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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venki的身份

  “好。”他俯身,拉開她的小手扣在床單上,“你決定就好……”


  此刻,他更想好好愛她一場……


  一場兩情相悅的歡\愛,必定綿長。


  第二次結束的時候,舒沐晚累得連說話都沒有力氣,她的眼皮耷拉著,此刻隻想睡覺……南宮墨推了她幾次都沒有反應,他附耳在她耳畔說了幾句,她也依舊沒應答。


  看來是徹底累癱了……


  南宮墨不由失笑,等不到她的應答,他隻能親自抱她去浴室先洗澡……


  (不可描述)……


  “周六的婚禮,你有沒有什麽要求?”執起她虛軟的小手,他放在嘴邊親了親,然後低聲問了出來,“我可以讓人去準備。你有沒有什麽特別想要的?”


  “恩?”他問了幾遍,舒沐晚才迷迷糊糊地睜眼,順從地依偎上他,喃喃而出,“我想要氣球,好多好多氣球……”


  “氣球?”


  “對,要氫氣球。”舒沐晚補充,頭擱在他的肩膀上,無知無畏地低喃著,這回是真的睡了過去,“好多好多的氫氣球……”


  她想象中的浪漫婚禮一直是這樣的——


  她的王子,會騎著一輛綁滿了氫氣球的單車來接她,他會帶著她騎遍整個金秋的校園,然後到校門口的時候,他們一起放飛那些氫氣球,她會在漫天的絢爛中跟他說:“帶我走吧,去我們的未來!”……


  翌日。


  管家等到中午,還沒有等到任何動靜。他猶豫地在客廳裏走來走去,朝樓梯口望了又望,心中越來越忐忑——怎麽還不起床?昨天墨少抱著舒小姐回來的樣子,就怪怪的!現在怎麽樣了?


  都快整整一天了!


  他們沒出什麽事吧?

  他很想去看看,但是南宮墨的規矩……他在樓上的時候,任何人不得隨意打擾的!


  “墨少呢?”翌雷打了電\話過來,聽到管家的聲音,眉頭少許皺了皺,“我打他電話沒有人接,他出門了沒有?”


  “沒有,墨少從昨天回來就和舒小姐一直待在樓上,都沒下來過。”管家實話實說,眼看著翌雷的電\話要掛斷,他急急地叫住他求助,“你看他們兩個不會出什麽事吧?昨天回來的時候,臉色都那麽差……”


  昨天的墨少,看起來好生氣!讓舒小姐獨自麵對他真的好嗎?


  “這個……”翌雷的聲音停了停,故作深沉地考慮了幾秒,帶著幾分玩味分析出自己的猜想,“要麽現在已經是好了,要麽……其中一個已經掛了!”


  這就要看墨少的耐心怎麽樣了!


  好的話,就是陪舒沐晚折騰一夜,把癮戒了;不好的話,就是南宮墨看不下去,直接……親手把舒沐晚殺了!

  “什麽?”管家的臉瞬間白了,還想再問什麽,對麵的翌雷卻已“啪嗒”一聲利落地收了線。


  於是,老實巴交的管家就更為難了:什麽叫……“其中一個已經掛了”?!那個掛了的會是誰?越胡思亂想越覺得緊張!他望著樓梯,拳頭緊了又緊,終於決定——


  他要衝上去看看!

  隻是,樓梯剛走了一半,臥室的門突然被“碰”地一聲打開,舒沐晚紅著臉飛快地跑下樓,動作快得幾乎是“落荒而逃”,她甚至沒發現站在旁邊的管家,直接便越了過去……


  管家的心裏“咯噔”了一下:舒小姐好好的,那掛掉的那個……豈不是墨少?


  他忐忑地看上去,卻發現南宮墨緊隨其後地出現在臥室門口,向來冷冽的臉上帶著清淺的笑意,唇角微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多了明顯的親和力……


  “墨少!”管家立馬低頭叫人,後知後覺地為自己捏了把汗:墨少要是知道他闖上去,樓梯都走了一半……不會發火吧?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朝他靠近,管家垂著頭忐忑得更深,南宮墨卻沒半句追究,在越過他的時候,甚至輕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弄點氫氣球來。”


  “氫氣球?”這個要求是在太突兀了,管家反應不過來!

