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得救了
264 第二百六十四章得救了
吳邪道:“這裏的孔洞也太小了。”
胖子“恩”了一聲。
吳邪又說:“我們沒法鑽進去的。”
胖子又“恩”了一聲道:“隻能炸開了,你們一邊等,一會就好。”
說著胖子就用子彈先砸出一個小孔,然後做了一個定向爆破,胖子說:“都準備好了啊,我可點火了。”
胖子話音未落,小哥就已經伸手捂住了我的耳朵,把我往自己懷裏一摟,跟著就聽“轟”一聲,幾個孔之間的石頭就炸裂開來,他們撥開碎石,那個洞的尺寸將將能通過,我還比較輕鬆的就過去了,他們仨大個子就勉強了一些。
從洞口出去,看到外麵的第一眼,胖子“謔”的一聲道:“大變樣呀,就跟從來沒開來過似的。”
此刻豔陽高照,有些晃眼,我抬手擋著光看過去,也有些驚訝道:“這變化也太大了吧,現在這景象簡直是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啊。”
胖子道:“怎麽樣我們的小導遊,走哪邊呀。”
看著眼前變的陌生的雨林說道:“等我看看。”跟著我就閉上了眼睛,很快的在我眼前浮現出一張這裏的全景路線圖,我感應著留下的定位點,從裏麵找出最近的一條路。
吳邪和胖子見我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小手還不時的比劃著什麽,又點又劃拉的,動作像是在畫圖紙一般,看的他們一頭霧水。
他們都知道,可能隻有小哥才能知道我這是在幹嘛,然而他又失憶了,估計也問不出來,胖子感到很奇怪,便貓下腰探頭到我麵前盯著我看了片刻,對我說道:“嘿。”
我一下睜開了眼睛,胖子的大臉正在我眼前,離的還挺近,嚇我一跳,我眨巴著眼看著他。
胖子道:“讓你看路,你怎麽還閉上眼了呢。”
我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在質疑我,我搓著手小聲說道:“我是在看呀。”跟著我看了看四周,眼神很堅定,表情很嚴肅,語氣很誠懇的伸手指著一個方向對他說:“走那邊。”
吳邪也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但卻沒說什麽,因為我這個樣子,他好像見過不止一次,奇怪是奇怪了點,但指的路應該沒問題。
胖子說:“你確定?”
我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跟著我拉起小哥對他們說:“這大白天蛇肯定都在下頭,一會找個泥潭抹點泥預防一下,小哥,我們走,你們跟上。”說完拉著小哥就往前走去。
胖子覺的不可思議的嗬嗬一笑道:“這丫頭閉著眼睛能看路,她有天眼呀。”
吳邪聳了聳肩說道:“跟上吧。”
路上地麵所有沼澤的水位全部都降到了最低點,露出了下麵的瘀泥和猙獰的樹根係,走起來也不是太好走。
雨林中泥坑到是還有不少,我們都塗上了瘀泥。
吳邪看著四周說:“這會看這雨林的景色,還真是有種美侖美奐,人間仙境的感覺,可惜啊,這片刻的安寧絕對是一種假象。越是安寧,越是不能休息。”
胖子說:“是啊,天黑以後那些個東西就又出來了,可看情況,咱們天黑前絕對出不了峽穀,最多能進入到峽穀的中端,如果遇到任何的阻擊,就咱們這幾個餓了好幾天筋疲力盡的人,肯定會減員的。”
吳邪道:“真要是那樣可就虧死了,咱們經曆千辛萬苦活下來的,我可不希望這種關頭再有人犧牲。”
我聽了他們的擔心對他們說:“放心吧,你們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們死的。”
我突然的一句話,他倆又愣了,胖子悄悄對吳邪說:“這丫頭是不是有點……怪。”
吳邪也悄聲道:“你還記得以前她也這樣過的。”
胖子一皺眉:“什麽時候?”
吳邪特意往胖子耳邊湊了湊說:“海底墓的時候呀,剛才她閉著眼睛比劃東西,然後很肯定的說出她的結論,那時她也這樣過。還有在咱們不能確定是否能從海底墓逃出去的時候她也說過,我不會讓你們死的。
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隻是她在遇事時的口頭禪或者習慣,但我總覺得,她有這個能力,你還記得第一次被雙鱗樹蟒襲擊,最後咱們是怎麽脫逃的?”
