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兩個女人又聚在一起了
傅璟楓一拳將傅曉婭推倒在地。
傅曉婭狼狽地摔倒在地上,胳膊被碎瓷片劃破,她踉踉蹌蹌站起來,哭哭啼啼:“哥,你為了那個女人打我!”
許曼笛更是衝上去,就要揮手甩給傅璟楓一巴掌,可抬眸對上他陰沉森冷的瞳光後,她下意識地收回了手。
不甘示弱的許曼笛恨恨嚷道:“傅璟楓,你居然敢打我女兒,我今天就和你拚了!”
傅璟楓理都不理許曼笛,大步朝外邁,完全不理會歇斯底裏的傅曉婭母女。
他真是後悔,去哪兒不好,偏偏來到這裏徒添煩惱。
算了,他懶得和傅曉婭計較,因為畢竟傅曉婭是他妹妹,而且她被葉睿傷得確實挺慘的。
傅璟楓大步往停車場走,他發動汽車後就直奔楓棠公館,因為他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蘇棠。
萬一顧思彤憋不住和蘇棠說了事情,以蘇棠的心性,她恐怕會奔潰的。
傅璟楓剛走,許曼笛就要追上去,被傅曉婭攔住了:“媽,別管他了,他現在眼裏除了蘇棠那個小賤人,根本就盛不下其他人了。”
“我去叫你爸教訓他。”
許曼笛恨得咬牙:“我就不信,傅璟楓為了蘇棠那個賤人,連你爸的話都不聽了。”
“媽,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傅曉婭眉宇慘淡,透出一股淒涼的哀傷:“在我爸心中,蘇棠是他親兒媳婦!”
“而我雖然叫他爸,但總歸不是親生的,說到底,也就是個養女而已。”
傅曉婭眼淚流了滿臉:“親兒媳婦與養女想比較,自然是兒媳婦更親一些了,畢竟人家能為傅家傳宗接代。
而女兒,嗬嗬,就算是親女兒也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更何況我不是親的呢。”
許曼笛一愣,頓時麵露愧色:“對不起,曉婭,都是媽媽的錯。”
傅曉婭聲音惡狠狠的:“媽,跟你有毛關係啊。這一切都是因為蘇棠,要不是她,我爸還是很喜歡我的。”
“好了,媽,叫人收拾收拾這裏吧,我有事要出去下。”
傅曉婭麵容陡然之間平靜了很多。
許曼笛不放心地拉住她,指著她胳膊上的輕微劃傷:“曉婭,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叫醫生來給你包紮下?”
“不用,媽你放心好了。”
傅曉婭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壓低聲音說:“媽,我準備約安家大小姐見一見,想必她也有很多話想對我說。”
許曼笛霍然呆住了,半響後她反應過來,眼眸中劃過一抹陰毒的笑意,拍拍傅曉婭的後肩:“好,你能冷靜下來,媽媽就放心了。”
接到傅曉婭電話的安欣,那才叫一聲狼狽,慘不忍睹。
幾個小時前,她被獨孤凱和梅若蘭拳腳相加,揍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直到她嘴角流出鮮紅的血跡,梅若蘭才用眼色示意獨孤凱該停手了。
畢竟她也是安家大小姐,若是弄出人命來,他們就更不好撤出永城了。
獨孤凱沒好氣的啐了安欣一口,他是真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大卸八塊,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可是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進一步的行動。
因為安欣,他損失了十個億不說,還得罪了在永城商界一手遮天的傅璟楓。
獨孤凱哪裏知道,安欣會私自用他的名義使喚手下,綁架傅璟楓的女人蘇棠。他更沒有想到,一個私生女,在傅璟楓心中有那麽重要的地位。
盡管不是獨孤凱派人綁架的蘇棠,可是既然是他手下做的,那在傅璟楓那裏,就洗不脫他的關係。
傅璟楓沒有直接做什麽,隻是派人給獨孤凱送了個信,就算是給他麵子了。
獨孤凱這幾年本就不好過,前有之前的幫派兄弟不服他,後有警察查得緊,那些違法的生意不敢再做了,不違法的他又做不來。
所以幾乎是坐吃山空。
本想著安欣為他提供的思考,他可以用很低的價錢拿下河灘淤泥地,然後興建大型濕地公園,成為他地上生意的第一炮。
可是沒想到,那塊河灘淤泥地,花費了他十個億,建濕地公園肯定是不行了,因為公園成本收回太慢,至少要兩年。
安欣又給提供主意,填河造陸,建商業圈。
獨孤凱本覺得那是個很好的主意,不但能減少損失,還算是否極泰來。可惜因為安欣得罪了人,上麵居然下了紅頭文件,不許破壞河灘淤泥自然環境。
也就是說,獨孤凱因為安欣,花了大半家產,買了一塊沒用的,不用建任何建築的自然保護區。
不但不能做任何建設,每年還要花上大一筆錢,為國家保養那塊自然保護區。獨孤凱覺得他完全是被安欣給耍了!
氣急敗壞地瞪著安欣,獨孤凱真想殺了這個可恨的女人!