  “越多越好……”


  墨少今天的心情特別好!……


  舒沐晚趕到公司的時候,為主秀忙碌的工作已經接近尾聲。


  她尷尬地拖著Jack往角落裏站了站:“我有話跟你說。”


  “恩?”Jack應和著,趁機往臉上撲粉餅,他這兩天都忙得長痘了,得遮一遮,“什麽事?”


  “關於venki……我想帶他和南宮墨見個麵。”


  此話一出,Jack的動作不由一僵,連手裏的粉底盒也差點掉到地上。他急急地收拾好自己,詫異地抬頭看向舒沐晚:“你認真的?!什麽時候?!”


  “Hi,你們在聊什麽?”舒沐晚正打算出聲時,同事正好一臉歡快地衝過來打斷,她手裏拿著幾張入場券交給兩人,“主秀那天的,你們有邀請朋友的話,記得給他們哦!”


  “我在這裏沒朋友。”Jack直接把券塞了回去,冷冰冰的態度讓過來的同事嚇了一跳。


  Jack不是向來油嘴滑舌,幽默風趣的麽?怎麽今天……


  “那……舒沐晚,正好給你吧!”同事尷尬地笑了笑,拿著這張券收也不是,給也不是,於是靈機一動,索性把這燙手山芋扔給了舒沐晚,“你可以多叫個朋友來啊!”


  “可……”我在國內也沒朋友啊!


  “好了,就這樣,這兩天放假,周五的主秀大家好好表現。”同事不等她出聲,便攥著其餘的入場券閃得沒了影。


  “Jack?”目送著同事走遠,舒沐晚才蹙著眉,重新把臉轉向Jack,問得直截了當,“你不希望我帶venki去見他?”疑問的句式,肯定的語氣。


  “讓我想想……”Jack悶悶地回了她一句,轉身就走。


  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他之前才剛給她們訂了回美國的機票…………


  ***

  晚上,公司樓下的酒吧。


  Jack趴在吧台上,當他要到第三瓶酒的時候,有人坐在他旁邊,豪氣地拍了拍桌子:“帥哥,給我來杯冰銳!”


  清悅熟悉的聲音讓Jack猛地一驚,他反射性地側頭,果然看到坐在他旁邊的是舒沐晚。Jack不由苦笑,舉手朝酒保示意了一下:“算我賬上。”


  說完,他轉身,一改以往的娘聲娘氣,帶著點放蕩不羈地靠在吧台上:“小姐,在為進墳墓前買醉嗎?”


  “哪有?”舒沐晚失笑,從酒保手裏接過酒,握在手裏晃蕩著,卻不急著喝,“我剛從venki那邊過來,他說你還在外麵發愁,為了下個月歐洲的時裝展,還有年底巴黎的……”


  “你和venki說南宮墨了?”Jack有些不高興地打斷。


  舒沐晚淡淡地搖了搖頭:“還沒有……我是去找你的。”小家夥那邊,她倒還沒怎麽操心,venki這兩天正迷上了國內的小遊戲,每天在客廳裏玩得歡……


  “找我?”Jack悶悶地反問,“找我做你參謀麽?你都決定嫁給南宮墨了,還來問我做什麽?”


  “我知道你不放心我、”舒沐晚輕歎,眉宇間有些無奈。


  她和Jack認識了四年,除了性別之外,她們的關係甚至算得上“閨蜜”!Jack這個人,她了解……她們“相依為命”四年,現在她卻突然要結婚拋下他,難免他會受不了!


  “哪有!”Jack立馬反駁,“我隻是想著,沒有你這種……出色的策劃師,對我的事業是個極大的損失!”


  他嘴硬著不肯承認,舒沐晚也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Jack在原地糾結了良久,終於自行敗下陣來:“算了算了,你要嫁就嫁好了,帶著venki去見他好了,以後沒人吵我我還清靜呢……”


  “Jack!”


  “舒沐晚,你以後還回美國麽?”主秀將近,離別的傷感突然便湧了上來,他並肩作戰了四年的搭檔就要留在這裏結婚,放棄蒸蒸日上的事業,Jack的心裏五味雜陳。


  “我……”這樣的問題,竟讓舒沐晚也無言以對。


  她也想念,想念美國那個無憂無慮的生活,那個溫馨的小家。她有時也會迷惘:真的要放棄那種安逸平凡的生活,轉入一個未知的生活之中嗎?