胖子想了想說:“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扒在了大蛇身上,引蛇抬頭,潘子開了槍,小哥才從蛇身下翻身跑出來,那事才有了轉機。”
吳邪點點頭說:“我那天看見了,她是從水裏一下竄了出來,一躍就扒在了大蛇身上,所以我覺的她沒開玩笑。”
胖子眨眨眼說:“那她這還是深藏不漏啊……”
吳邪又說:“她肯定是知道什麽,反正是自己人,又不會坑咱們,咱們就跟著她走,總比咱們亂撞強吧。”
胖子點點頭覺的有道理說道:“趁小哥迷糊,改天得審審這小丫頭。”
吳邪一笑:“審她,人家又沒怎麽著,你別給人家嚇著。”
胖子一撇嘴說:“不會,就問問而已,興許你想知道的秘密她就知道呢。”
接下來就是長途跋涉了,我們在瘀泥中摸爬滾打,走的腿都要斷了,我一腳沒踩穩,就栽進了泥坑裏。
要不是小哥眼疾手快,一把揪住我衣領,將我拎了起來,我就摔成狗吃屎了……不過勒了脖子一下直咳嗽,大半個身子栽進了坑裏,那坑裏淨是樹根,賊硬,腿和手臂給磕了,小哥扶著我緩了緩才繼續能走,疼的我直咬牙,到給胖子樂的大嘴咧的都快到後腦勺去了。
吳邪和胖子身上都有傷口,草蜱子可是一點沒客氣的就找上了他倆,爬滿了身上,咬的他倆齜牙咧嘴也沒有時間處理,因為入夜之後,四周危機重重,我們不能停下來,一聽到有聲音我們就立即加快腳步。
足足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我們迅速穿過了峽穀,回到了戈壁上,隻見定主卓瑪他們在外麵等候著。
胖子一出峽穀,幾乎昏了過去嘴裏念叨著:“老子……老子終於出來了。”
定主卓瑪他們看到我們歸來,表情之驚訝,他們明顯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麽危險,這麽多天,我們竟然回來了。
我們在峽穀外休整了三天,一邊休息一邊治傷,這一停下來,我一下就攤在了帳篷裏,我隻記得,小哥跟我一起縮在帳篷中,我抓著他的手就睡著了,一睡下就睡了很久。
等我醒來的時候,小哥已經先醒了過來,他一直拉著我的手,坐在我身邊,正看著熟睡的我發呆。
我醒來以後,他就帶著我一起靠著岩石看天,似乎和平時差不多的樣子。
幾天下來,小哥自己還是什麽也沒想起來,吳邪和胖子都愁的直歎氣,但是毫無辦法,吳邪就感歎道:“誰也沒有想到,他追尋到最後,竟然是這樣一種結果。”
他們見我似乎不著急似的,我跟他們說:“我也著急,可是失憶那就是腦部受到了損傷造成的,恢複記憶急不來,先讓他休息一段時間,等他好一些了再想辦法給他恢複記憶。”
我覺的,畢竟那隻繭是對他的腦子內部進行了改造,雖然手法不明,不過,見他那天那麽難受,難受到差點把我給鑿死,就知道他腦內不隻是清空記憶,應該是受到了嚴重的損傷,感覺是繭子在他腦子裏切走了一塊管理記憶的腦仁,得等那塊腦仁重新長好了,才能重新讀取或錄入記憶,還是讓他多歇歇吧。
紮西對吳邪說:“文錦交代過我們一些事,我們知道怎麽防蛇,之前信號煙出來的時候,我們也進入營地搜索,在叢林那兒發現了營地,在那裏發現了潘子,便救了回來,就正躺在另一個帳篷裏,不過他時而清醒時而昏迷。”
吳邪一算時間,歎了口氣,心說,那應該就是我們去抓文錦的後一天,說道:“那一晚變數太大了,隻要能熬過那一天晚上,就能碰到你們,那事情就完全不同了,可惜啊。”
之後吳邪過去看了潘子,但是沒敢跟他說三叔的事情。
又休整了兩天,紮西就告訴我們應該出發了,他說:“按照我的記憶,我們現在處在一個魔鬼城環的中間,魔鬼城設置了蹊蹺的機關,我們必須有精確的導航,走出去之後,東西兩邊可能都會有公路,我們隻要到了公路,就可以求救了。”
吳邪問了他:“你們看到我三叔和黑眼鏡他們了嗎?”
紮西搖搖頭說:“他們可能從另外的入口出去了,也可能根本沒有出來,但是我們已經什麽都做不了了。”
我估計著他們快的話應該已經回去了,黑瞎子師傅也不知道找到刀沒有,也不告訴我。
吳邪看著一旁的物資說:“三叔他們走後剩下了很多物資,可他們是大隊人馬運來的,咱們現在沒有車隻能步行,帶不了那麽多,但走出這裏還需要很多天。”
胖子說:“就咱們這些人,能帶的水堅持不到找到公路的時候,我看把食物減半,帳篷就別帶了,多出來的空間全部用來帶水,少吃點沒事,沒水堅持不了幾天。”
我們整理好,就背著大量的水出發開始橫渡戈壁,在四天後,我們終於走出了魔鬼城。
我一個靜態宅哪走過這麽多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機械化運行了,每天休息的時候都跟丟了魂似的癱在小哥身上,直到一個星期之後,我們終於到達了公路……
他們攔到了一輛聽說叫什麽“SUV”的驢友,用軍車上的電話和裘德考的人取得了聯係,大概三十個小時後,阿寧公司的車隊趕到,將我們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