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進組的直播
聽到蘇塵要去“全球偶像”的時候,大家一邊罵著,她絕對是節目組想蹭熱度請來的,是有內幕的。
畢竟這種節目的名額都是有限的,踢館嘉賓隻有兩個名額。節目組為了節目效應,請去了蘇塵的話,就會有一個真正厲害的人,沒有了那個名額。
另一方麵呢,大家都想要見識一下蘇塵,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也是相當好奇的。
對於大家來說,之前看到的隻是“別人說”,或者現場的照片,沒見過“活的”。
那些現場的照片都挺好看的,一看就是精修過的。這點蘇塵心裏是有數的,感覺那些照片都是出自吳桐和沈然的手筆。
後來她在群裏問過,吳桐主動承認了,沈然也說,她提供的修圖軟件。雖然吳桐每天都修圖,但是沈然覺得,她那些圖,修的都太生硬了,濾鏡不好。她提供了不少濾鏡的題材。
好麽,這兩位姐姐為了妹妹的名聲,也是費勁了心思。
在進劇組之前,蘇塵和她們兩個約了個飯,地點在吳桐家裏。
起初她們要去飯店吃飯的,但是吳桐覺得,現在蘇塵正處在風口浪尖上,馬上要去“全球偶像”了,萬一有刁民想害她,那是絕對不行的。
蘇塵想吃的那些東西,吳桐全部負責開車去飯店買了一圈,沈然帶來了酒,三個人從中午就開始聚會,一直到深夜,蘇塵才被曾山接回了秦家大宅。
沈然住在了吳桐那邊,蘇塵也是想住一晚上的。顯然秦屹不太同意這件事情,他連這二位好姐妹的醋都吃。
然而那天晚上,蘇塵喝得挺迷糊,她是如何回到家的,又是如何被秦屹擺弄的,她全忘記了。
隻是第二天,她身上多了不少的證據。證明她昨天喝了酒,也證明了秦屹知曉了這件事情。
然後蘇塵身上的證據沒消呢,就帶著去了劇組。
李紅新和鍾飛宇是在劇組裏的,但是他們都不是主要的工作人員,甚至有點邊緣人物。
但是他們仿佛後援團一般,自我感覺,隻要有他們在,誰欺負蘇塵都不行。
畢竟是J洲節目的海城分部,哪怕是在渃水影視城非常有資曆的李紅新,在這裏也隻是後勤,負責大家的飲食起居,和邊緣節目的人。
鍾飛宇就直接更邊緣了,別說去現場了,連個練習室都拍攝不了,他是主要負責拍攝走廊和她們房間的。
並且走廊和房間不是天天都需要拍攝的,每天就擺拍一下罷了,剩下的時間裏,鍾飛宇就是來回的被分配,分配到哪裏都是有可能的。
蘇塵和另外一個女人一起作為踢館嘉賓去的,女人名叫蔣清懿。
她們都被分發到了一套訓練服,上麵會貼著自己的名字,蘇塵看到蔣清懿的名字時,就覺得眼花。
蔣清懿家裏是書香門第,家裏從祖輩開始,就是那種有文化的。現在他們家的構成,爺爺是某學者,奶奶是大學教授,爸爸是研究人員,媽媽是文學家。
全家都是非常優秀的人,而蔣清懿呢,從小就展現出了很好的天賦。一歲會認幾萬個單詞,二歲就熟練掌握了兩門語言,三歲跳級參加青年比賽,獲得了冠軍這樣的優異成績。五歲出了詩集,六歲出了散文集,七歲就寫論文了……
總之就是那種,不是人的最強大腦。
就連蘇塵在近距離的看到這種人之後,都覺得……嘖嘖,人比人氣死人啊。
蔣清懿很清瘦,顴骨有點高,頭發黑長直,整個人立在那裏,就給人一種上個世紀大家閨秀的模樣。
她的手指很纖長,從小就聯係了鋼琴、小提琴、揚琴和古箏。
蘇塵又有些懷疑人生了,她在想,是不是這種人,比她多長了一個腦子啊?
確實,蔣清懿的腦門還挺大的。
想到這裏,蘇塵就覺得有點搞笑——她不是笑蔣清懿的長相,而是笑她自己個兒的腦洞。
蔣清懿的長相屬於比較一般的類型,和蘇塵站在一起,那就更顯得有點黯淡無光了。
大概長相就是她最大的缺陷了吧,所以她還在看到蘇塵這種,以長相就可以去當明星的人之後,沒給什麽好臉色。
當然了,蔣清懿從小就太過於優秀,別的孩子她都看不上眼,所以沒什麽朋友,更不需要朋友。
她一直是一個直來直往的性子,不怎麽主動的和別人交談,哪怕是開口,說出來的話也不一定好聽。
知道她這種性格的人,也從來不主動的和她交流。
兩個踢館的嘉賓,沒有被安排在和之前的隊員一起住,她們兩個暫時的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裏。
蔣清懿帶了三個大箱子的行李,都是最大的那種行李箱,還是名牌的,不知道都裝了些什麽——這些行李箱中,並不包括樂器。
為了公平起見——畢竟很多樂器,貴的和便宜的,音色確實不同。所以樂器全部都是節目組來承辦的,不需要帶樂器。
蘇塵和蔣清懿到達之後,節目就開始錄製了。一般來說,踢館嘉賓的重視程度,比普通的參賽選手更讓人期待。
所以剛開始的入場,都是直播的。
然後大家就看到了,“活的”蘇塵,和她僅僅背著的一個背包。
蘇塵一路走,一路打哈欠,一點形象都沒有。她沒有穿皮鞋、高跟鞋、時裝鞋,就是穿了一雙籃球氣墊鞋,走路帶風。
而蔣清懿,哪怕是想要裝的,比較淡定一點,比較隨性一點,像是那種世外高人的感覺,可那三個大行李箱,還是限製了她的發揮。
蘇塵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還伸了個懶腰。早就被她們換上的訓練服,微微往上一卷,露出了她的小半截腹肌,彈幕再一次瘋了。
蘇塵害怕麻煩,來之前去剪了個頭發。之前她就是披肩發,最近留長了而已,她把頭發又給剪短了。
蘇塵這樣的打扮和造型,和旁邊黑長直的蔣清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有朝氣,一個有怨氣。
仿佛一個活在陽間,一個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