  跟著南宮墨,未來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的。


  和計劃不符……


  “唉,真是沒出息!一遇上男人就不要事業了!”舒沐晚不說話,Jack卻在那邊婆婆媽媽的嘟噥開了,可說了半天也不見舒沐晚回應,他又再度敗下來,隻能低歎,“……有空回美國看看,我定期幫你打掃房子,會很累的。”


  算了,他成全了!

  成全這個“重色輕事業的閨蜜”了,她既然決定了要結婚,他有再多的惋惜、不甘,到最後都會敵不過最真實的友誼,從而選擇了成全她……


  “……謝謝,Jack!”麵冷心熱的一番話,聽得舒沐晚眼眶微微有些發紅,她終於舉杯,示意敬他,“幹了!”


  一飲而盡。


  Jack別扭完了,舒沐晚才想到了venki那邊:“上次你說的……他不喜歡南宮墨?”


  “小孩子嘛!”Jack無所謂地攤了攤手,說得一臉隨意,“你讓南宮墨給他準備幾輛小火車,他反正這兩天都在客廳裏玩這個,一開心說不定就喜歡南宮墨了……”


  他的腦海中惡意地盤旋著某個畫麵——venki以後會不會叫南宮墨“火車叔叔”?這太棒了!該讓南宮墨頭疼頭疼!


  他這個“黃毛叔叔”,已經頭疼好久了!

  “你……”舒沐晚失笑,正想反駁他兩句,Jack卻突然俯身過來,湊近她的耳邊低語了一通,讓舒沐晚稍稍愣了愣,有些不確定地看向他,“這樣好嗎?”


  Jack剛剛建議:在主秀上介紹venki的身份……


  會不會太高調了一點?

  “交給我,沒問題!”Jack漂亮地打了個響指,拍著胸口保證。他思忖了幾秒,又恢複了娘娘腔的模樣,悠閑地靠上吧台,“要是他連這點都接受不了,我可不放心把你交給他啊……”


  “……行。”咬咬牙,舒沐晚答應了。


  就按照Jack的方式……讓他們父子相認吧!……


  長夜漫漫,舒沐晚離開時,酒吧的夜\生活才真正開始。


  七色的彩光閃爍著,原本輕盈的音樂也一點點轉為歡騰,最後完全是搖滾混合著舞池裏瘋狂男女的尖叫……Jack坐在吧台旁邊,目光有些空洞:以後回美國,他泡吧的時候,誰來陪他呢?

  因為他的個性,男女都嫌棄他,這麽多年,真正和他是朋友的,就隻有舒沐晚一個。


  真是……舍不得呀!


  “有沒有興趣喝一杯?”正當他兀自思忖時,一道低涼帶笑的嗓音在他身旁響起。


  Jack興致缺缺地回身——來人就坐在他旁邊的高腳椅上,修長的雙腿,清瘦的身形,襯衫卷至手肘,休閑散漫……當看到那張臉時,Jack呼吸微微窒了窒!

  在圈內也很少看到長得這樣好的男人,僅僅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堪稱妖孽!

  “朗姆酒怎樣?”他微笑著推了個杯子過來,“我叫唐堯,交個朋友?”


  “謝了!”Jack苦笑,不動聲色地把杯子推還了回去,無奈地聳了聳肩,“你找別的男人玩吧,今晚我沒心情……”要是平時,他會很樂意接受這種級別搭訕的帥哥,但是今天……他剛“失去”了個搭檔,沒心情玩一\夜\情。


  “玩?抱歉,我對男人也沒興趣。”唐堯一愣,下一刻不由失笑,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重新看向他,意味深長地出聲,“如果……我不是來找你玩的呢?”


  他將那杯澄清的酒汁重新推回到了Jack麵前,紳士地做了個“請”的姿勢:“聽說你們周五有場秀,我很有興趣……一起聊聊?”


  唇角微揚,他的臉上是妖孽自然的淺笑,魅惑眾生,眼底卻有一絲暗芒閃過……深不見底……


  乘著夜色隨性走走,舒沐晚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母校。


  寒假期間,校園內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昏黃的路燈依舊亮著,照映著一地細碎的落葉。舒沐晚就這樣怔怔地看著昔日的林蔭道,心情無比複雜——這裏殘留著太多她和過去的羈絆,她之前是再也不想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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