梅若蘭挽住他的胳膊,小聲勸慰:“凱哥,你不能衝動。安欣如果死了,安家和梁家不會坐視不管的。”
“我們現在沒有能耐和他們對抗的。”
獨孤凱失望地歎氣,無奈地收回了拳頭。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他自從謀害了邵鷹,接手了他的地盤以來,境況是一天不如一天。
說日薄西山還是不夠形象,差不多應該是日漸慘淡,飛流直下三千尺。
獨孤凱原以為和安欣聯手,他能一鼓作氣,和從前斬斷,到永城商界嶄露頭角。
可誰知出師就得罪了傅璟楓這個永城商界一手遮天的人物,得罪了他,恐怕是別想在永城商界繼續混下去了。
更何況,獨孤凱本身就沒有任何人脈資源,他隻有一腔熱血,現在算是涼了一多半了。
相比獨孤凱的心灰意冷,梅若蘭反倒很高興。
當然她麵上不敢表現出任何喜悅,以免引起獨孤凱厭惡。她其實一直盼著獨孤凱生意慘敗,成為普普通通的人。
那樣話,就不會有那麽多女人纏著他,梅若蘭就可以和他過隻有兩個人的安靜生活了。
梅若蘭掩住嘴邊的悅色,淡淡瞅了安欣兩眼,扔給她一瓶止痛藥:“今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安大小姐,你好自為之吧。”
安欣忍著痛,艱難地抬起頭,問了句:“六姐,你和凱哥要去哪裏?”
“用不著你管,安大小姐,永別了。”梅若蘭高傲地丟下一句話,扶著獨孤凱的手肘,兩個人丟下諾大的白色鶯歌,漸漸走遠了。
安欣一撅一拐,幾乎是爬出白色鶯歌的,倚在路邊的洋槐樹旁,她剛喘出一口氣,就接到了傅曉婭的電話。
聽著傅曉婭喋喋不休,又氣又恨的抱怨,安欣眼睛一亮,頓時感歎:“真是天助我也。”
兩個人約好了在咖啡館碰麵,傅曉婭等了許久,安欣才到。
傅曉婭神情露出一縷不耐煩,她本就心情不好,安欣的遲到,更是讓她心裏的惱火越發劇烈了。
“安欣姐姐,你怎麽才來。”傅曉婭毫不掩飾地抱怨道。
安欣垂下頭,裝作不在意地笑著:“我為了給你準備禮物,來晚了一點。曉婭妹妹,你可別怪姐姐啊。”
傅曉婭聽到禮物二字,先是眼睛一亮,不過掃視了一圈安欣的穿著打扮,又回想起網上說安氏集團陷入困境中,傅曉婭隨即想到,安欣一定拿不出多貴重的禮物。
她的態度瞬時敷衍了很多:“安欣姐姐,你來就好了,還帶什麽禮物。按理說是我邀請你,應該我為姐姐你準備禮物才是。”
傅曉婭雖然口氣聽著很親熱,但她根本沒有打算給安欣什麽禮物。
前一陣傅盛知道她和安家大小姐往來後,十分生氣。
當著傅曉婭的麵,傅盛發了很大的火,嚇得傅曉婭很久都不敢和安欣聯係了。她私下裏問過許曼笛,為什麽傅盛不許她和安欣來往。
許曼笛告訴她,是因為外邊有傳言,說安欣做了一個地下老大的情人,還是眾多情人中的一個。
傅曉婭頓時覺得安欣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了。要不是因為蘇棠,傅曉婭才不會主動聯係她呢。
因為她生平覺得最惡心的女人,就是給人做情人,做小三的女人了。
看出傅曉婭不屑的神色,安欣恨得手指頭掐進手心,掐住血印子她才住手,仰著無邪的笑容問:“不知道曉婭妹妹叫我來,有什麽事啊?”
傅曉婭著急的問:“你那個妹妹蘇棠,太特麽氣人了。”
“跟著我哥享受榮華富貴不說,還水性楊花分心勾引我的男人,你說我上輩子欠她的還是怎麽著?”
傅曉婭氣得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安欣姐姐,我真不明白了,你們安家怎麽盡出些不著調的女人!”
安欣的臉嗖的一下變得不好看了。
傅曉婭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訕訕地捂著嘴巴解釋:“安欣姐姐,你別生氣,我沒說你,說蘇棠呢。”
安欣搖搖頭:“沒事,我一貫大度,再說了,姐姐當然明白你的心思。蘇棠那個死賤人,確實可惡。”
說著她低頭拉開手包拉鏈,從裏麵拿出什麽東西,握在手中對傅曉婭道:“姐姐這次給你帶來的禮物,就是幫你解氣的。”
傅曉婭頓時表現出十二分的興趣:“什麽禮物啊?”
她吐吐舌頭,恢複了俏皮的模樣:“嘻嘻,我就在知道安欣姐姐對我最好了,快告訴我,是什麽禮物。”
安欣環看四周,發現周圍沒人後,對著傅曉婭勾勾手。
傅曉婭向前探了探身體,伸出手越發好奇了:“安欣姐姐,你快別勾引我的好奇心了,趕緊告訴我,是什麽禮物。”
安欣嫵媚一笑,把緊握在手掌心裏的東西塞到傅曉婭手裏。
傅曉婭接過一看,是一個小小的藥瓶,擰開瓶蓋,裏麵有兩顆藥丸。
不知怎的,拿著那個小藥瓶,她頓時有些害怕:“安欣姐姐,這是什麽啊?”