這下真是後悔莫及了。
胖子筋疲力盡的癱坐在那,對他道:“得了,現在隻有等天亮了,到你三叔那兒隻不定還需要多少時間,咱們全身是血,很容易招東西來,還是就在這裏待著安全,而且也得讓大潘緩緩,他恐怕也經不起長途跋涉的折騰了。”
於是乎,吳邪整理了一片空曠的地方出來,暫時將已經模糊的潘子安頓好,脫掉自己的衣服給潘子蓋上去取暖,心裏祈禱他一定要頂住。
吳邪看了看表也快天亮了,其實他自己一下子我也有點緩不過來,如此疲勞之下又經過了這麽劇烈的搏鬥,感覺也有點虛脫,心事重重的坐下來喘氣喝水。
胖子把潘子的槍撿了回來道:“這家夥是個爺們,瞅見沒,他拿東西堵了槍眼,讓槍在這蛇喉嚨裏炸膛了,把這蛇的脊柱給炸斷了,否則,還真的不容易的那麽弄死它。”
吳邪歎氣道:“是啊,這條蛇,之前在峽穀裏,潘子槍槍打它要害,它那腦袋都打爛了,本以為它死定了,沒想到這蛇竟然還沒死,還能襲擊咱們。”
胖子道:“就這種大蛇智商很高的,恐怕是之前給潘子打了好幾槍,記仇了,所以一直在追蹤咱們伺機報複,太賊了。”
吳邪舉起火把甩甩亮,站起來去照蛇的屍體,感歎道:“這麽看,這蛇大的簡直像龍一般了。”伸手在它褐金色的大鱗片前比劃了一下說:“看著鱗片,一片就有巴掌大小,你在看這,簡直有柏油桶那麽粗。”走到大蛇傷口處不由的嫌棄了一下,說道:“它這身上傷口太多,這都有腐爛發臭的了。”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蛇頭的地方,用火把去照,忙說:“胖子,這蛇的舌頭還在動,還沒有死絕呢,太不可思議了,它整個蛇頭都已經打開了花了……”
吳邪看著他黑色怨毒的眼睛反射出火把的光芒,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龍。蛇的脖子處,就是槍炸膛的地方,出現了好幾個破口,肉全翻了出來,血流不止,已經淌了一地。
吳邪問胖子:“你說,這蛇沒有這麽容易死透,是不是說不定還能活過來呀?”
胖子此時已經走了過來,掏出砍刀,準備將蛇頭剁下,但是砍了兩下,這蛇身上連個印子都沒有。
胖子有些驚訝,又拿砍刀在蛇的鱗片上劃了兩下道:“這東西的鱗片也太硬了,簡直像盔甲一樣。”胖子湊近蛇的傷口一看說道:“唉,天真,你看這蛇長了兩層鱗片,皮糙肉厚,難怪大潘怎麽打也打不死。”
一邊說一邊從蛇的傷附近掰下兩三片巨鱗,胖子道:“反正這次也是摸不著什麽,拿這回去吹吹牛,絕對能幹倒一大片。”說著就放進兜裏。
吳邪提醒他:“你弄幹淨點再收,蟒蛇的鱗片下麵經常會有寄生蟲的……”
話還沒說完,胖子“哎呦”一聲道:“什麽玩意咬我手腕。”翻過來一看,大驚:“臥槽!又是草蜱子!”
吳邪用火把烤了下砍刀,順手就把這隻燙了下來。可這時候他覺的自己的褲襠裏一疼,伸手一摸,一下也摸出一包血,心裏頓時咯噔一下,火把往地下的灌木中一靠,就發現他們站的四周的灌木上,此時已經爬滿了草蜱子,並且已經爬到他們裸露在外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